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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事更是如此,她不知喻寧和皇后他們達成了什麼交易,不知喻寧到底做了何事讓襄王如此忌憚,只知這幾年她被喻寧保護得如此之好,那些髒事她從未接手,那些齷齪從未沾身。
&esp;&esp;在成為楚恆的后妃前,她是想和喻寧對食的。
&esp;&esp;時家的家訓,讓她不能忘記喻寧是救了她命的人,那時候她沒有綾羅綢緞,沒有金銀財寶,沒有任何喻寧想要的東西。
&esp;&esp;那麼就只能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了。
&esp;&esp;結果這個死太監把她以身相許給了別人。
&esp;&esp;她對喻寧有一股莫名的恨意,這可能源於她的出身。好歹時宜安也是江南這等富庶地方的四品命官家被嬌養長大的女子,若是時家沒出事的話,保不定她此時可能也透過大選入了宮。
&esp;&esp;雖然時家已倒,那時她這身份說出去也會被認為是亂黨之女。可這麼些年的教養與習慣不會變,況且她長得也不算差。結果那麼兩年喻寧都對她冷淡至極,還把她當成一個什麼玩意兒一般獻給了楚恆。
&esp;&esp;她對喻寧有恨,可這恨意並不強烈。
&esp;&esp;她明白是楚恆先看上了她,喻寧也就是過於擅長揣度聖意。她對喻寧的恨意是那種,就算明知她會如此,可讓她這麼做的人為何是他。
&esp;&esp;而愛是有慣性的。
&esp;&esp;剛成為后妃的那一年,她習慣於繼續愛喻寧,卻也對喻寧的恨……感到新奇。
&esp;&esp;這幾年的時間過去,那些愛啊恨啊的,全化為了習慣。
&esp;&esp;她的身邊不能缺少喻寧,那種不習慣會讓她發瘋。
&esp;&esp;想到這事,宜安霎時握緊了手裡的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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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七夕一直都是行宮的重要節日,也是這兩個月的頭等大事。
&esp;&esp;白日酷暑難耐,就算是市井之中,這情人之間的小聚只能在晚上。民間的各地都有七夕燈會,可入了宮的總不能出宮去看。
&esp;&esp;為此到了晚間,這行宮就仿照民間的樣子在花園與荷花池等處都掛上了各式各樣的燈。而這除此之外,七夕自然也是有家宴的。
&esp;&esp;當晚還是在延暉閣,不過這乃是七夕宴,居於行宮外圍的朝臣就無福享用了,能來此的都是皇室之人。
&esp;&esp;延暉閣內燈火通明,席排兩側,西側為後宮嬪妃,東側則是以襄王為首的皇室宗親。這位置安排也不似前些日子的宴會那般鄭重,宜安這皇長子之母的位份安排在了在楚恆的左邊,而非隨著普通的嬪妃居於其中一側。
&esp;&esp;除了她這位置外,別的后妃倒是位置都沒怎麼變。
&esp;&esp;宜安在看向一旁的皇后和下方的襄王時,視線總是別有深意,那兩人受到這視線後也是紛紛低頭眼觀鼻鼻觀心,三人都明白就是今日了。
&esp;&esp;“皇侄還真是好福氣,有皇后這等賢妻,宜貴妃這等美妾,一室生春,可盡享天倫之樂了。”
&esp;&esp;宜安聽到這話故作姿態笑了笑。
&esp;&esp;一旁的楚恆也回敬了楚聞之一杯酒,“朕也算是幫皇室開枝散葉了,不知朕這皇叔何時才娶妻生子啊。”
&esp;&esp;話音剛落,皇后嘴角的笑就落了下去,楚聞之看得一清二楚。那宜安既已發話,今日斷然不能出什麼亂子,維護好莊白煙的情緒是當務之急。
&esp;&esp;楚聞之笑容更甚,有些大逆不道的深處左手食指點了點楚恆的放下,“皇侄你可是答應了我,絕不催我娶妻的啊!”
&esp;&esp;楚恆也笑了笑,沒再接著說下去。
&esp;&esp;就在旁邊之人打著不為外人道的啞謎時,宜安趁亂給了旁邊的喻寧一個眼神。
&esp;&esp;喻寧趕緊把一旁的酒壺遞了過來。她裝作要倒酒的樣子握住壺蓋微微掀起,指甲處有什麼粉末一般的東西掉了下去。
&esp;&esp;然後拿過楚恆剛放下的酒杯,藉著起身的這個動作把酒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