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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即陷入沉思,心中狐疑不已,我心想道:“巢羲氏族人該不會是要拿我這個活人當祭祀品吧?想到這裡,我渾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

古代拿活人祭祀是家常便飯之事,而且很殘忍,最常見的是剖胸挖心。

作為祭祀的人牲,先要被塗成藍色,然後在頭上戴一尖頂的頭飾,接著就是受死。

人祭的人在受死之前,先是被仰面放倒在地上,身子下面壓著凸起的祭壇祭案,使得胸腹隆起而頭和四肢下垂,以便於開膛破肚。

放好之後,大祭司的人會抓住人牲的四肢,儘量把人牲拉直,不讓其動彈。

這些準備事宜做好之後,大祭司會拿著刀,準確地在人牲的左胸肋骨處下刀,割開一個口子,然後從這個口子伸手進去,拽出活人跳動的心臟,並放在盤子裡,交給主持儀式的總祭司。

這個時候,人牲尚未死去,會不停的抽搐,直到流乾血死掉,在死掉之前,會承受無盡的痛苦。

想想整個人祭的過程,實在是殘忍而血腥,痛苦得令人髮指。

想到此處,我頓時腦門流汗,心尖發顫,渾身上下直冒冷汗,彷彿即將被挖心祭祀的人是我。

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更為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大祭司的招魂咒唸完,我看到了六個身穿斗篷的黑影,慢慢向這裡逼近。

此時此刻,氏族長擎著那隻看上去全是黑眼珠的公雞,拖著長音,衝著寂靜的山谷大聲道:

桃之夭夭,木韶盛貌,雄雞不叫,把頭砍掉!

氏族長喊完之後,頓了一下,似乎在等著那隻雄雞發出清脆的叫聲。

可是,那隻公雞就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了一般,不聽使喚,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氏族長拿出那把刀和那隻雞遞給大祭司,那意思很明顯,是要大祭司把雄雞的頭顱砍掉。

當氏族長手裡的那把刀揚起來快要落下時,那隻雄雞忽然就像被人激發了神經一般,仰頭衝著黑色的夜空,發出一聲怒吼般的長鳴。這長鳴聲就像一把尖銳的刺刀,劃破了雲夢山谷寂靜的夜空,響徹整個雲夢山。

就在大祭司度施展魂術的那會兒,天空的星星已經變動位置,而且移動的速度非常之快,就像眨眼過了幾千年一樣。

雄雞叫聲未落,剎那間,雲夢谷底陰風大作,飛沙走石,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我的眼睛無法睜開,只能緊閉。

閉上雙眼之後,感覺猶如身置沙場——戰馬像的盧一樣跑得飛快,弓箭像驚雷一樣,震耳離弦。無數短兵交接的聲響從耳畔劃過,夾雜著氣勢恢宏的呼嘯聲,疾襲而來。

感覺眼前就像發生了一次慘烈的戰爭,而我卻毫髮無損。但我卻在這無窮無盡的衝擊中,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究竟也不知過了多久,太陽昇起來了,照在我的臉上,刺得我的眼睛難受不已。

我慢慢轉醒過來,發現衣服上、嘴裡、鼻子裡全都是沙子,下半身也已經埋了一層厚厚的砂礫。

我感到頭昏腦漲,就像被人用棍棒擊中一樣,我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感到腿腳都不聽使喚,也不顯得利索。

我搖了搖頭站起來,拂去身上的礫石塵土。

站起後,我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並未受傷,連揣進懷裡的人皮地圖也未曾被風吹走。

我仔細回想昨晚,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昏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了幾個小時,因為此刻我感到的嘴唇乾裂,飢渴難耐。

我拿出手表看了日曆,日期竟然已是白露過後三天,我原本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看一遍,確實沒錯,照這麼說的話,我已經昏了三天了。

昏了三天?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再看看天象,竟然晴好無比,萬里無雲,而氏族長和他的族人們已然悉數不見,地上也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就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我很奇怪,回想星象移位那晚,氏族長要殺引魂雞的時候,大公雞突然叫了,雞叫之後,就出現了疾馳的馬蹄聲和不明所以的呼喊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可我又不知為何,偏偏在那個時候昏了過去!

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完全搞不懂啊!

站在谷底,環顧四周,這地方的確是氏族長他們所說的雲夢山谷,而那發出火光的地方也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個土築的壁龕坑穴而已。

我還是不明白,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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