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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前迎住武松,他本來笑呵呵準備打招呼,卻看到武松此時一臉凝重。
“出什麼事了嗎?”
“嗯。”
武松將楊長拉到一旁,沉聲說道:“朱兄從沁源傳來訊息,近日有人在他修路的駐地,多次散佈奇怪的話語,他覺得此事有蹊蹺,便遣人來找三郎請示。”
“什麼奇怪話?”
“朱兄現在離沁源較遠,所以他那兩個營的補給,是直接從當地村鎮購買,最近修路駐紮在劉家溝,有幾個村民趁著送補給,抱怨新到縣官不停找麻煩,不如咱們之前軍事代管.”
“說好話也有錯嗎?”
仇瓊英接下武松話腔,一臉詫異看著兄弟兩個,心說誇我們還不好麼?
“弟妹有所不知,此事還有後話隱情,朱兄做事向來謹慎,他發現卻事情有異,就順藤摸瓜調查,你猜怎麼著?”
“怎麼?”
“指使他們的後臺,竟是沁源縣尉白禮。”
“這”
聽了武松解釋,仇瓊英不停晃頭,感覺自己被繞暈。
隨後,她看向沉思的楊長,一臉不解地追問:“官人,白禮是什麼意思?自己給自己抹黑?”
“沒這麼簡單。”
楊長凝眉搖頭,喃喃說道:“能做上縣尉,哪怕是買的官,也不可能是傻子,他或許為了扳倒誰?可他們剛上任月餘,能這麼快產生矛盾?”
“依三郎的意思,白禮想借我們扳倒沁源知縣?可此人行事如此不密,輕而易舉被朱兄查到,他就不怕自己摺進去?”
武松雙手環抱,眉頭仍未舒展。
楊長淡然答曰:“那也不一定,往往高階的獵手,會以獵物的方式出現,說不定是白禮故意留破綻,就是希望能與朱節級直接聯絡,甚至與我直接聯絡。”
“嘶”
武松猛吸一口氣,隨即提醒楊長:“三郎雖是兵馬副總管,但畢竟州里軍政是分開的,白禮此舉豈不南轅北轍?你應該不會當別人的刀,我讓朱兄直接不理會?”
“先讓朱節級接觸看看。”
“官場勾心鬥角沒意思,我勸三郎不要蹚這渾水”
“不是。”楊長擺手打斷武松,正色解釋道:“總感覺沒這麼簡單,縣尉與知縣利益衝突不大,內鬥來得還是太快了,所以想將計就計看看後續,沒準白禮是在算計我。”
“不能吧?他怎麼敢?”
旁聽的仇瓊英,突然發出疑問。
見楊長沒有回答,武松肅然點頭,對曰:“朱兄當過都頭又做過節級,我想白禮應該唬不住他,三郎還有什麼交待?”
“朱兄可從白禮身份入手,設法看看他是走誰的門路,之後咱們再做計較。”
“這好查嗎?”
“怎麼不好查?有些人會主動往臉上貼金,就比如那方知州”
楊長話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方紳自詡是蔡京的學生,而自己與蔡京有殺子之仇。
老傢伙先舉薦我留守沁州,然後又把方紳派來此地做知州,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布的局?
即便不是蔡京指使,我斷了方胖子的財路,只怕他心裡已記下仇。
白禮是他下的鉤子?
“我扣府庫錢糧在前,私分各地田地在後,又讓軍隊代替民夫修路,做了不少得罪人的事,無論白禮還是方紳,正常來說對我只會有恨.”
“不是啊,官人不是說他十分客氣,對你從來都是笑呵呵.”
“弟妹有所不知,方紳為官一向如此,對任何人都是笑呵呵。”
“就這樣吧,二哥你親自去一趟,讓朱節級不要拒絕白禮,此人如果主動靠過來,必然會有留下後話,先讓他把屎尿拉乾淨!”
“二哥省得,我等會就走,對了”
武松突然調轉話鋒,蹙著眉擔心追問:“方紳沒到之前,三郎做了不少狠事,不怕他向朝廷參你?”
“放心,我留了後手。”楊長會心一笑。
這些得罪人的事,每一件聞煥章都清楚,他承諾知會宿元景報備。
方紳如果向朝廷告狀,可能會搬石頭砸自己腳。
當然,楊長沒料到方紳出任知州,更不知道他走蔡京的門路,當初純粹是臨時起意而為,對沁州百姓動了惻隱之心。
武松得了楊長吩咐,親自趕赴沁源去見朱仝,待了半個月才回到銅鞮,帶回白禮想結識楊長的請求。
楊長聽到答案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