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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在京城待過,把當官套路玩得爐火純青,這麼離譜的處理方式,自己抓破腦袋也想不到。
馬報國聞言笑曰:“他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是得把矛盾丟出去,再說金人私自滯留代州,他們屬於是理虧在先,只要保證成功收回燕京,後面的事後面再說。”
“好吧,這事兒我就當忘了,也會與宋先鋒說好。”
楊長沒理由不答應,說完正事武松招呼兩人用酒食,並與馬報國重新認識。
赤塘關鎮位於忻州邊界上,之前由於田虎勢力盤踞在太原,並不停向北方的忻州滲透,很少有人敢在此做買賣。
此時賊寇雖被肅清,但這一帶生機此時尚未恢復,所以物資相對匱乏。
酒菜雖然都一般,卻不影響幾人吃喝。
楊長藉著同席機會,詳細問了金國貴人的情況。
馬報國也不知貴人身份,但備細講了崞縣官員已妥善處理,以為這事會不了了之。
豈料金人持續派人過境尋找,估計那人在金國頗有分量,而代州邊軍發現異常緊急上報,遂按照線索查到忻州境內。
要不是在秀容認出武松,馬報國或許直接就回了代州,然後把查證結果上報州府。
至於朝廷屆時如何處理,就不是馬報國能夠控制的,現在這樣或許是最好結果。
武松在旁聽得滿臉凝重,暗忖自己要是沒跟著到忻州來,或許楊長會惹上一個大麻煩,所以不停向馬報國勸酒感謝。
茅柴白酒口感差且易醉,馬報國推說要回秀容與石班交涉,故喝了兩碗就不願再飲。
臨行前,馬報國突然附在楊長耳邊,小聲說道:“若不是看在帝姬面上,我才不會多管閒事,聽說帝姬一直修道不嫁,先鋒莫非猜不到原因?你好自為之.我走了。”
“呃慢走”
楊長起身揮手相送。
能在皇宮大內混飯吃,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楊長聽完臉上露出苦澀,心說我猜到有什麼用?讓我休妻另娶絕無可能,只能抽時間把公主偷出來,可皇宮大內如同迷宮,自己得刷多少【偽裝羽】才夠?
嘶
馬報國做過大內侍衛,此人對皇宮佈局定然清楚,如果提前找他畫一副草圖,到時候豈非事半功倍?
啪。
楊長想到妙處激動拍手,引得武松好奇走到身邊,問道:“他剛才說了什麼?三郎好像很高興。”
“他說看在相識一場份上,否則絕不會出手幫我.”
“是啊。”武松重重點頭,嘆道:“朝廷奸臣當道,身在官場步步驚心,好擔心會對你不利,也不知道梁山那麼多兄弟,為何還如此嚮往”
“功名利祿,誰能不愛?走吧,咱們也出發。”
“嗯。”
武松隨手付了酒錢,即上馬與楊長去尋宋江。
他本來不擅長騎馬,卻為形勢所迫走了一趟,路上就像學車的新手那樣,坐上馬背就高度緊張。
楊長坐下神駒速度快,只能壓著速度帶武松趕路,希望武松慢慢就會習慣,結果他騎了一天毫無進步。
夜裡兩人宿在定襄,武松到了客店就癱在榻上,表示追上宋江就再不騎,相比長時間騎馬顛得胯疼,他寧願靠兩條腿步行。
經過前後一對比,體現出【天生武娘】的厲害,難怪仇瓊英學得快。
十月上旬,宋江率部抵達五臺山,他先紮下營寨使人通傳,後留吳用、公孫勝、樊瑞等數人守寨,其餘近百頭領步行上山。
魯智深八月回山未見其師,所幸此番智真長老沒有外出。
眾人在堂前等了片刻,便有侍者來請去相見,
少頃,一行人按尊卑次序,迤邐進入方丈參拜長老。
楊長本在梁山位列十五,卻在招安後被任命副先鋒,所以此刻站在人群最前,並沒人覺得半點不妥。
宋江引眾行禮,長老統一作揖回應。
楊長起身落座,望見智真六旬年歲、眉發盡白、骨格清奇,一雙慧眼宛如星空,深邃而不見底。
此人明明是世外高人,卻給人鄰家和藹長者的感覺,與公孫勝、喬道清形成強烈反差。
他是煉氣境麼?似乎不大像。
楊長不敢用【洞察之眼】窺測,心裡默默憧憬羅真模樣。
就在此時,他聽到老和尚調侃魯智深。
“徒弟一去數年,殺人放火不易。”
“久聞長老清德,宋江俗緣淺薄,無路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