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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喻封沉鏡片下的雙眼在茫然了兩秒後,重新恢復過來,“看來每個人拿到身份後,暫時並不知道具體的使用方法。”
他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視野內其他人的表情,在這種遊戲裡,表情往往可以暴露一個人的心理。
可別人都好說,八號位的“女巫”為什麼用頭髮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抱著兔子的執棋者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其他人則是一臉似笑非笑,略帶玩味。
都是有經驗的。
喻封沉在偷偷觀察的同時,沒忘讓自己往後縮了縮。
這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一般來說,會讓看到的人潛意識裡認為他在害怕別人的攻擊,是畏懼,而非心虛,從而沒有痕跡的降低自己被指認為惡魔的機率。
同時,展現弱小,容易混淆身份,讓人覺得他是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森林原住民。
然而系統提示還沒完,無聲的資訊依然悄悄出現在他們的意識裡。
每六小時進行一次聚餐行動,所有人必須在圓桌集合,進行餐中殺人和餐後指認,非聚餐時間,任何身份都不可以傷害他人
六小時後進行第一次聚餐行動,請好好利用安全時間
“誒?”說書人是第十二號,就在喻封沉的左手邊。
他的出聲再一次讓所有人都朝他看來,不知道他有什麼“高談闊論”。
“你們都死氣沉沉的坐在這裡幹什麼?”說書人一臉懵逼,“是不是可以下位了?”
“噗。”迷彩服御姐,也就是行刑官,此時撐起手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摩擦發出“咔哧——”一聲刺耳聲響。
“當然可以。我們還有六個小時來確定某一隻惡魔是誰,木屋裡一定有線索。”她聲音很穩,非常有說服力,但同時也會讓人覺得她有些盛氣凌人。
“同意同意!”說書人積極響應,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心情蠻不錯,比大多數人都輕鬆。
“大家加油,剛才人沒來齊的時候,我們已經把一樓看了一遍了。”三號記錄官少女也站了起來,“廚房有食物,足夠我們所有人吃兩天,所以這個遊戲沒有在食物生存方面給我們壓力,那麼,在其他方面大家就要小心了。”
短暫的交流很快就結束,想必所有人都並不信任其他人,沒有交談的慾望。
倒是說書人緊挨著喻封沉座,見喻封沉有些“緊張”,就樂呵呵的拍了拍他:“別慌,戲子同學,我們一起找線索吧!”
“可以。”喻封沉看了他一眼,覺得也沒有拒絕的必要。
“我們從哪兒查起?”說書人摸出他那把摺扇,也沒開啟,只是抓在手裡當短棍用,一點也不符合他的在外形象,簡直比喻封沉裝的還萌。
沒錯,喻封沉認為他是裝的,表現得如此沒心沒肺,而如果不是偽裝,那就說明對方真的很強,並沒有感到多少壓力。
“這個……”喻封沉斟酌著回答,“前輩來決定吧……”
他把格子衫的衣角拽了拽,突然看見行刑官正朝他走來。
“你可以和我一起。”御姐勾唇一笑,瞥了正瞪眼的說書人一眼,迷彩服最上面的扣子沒有扣,隨性灑脫的同時,也多了一絲莫名的誘惑力。
“為啥?”說書人不幹了,他捋了捋袖子,“我先約的人!你們這一群人心眼兒賊多,跟你們交流費勁,好不容易有個單純的人,你們還要跟我搶?”
喻封沉在心裡皺了皺眉頭。
說書人這麼一嚷嚷,加上行刑官的邀請,別人就會注意到自己,這對他的計劃不利。
行刑官鳥都沒鳥說書人,而是笑了笑,雙手環胸:“既然如此,你們請便。”
她轉身就走,好像邀請喻封沉不過是一時興起。
但只有喻封沉一個人看見了她在回頭之前的那個眼神,好像在說:好歹是一起過來的,總比完全沒打過交道的人好,找機會甩掉說書人,和我一起行動。
十二個人都開始走動,大多數都是找一到兩人結伴,這麼做其實沒有其他意思,很直白的——就是為了在相處中試探同行者的身份。
貴族和原住民需要找出惡魔,惡魔也要區分貴族和原住民,因為這是一場“屠邊”(注1)。
喻封沉看了看,寧楓和畫師、許願師去了娛樂室,行刑官和三號記錄官結伴、女巫和執棋者單獨行動,都上了樓。
其他人則因為動作較快,在喻封沉注意到他們之前就不知所蹤了。
“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