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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也不會因此治罪。
可惜打臉來得太快,對扈三娘一心一意的楊長,卻在義兄、妻子張羅下納妾,還要自己去現場見證,這和知法犯法有什麼差別?
“本官.”
“太尉不舒服?末將攙著您前行。”
宿元景正想腳底抹油,武松眼疾手快把他直接架住,然後大步往廳內走去。
宋江此刻欲哭無淚,心說拆散楊長夫婦沒辦成,還讓這廝新納一房小的,恩相以後會怎麼看我?陛下以後會怎麼看我?
陽奉陰違,辦事不利?
在之後的儀式上,宿元景藉口喉嚨不舒服,把證婚發言機會給了宋江。
向來能說會道的黑三郎,竟在那一刻變得磕磕絆絆,簡單說了幾句就讓朱仝繼續主持。
本來納妾場儀式簡單,不用三書六聘、拜天地父母,只請人見證擺酒即可,但扈三娘先認下仇瓊英為妹妹,便沒把她妾室看待。
當日楊長與仇瓊英結伴,依次拜了宿元景、宋江、葉清夫婦及武松,之後楊長單獨留下陪賓客喝酒,扈三娘則將仇瓊英送去洞房。
宋江與宿元景人在主桌上,此時心卻不知飄去了哪裡。
武松帶著楊長挨桌敬酒,順便幫新郎擋下惡意敬酒,不影響兄弟晚上小登科。
大喜日子,酒喝不盡。
到場無論梁山的舊兄弟,還是田虎勢力的新降將,皆舉著斟滿的酒碗相迎。
可到了董平這一桌,眾人都舉著碗站起來的時候,張清卻渾渾噩噩如粘在座上,成了那一桌的異類。
“張兄,你今天怎麼了?即便不喜歡喝酒,今日是楊先鋒大喜,別失禮啊.”
“啊?抱歉,我走神了,我喜歡喝,來來來!”
張清一邊諾諾回應,一邊伸手抓來地上酒罈,再次成為那一桌的異類。
武松他如此豪氣,遂舉碗去碰了碰酒罈,爽朗笑道:“兄弟也好酒?等會我陪你盡興。”
“幹了!”
張清提起酒罈就灌,他曾是楊長的手下敗將,自然不敢與光明天尊搶女人,仇瓊英被納了也不生氣。
獨氣宋江心口不一,心說你應該早知道真相,卻要翻來覆去戲耍我?當我是勾欄裡的猴子?枉我山上後如此拼命。
心,拔涼。
張清哪裡知道,此時黑三郎也是懵的,但凡知道楊長納妾,他都不會趕來賀喜,更不會帶來宿元景。
婚宴酒喝到一半,宿元景藉口有事提前離去,宋江也緊隨其後跟上。
吳用、聞煥章知道內情,便在兩人辭別後步其後塵,他們認為出了問題就想法解決,辦法總比困難要來得多。
餘下賓客嬉鬧飲樂,婚宴直到入夜後方至。
武松、朱仝留下頂酒,林沖、孫安則把楊長提前帶離,在黃昏前送去洞房交給扈三娘。
扈三娘把楊長扶到房內,此時他有點小醉但意識清醒。
仇瓊英遂當著他的面,端著茶水遞給扈三娘,恭恭敬敬說道:“姐姐請用茶,以後妹妹但有不是,請務必責罰指正.”
“好了,你我江湖兒女,不用太重世俗之禮,以後好好服侍官人,也就行了。”
“我都聽姐姐的。”
扈三娘見仇瓊英依舊恭敬,便拉著她坐到楊長身邊,意味深長說道:“今日是妹妹好日子,我就不在此多留.”
“對了,官人”
“嗯?”
楊長像鵪鶉坐兩女身邊,他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說。
這時候,扈三娘一邊起身,一邊附在他耳邊小聲叮囑:“仇妹妹年紀小,別像當時京城那般粗魯”
“我”
“奴家走了,官人今天喝了酒,妹妹要小心伺候。”
“知道了”
扈三娘有了京城的經歷,此時想到楊長等會與仇瓊英親熱,她心裡顯得十分平靜,非但沒有半點不悅,還貼心為兩人合上房門。
吱呀一聲,門板關閉。
一直裝醉的楊長,與仇瓊英大眼瞪小眼,終於尷尬開了口:“這個.那個我.”
“姐姐剛才說了,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官人還在等什麼?”
“呃我剛才喝了酒,腦袋有點昏沉.”
“哦?奴家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
楊長還沒反應過來,仇瓊英摟著他的腰去扯帶,彷彿比新郎官還著急。
“英子,你這是.”
“剛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