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鄆哥遭遇黑吃黑,西門慶憐憫贈藥。
無賴惡霸,搖身變菩薩?
楊長根本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被人栽贓,且栽贓者就是西門慶。
看來上回送催情包子,還是被這廝記恨在心。
事有輕重緩急,楊長沒時間為自己申辯,他先要弄清潘金蓮所在。
為了從喬大郎口中套話,他先與對方拉家常套近乎,才知道喬大郎曾從軍戍邊,後因腿傷救治不及耽誤成了殘疾。
喬大郎髮妻在鄆哥六七歲時,不願受拖累偷偷跑了再沒回來,留下父子兩人在陽穀相依為命,日子艱難可想而知。
鄆哥很小就混跡市井,平日裡靠賣果子及跑腿為生,所以當提到他被吃黑錢並捱打,喬大郎氣得攥緊拳頭大罵楊長。
若喬家父子都成殘疾,兩人最後只有餓死一途。
楊長聽得欲哭無淚,還要陪著笑臉附和寬慰,等喬大郎滔滔不絕講完,他才借話題中的包子鋪展開。
“伯父消消氣,聽說鄆哥幫忙宣傳那早點鋪,已經沒在紫石街開了.”
“活該,敢掙黑心錢,豈能長久?”
“我還沒嘗過他家包子,伯父知道搬去哪兒了麼?鄆哥受了這麼大委屈,應該對武大有關注。”
“這我就不知了,也沒什麼可吃的,鄆哥應該快回來了,等會你問問他。”
“好”
透過觀察喬大郎表情,發現他不像說謊的樣子,楊長現在心裡打起鼓來,他怕與鄆哥解不開誤會。
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受了栽贓靠自證,是最愚蠢的辦法。
果然,鄆哥回家看到楊長在,不由分說便將他趕出去。
“你竟然敢來我家?給我馬上離開,否則我就叫街坊幫忙,別想仗勢欺人!”
“鄆哥,你聽我好好解釋,這其中有誤會”
“少假惺惺的,伱的人都交待了,還不快走?”
“這是怎麼回事?楊端不是你朋友?”
“楊端?爹,你被這廝騙了,這狗賊就是楊長!”
“什麼?我打死你個畜生.”
喬大郎激動舉起柺杖來打,卻因失去重心差點栽倒,楊長見狀只得灰溜溜走了,心說今天別誤會沒有解除,反弄得喬父受傷訛自己。
楊長倉惶‘逃出’喬家破屋,走到青石巷口駐足回望,發現鄆哥已經合上房門。
你們至於嗎?老子又不是惡霸。
楊長帶著鬱悶回到縣衙,得了衙差指引轉道班房旁的小屋,那是知縣為武大設的靈堂。
再見武松之時,他已身著白色孝衣。
倉促間沒準備好棺槨,武大的屍身暫時用白布遮著,前方桌案上香蠟已經擺好,火盆裡有燒過的紙錢殘渣。
“哥哥。”
“給兄長上炷香吧。”
“好。”
楊長上前點香同時,武松對堂內伺候的土兵說道:“你們先去忙別的,這裡有三郎陪我足矣。”
“好的都頭,您節哀。”
“都頭保重。”
土兵辭別武松離去,楊長也將香火插進爐中,然後也跪到武大遺體旁。
“說說吧,問到什麼情況?”
“我們離開這段時間,大哥搬離了紫石街.”
“這事我已經知道,問到嫂嫂去向沒有?”
“嗯?沒有。”
楊長愣了一下給出答案,跟著又補充說道:“對了哥哥,我被人算計栽贓了”
“你也被算計栽贓?”
“為什麼要說也?難道哥哥你也.”
“先說你的事”
武松原本表情如糟糕天氣,此時更是烏雲蓋頂、風雨交加,楊長見狀嚥了咽口水,將西門慶栽贓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而武松隨後分享自己的遭遇,直接讓楊長眼睛睜得有如銅鈴,也明白武大死前為什麼憤怒。
過年期間,陽穀縣的大街小巷,突然開始流傳一則訊息,說縣衙步軍都頭武松,下春藥迷暈嫂嫂潘氏,違倫通姦後出逃陽穀。
好事者不時上門譏諷,武記早點不堪其擾被迫關門,又恰逢孟寬兒子要收回房屋,武大便休了潘金蓮搬離紫石街。
“簡直無稽之談,定是西門慶暗中造謠,知縣如此器重哥哥,此次赴東京也是為他辦私事,難道知縣沒幫哥哥闢謠?”
“呵闢謠?”
武松一聲冷笑,搖頭嘆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