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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瞧瞧,現在是白天看得清楚。”金九音斜了韓靖越一眼,眼裡帶著笑意。
韓靖越知道她是想起那回他夜探慶寧候府的事,臉不由有些熱。雖然心動,卻沒有進去,姑娘家的閨房怎麼能隨便進?就算他們是未婚夫妻,影響也不好。
“真不進去?過了這村沒這店。”金九音湊近韓靖越,然後看到韓靖越的耳朵紅了,眼珠一轉,調戲,“小哥哥,你害羞了嗎?耳朵都紅了。”
韓靖越居然會害羞?!好神奇哦。金九音如發現新大陸似的盯著他耳朵看,看得他臉更熱了,強作鎮定,“乖乖坐好。”
金九音才不聽呢,難得的奇觀啊!“小哥哥,我很乖啊!是你不乖好麼,你看你耳朵更紅了,好可愛。”壞心眼朝他吹氣。
少女馨香,吐氣如蘭!韓靖越僵著身子,一聲小哥哥喊的他心都癢了。眼下他該怎麼辦?理智告訴他應該推開她,情感上卻又希望她靠得更近些。
痛苦和快樂並存,真是甜蜜要命的折磨哦!
“小哥哥,小哥哥,你怎麼不說話?你答應我一聲呀!”玩心越來越重的金九音此刻像個撩撥的妖精。
韓靖越越來越無措,也幸虧他面癱,要不然金九音一定能發現他的窘迫!
“主子,面具拿回——你們------”回來的嚴黑眼睛猛地睜大,然後飛快的轉過身,“屬下什麼都沒看見。”
嘴角卻翹了起來,出賣他此時的好心情。呵呵,看來主子是開竅了,之前連和四小姐說話都硬邦邦的,他總擔心四小姐哪天就嫌棄主子了。
現在他終於不用擔心了,主子都無師自通學會一親芳澤了。
若金九音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會讓清現實的:看清楚好麼,你家主子才是被撩的那一個。
金九音直起身子,翻了個白眼,道:“轉過來,我就給你主子拔根白頭髮,你想哪去了?”這樣的瞎話她張嘴就來。
馨香遠去,韓靖越表情恢復自然,心頭卻一陣悵然。連金九音把面具給他戴上他都反應,回過神來的時候耳朵忍不住又紅了,低頭喝茶作掩飾。
金九音說起自己在侯府的生活,依舊是她說韓靖越聽。金九音並不覺得他悶,反而覺得安安靜靜的花美男更好看。
韓靖越卻很沮喪,他發現他不知道該和兇丫頭說什麼,除了衙門公務他極少有旁的消遣,只偶爾和容暢喝酒,也多是容暢說他聽。
金九音並沒有發現韓靖越的沮喪,在這樣的一個午後,和一個神仙顏值的小哥哥坐在一起,她覺得是最好的享受!
“靖越哥哥,求你點事哈。”金九音突然話鋒一轉。
韓靖越看過去,“說!”
若是她那現代的渣夫一定會說“求什麼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換個嘴甜的會說“美麗的小仙女,我很願意為你效勞”。
而韓靖越就是這樣的鋼鐵直男,一個字就把她打發了。多虧金九音瞭解他的性子,要不然真得嫌棄。
“我不是新買了幾個莊子嗎?莊子上的情況不大好,光靠著種地每年也就僅僅能吃飽。不過那幾個莊子上倒是林子不少,樹林,竹林,還有個莊子上有條河,河兩岸長滿了蘆葦。都是造紙的好原料,我就想著建個造紙坊。你看妥不妥當?”
韓靖越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怕紙張的品質太好招人眼紅,找他當靠山,又擔心他兜不住。
也不怪她擔心,大夏朝的紙張優劣不等,造紙術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或者說少數世家豪族的手裡。誰掌握了先進的造紙技術,就能造出優質的紙張,就能壟斷市場。紙張屬於高雅的消耗品,可比風扇的那個壟斷掙錢多得多!
財帛動人心,這麼大的利潤保不準哪家權貴就動心想分一杯羹。
“你放心建就是了。”韓靖越傲氣地道,拼殺多年護住未婚妻的產業他還是有這個能力的,就算是諸位皇子想伸手,他也有信心撞一撞。
“那太好了。”金九音高興得眯起眼睛,“我依舊分你一成紅利。”她是個大方的人,自己吃肉也沒忘了給未婚夫喝湯。
看著她眉眼彎彎的樣子,韓靖越愉悅地翹起嘴角,並沒有拒絕她的好意,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不善言辭不要緊,他還是有其他優點的。
當天晚上,韓靖越突然問嚴黑,“我有多少銀子?”
嚴黑撓頭,一時也說不上來,“應該挺多的吧?”然後掰著手指頭算著,“您十幾歲就上了戰場,屢立戰功,得到的封賞就非常多。”不過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