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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
“那現在”
“現在受傷少,基本用不上。”
武松言罷豁然一笑,突然又上下打量楊長,喃喃道:“我觀三郎身形消瘦,真難相信你單手提起大蟲,不知能否冒昧問一句,你如何練得這樣大氣力?”
“呃”
楊長聽得不由一怔,暗忖我這是金手指,實在沒法和你分享,於是撓頭搪塞:“倒沒有刻意去練,五叔是不是與都頭講過?就是跟他打獵肩挑背扛.”
“不應該”
武松苦澀一笑,自言自語:“專門賣力的腳伕,估計也沒這氣力,三郎不願說算了”
“不是不願,是.”
楊長突然計上心頭,轉移話題扯起謊來:“之前我爹在世時,經常給我喝一種酒,酒裡好像泡過特殊藥材,不知與這有關係否?”
“必然。”武松聽得一喜,急忙追問:“是何特殊藥材?”
“實不知也,要是我爹尚在可以問,但他們都被瘟疫.”
楊長表情悲傷演得很像,武松見狀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怪兄多問,三郎別在意,我也自幼沒了爹孃,全靠兄長把我拉扯大,偏我幼時喜歡好勇鬥狠,少不了受傷磕磕碰碰,所以才尋得這藥”
“原來這藥.是這麼來的.”
“現在基本用不到,三郎有這一身力氣,會不會拳腳功夫?趁你五叔打酒沒回,我們到院裡切磋切磋?”
武松說得風輕雲淡,楊長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心說你空手能打死老虎,我何德何能和你切磋?
“都頭說笑了,我哪會拳腳功夫?空有一點蠻力而已。”
“是嗎?這麼好的力氣,不會武藝實在可惜.”
“您也知道,我家這情況.”
“嗯,窮有窮的辦法,我也沒拜過名師,全靠在市井積攢經驗,不過三郎性子沉穩,定然不會如此.”
武松能有現在身手,是之前好勇鬥狠練出來的,幼時當潑皮可沒有少捱打,不知不覺想起往事,便說回兄弟情。
楊長順著武松話題,問及武大郎的現狀,兩人聊得十分投契。
約過了半個時辰,楊德在鄉上買了好酒好肉,帶著妻兒回家來見武松。
楊德得三十兩鉅款,買肉打酒很捨得下本,到家就讓盧氏切肉篩酒。
酒過三巡,武松突然對楊德問道:“三郎有如此出眾力氣,待在鄉間務農打獵挺屈才,今後有沒有其他打算?”
“啊?”
楊德被問得不知所措,反倒盧氏沒怎麼喝酒,笑盈盈接下話來。
“三郎說打獵沒天分,想去城裡學屠夫賣肉,我們當然極力支援,他五叔早上已託人去打聽,若真有肉鋪招學徒,都頭以後興許能常遇到。”
“你?想當屠夫?”
武松一臉驚愕看向楊長,心說你這什麼破理想?
“呃”
楊長還沒來得及回答,盧氏又熱情搶過話腔,解釋道:“都頭有所不知,三郎近來長了力氣,飯量也著增大許多,畢竟縣裡面機會多些,便尋思去肉鋪當學徒,每月能多吃幾回肉”
“就為多吃幾頓肉?”
武松詫異笑了笑,隨即手拍桌案,鄭重說道:“三郎想去縣裡討生活,以你這身過人的力氣,可跟我到縣裡做個弓手,一定比當屠夫賣肉強。”
“這敢情好.”
楊德聞言先是一喜,跟著又想到吃官飯要花錢,便小聲追問:“都頭,不知此事好辦麼?上下打點需要.”
“不用打點,我來安排。”
武松身為步兵都頭,要個弓手編制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