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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馬都頭到西門家拿人,李管事又奉命同行。
西門慶很懂事孝敬打點,同時扯起蔡京和楊戩的虎皮,揚言自己與翟謙交情匪淺,最近還在幫楊戩做事。
李管事將原話帶回,知縣雖然不怎麼相信,卻也不願與西門慶交惡。
低調撈錢,再謀進步。
對於武松伸冤,那知縣心中雖同情他,卻不會損害自己利益。
武松一臉怒色走出大堂,他猜到西門慶已使錢打點,自己幫知縣押運的情誼,可能已經化作那兩錠銀子。
自己的冤,還得自己申。
低著頭大步而行,想回靈堂與楊長商議,卻在轉角與人撞個滿懷。
抬頭一看,竟是徐濟,徐四郎。
“四郎?”
“都頭,我正到處找你,那件事有眉目.”
“嗯?到靈堂再說。”
武松本打算直接殺人報仇,聽到徐濟說了一半頓覺柳暗花明,遂引他到靈堂當著楊長一起講。
楊長聽了徐濟的話,驚得直接站了起來,不可思議說道:“四哥你確信沒弄錯?第一個放謠言的竟是鄆哥?他哪來的膽量”
“不會有錯,我這幾天暗中調查走訪,從他幾個廝混好友處,鎖定鄆哥就是造謠源頭。”
“這也.”
想到那日武松的推測,楊長情不自禁看了過去,而武松心裡波瀾不驚,拍了拍徐濟臂膀感謝。
“辛苦四郎,你先去休息,回頭請伱吃酒。”
“不必了,我應該的。”
武松將徐濟送出靈堂,隨後走到楊長身邊坐下,語重心長說道:“人就是這樣,哪有永遠的朋友?那鄆哥造謠中傷,必是拿了西門慶不義之財,而鄆哥的朋友拿了我的錢,轉頭就可以將他賣了,這就是人性。”
“鄆哥比我還小,按說還是個孩童,之前做事那麼熱心”
“呵三郎年少沒吃過苦,不知底層大眾有多辛酸,為了半塊炊餅玩命的都有,那鄆哥為西門慶做事,除了為圖幾個賞錢,還希望傍上這顆大樹,記得紫石街的鄰居麼?他們都不自覺維護西門慶,可逼急了一樣相互攀咬。”
“我大概懂了”
楊長若有所思地點頭,跟著追問:“不過哥哥被他陷害,為什麼一點也不怒?”
“木已成舟,怒有何用?再者鄆哥能為西門慶所用,就可以為我們所用。”武松話雖說得豁達,但眼裡透出的精光,猶如屋外的風一樣寒。
“哥哥什麼意思?”
“三郎猜得沒錯,西門慶買通了縣裡”
武松遂將知縣的搪塞道出,並表示自己要拿用鄆哥證詞,坐實西門慶散佈謠言、誘兄休妻、與嫂通姦、重傷武大的事實。
楊長聽後神情肅穆,正色道:“哥哥要避嫌,這件事我幫你辦,我不會出賣朋友。”
“我知道,我們是兄弟!”
武松在市井摸爬滾打,眼睛看過形形色色的人,他初次見到楊長就很欣賞,相處幾月下來更是引為知己。
夜幕降臨,城中百姓,關門閉戶。
鄆哥自徐濟來後,幾天都心虛沒出門。
吃了晚飯,他正在收拾碗筷,突然響起敲門聲。
咚咚咚
“誰啊?”
鄆哥警惕發問,門外沒人回應,但叩門聲繼續響。
咚咚咚
“還杵著作甚?等你爹去開門?”
“哦”
鄆哥被喬大郎打了一拐,暗忖可能自己多日沒出門,某個損友故意來家整蠱,他口裡喚了聲‘來了’,然後小心翼翼拉開門閂。
當在門縫中看到楊長的臉,立刻憤怒說道:“你怎麼還敢來?徐四郎的遊說也沒用.”
砰的一聲。
楊長單手往前一推,門板帶著他的怪力,直接將鄆哥彈到地上。
“唉喲.”
“你,你,還敢來!”
鄆哥還沒爬起來,他爹喬大郎扶桌而起,手持柺杖就要來打。
“老匹夫,別惹我!”
楊長怒斥的同時,彎腰單手抓在鄆哥胸口,如抓雞一般輕鬆提起,驚得喬大郎又扶案坐下。
鄆哥褲子都嚇溼了,卻雙手護著自己領口,強裝鎮定質問:“楊長,你想作甚?私闖民宅,犯法懂嗎?”
“你還知道法?惡意造謠犯不犯法?”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被人點破醜事,鄆哥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