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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賣國求榮的鼠輩,扣下來浪費沁州糧食?還是送給粘罕造糞算了。”
“那他送來這兩車食物.”
“粘罕真是小氣,就這麼兩車東西,怎麼夠吃?叫人拉回府上去,咱們今日加餐吃肉。”
“啊?”武松聽得詫異,急忙追問:“那倆金人呢?”
“每天有碗白粥吊命足夠,看在粘罕為我們加餐的份上,一人多給一根生蘿蔔。”
“呵呵。”
武松豁然笑曰:“我算看出來了,跟三郎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
“那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楊長劍眉往內一收,虛著眼望著街上行人,心說想要就自己創造,靠野蠻掠奪豈能長久?
這一點,他看不起金人,更看不起軟弱的趙宋。
送走叛徒賈全忠,楊長是為了麻痺粘罕,自己卻在積極應對戰爭。
沁州兩萬兵馬重新整合,梁山老兵被融入各營當基石,變相起到了老帶新作用,但這支新隊伍沒經歷實戰。
或許第一戰,就要面對金兵。
黑鐵打王者?壓力,必然是有的。
林沖按照楊長要求,已調撥十個營(五千人)至南關鎮駐紮,由孫安擔任統制、扈成擔任副統制,方便隨時支援谷口哨所。
除此之外,從太原逃來的近六萬流民,已做完戶籍統計並做了安置,遴選出四千青壯做預備役,準備近期由林沖組織首訓。
正月二十四上午,平陽府和川縣守將韓滔,派親兵送來一封要命的書信,完全打亂了楊長節奏。
金兵佔領靈石南北關,該關隘是平陽府北部屏障,使得臨汾平原暴露在金軍鐵蹄之下。
霍邑、汾西兩縣望風而降,劉唐麾下的三千義勝軍,奉知府之命北上抵擋金軍,而知府自己卻在收拾細軟,據說諸縣官員都準備跑。
楊長當時正陪兒子吃早飯,準備一會帶楊煌去城外校場,為那四千青壯訓前講幾句話,提前讓兒子感受氣氛。
看了書信,楊長氣得眼如銅鈴。
啪一掌,拍碎面前案几。
“官人.”
“爹爹好厲害。”
扈三娘連忙護住楊煌,這孩子卻一點沒被嚇到,而是指著武松面那張桌子,嘟囔道:“爹,把武伯伯這張也拍爛”
童言無忌,武松沒理會楊煌,而是擔憂詢問:“和川出事了?”
“是平陽出事了。”
楊長凝眉搖頭,回答道:“金軍已經拿下汾州,此時正在向平陽進軍,平陽知府派劉唐應戰,自己卻打算逃跑。”
“平陽無險要可守,劉唐又只有三千兵馬,即便算上時遷民間煽動鄉勇,最多能有六七千人,怕不是金兵對手,快傳令他們撤回.”
“時遷幫我們收攏民心多時,此時撤走豈不白白失去一州民望?而且讓金軍在平陽站住腳,沁州就會被兩面夾攻,若粘罕從平陽東南入潞州,銅鞮將直接暴露在外,所以我不但要出兵相救,並把平陽收入囊中。”
“嘶”
武松倒吸一口涼氣,激動提醒道:“你不是說要智取?傳聞金兵以一當十,沁州算上水軍才兩萬,咱們拿什麼去拼?”
“烈火淬金,既然上天要考驗,總要走出這一步,不試怎麼知道不行?”
楊長指了指自己,他一改之前求穩態度,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嚇得楊煌躲到扈三娘身後。
武松豪氣也被引燃,義氣滿滿說道:“好久沒與三郎並肩作戰,這次我們兄弟要殺個爽利。”
“沁州需要留人。”
楊長微微搖頭,指著扈三娘裙後小腦袋,提醒道:“煌兒也需要保護,我只能麻煩二哥。”
“不是有弟妹們.”
“我現在兵少將寡,她們三人之中,有兩人都要隨軍,娘子,你和瓊英商量留一個照顧煌兒,公主有神行絕技,對掌握軍情非常重要,為夫此次要帶她同行。”
“不用商量,奴家留下就是。”
扈三娘善解人意,作為大姐也懂得謙讓。
自從楊煌被接到沁州,她對戰爭渴望已沒那麼強烈,並且仇瓊英武藝要更強,跟在楊長身邊作用更大。
楊長欣慰點頭肯定,並對武松吩咐道:“二哥,派人去趟城外軍營,把作訓講話放在明晨,與校場點兵一起進行。”
“好,我這就去安排。”
武松抱拳領命,又對扈三娘頷首致意,便轉身颯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