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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應當。”
楊長欣然拍了拍手,隨後九尺身長的孫安,押著完顏活女走了進來。
“少將軍,您沒事吧?”
“你們.”
“放心,婁室將軍讓我來談判,剛才已經談妥條件,很快就能把你贖回去。”
“我我沒臉見父親”
完顏活女慚愧低下頭,這幾日清湯寡水都餓瘦了。
撒盧母急忙靠過來,繼續用女真話安慰:“楊長乃是大宋猛將,你輸給他不丟人,咱們女真人何時白吃虧?”
“你們是要.”
“不用多說。”
兩人用女真嘀嘀咕咕,楊長一聽就知道沒憋好屁,但高慶裔那句少將軍提醒了他,這完顏活女只怕身份不簡單。
小樣兒,跟我玩心眼?爺爺玩死你。
楊長提的要求很誇張,他不相信金人願意規規矩矩辦事,說不定是交割就伴隨開戰,於是意味深長說道:“活女將軍挺孤單的,你們二位一個人回去就行,另一個在沁州陪他解悶。”
“什麼?”
“這怎麼可以,我們是金國使者!”
“就你了。”
兩位金使驚慌爭辯,卻不影響楊長做出決定,最後指向了撒盧母。
撒盧母當時如蒙雷擊,急忙跳著腳質問:“你憑什麼扣我?本使之前見大宋皇帝,見廣陽王童貫之時,他們都十分禮待,你這行為與賊匪何異?不要給大宋惹禍!”
“請你們來的?之前沒有好好打聽嗎?”楊長蹙眉冷哼:“本觀察出自梁山,綁人是家常便飯,粘罕可以扣押辛興宗,我不能扣你撒盧母?”
“粘罕是元帥”
撒盧母話剛出口,突然意識到沒說對,旋即用柔軟口吻提醒:“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不氣盛,叫什麼年輕人?與我帶走!”
“你”
楊長話音剛落,武松、魯智深同時入內,再加上身邊孫安虎視,撒盧母看得腿都軟了。
直到完顏活女、撒盧母被架走,高慶裔這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他苦著臉對楊長拱手道:“楊觀察,撒盧母乃陛下親近臣子,您扣他對大宋真沒好處,我回去也沒法交差.”
“那是你的事,記住我的條件,回去好好準備。”
“這”
“怎麼?你也想留下?”
“不不.”
高慶裔幸運被放回去傳話,就像馬擴能幸運離開雲中那樣。
當然,回程依舊是矇眼坐馬車,高慶裔到了南關鎮接了隨從,便著急忙慌奔向谷口哨所,那車用來行賄的財物,甚至連提都沒敢再提。
看到高慶裔被帶上馬車,林沖與他擦肩而過來尋楊長。
“觀察,怎麼又扣了一個?”
“金人主動來送,我沒有理由不收。”
“可這樣容易觸怒粘罕,你提那麼苛刻的要求,金軍不可能短期籌夠的。”
“呵呵。”
楊長悠然一笑,隨後正色說道:“就沒想過與他們做買賣,梁山軍與義勝軍完成整合了吧?先增調十個營到南關鎮,我們早晚會在谷口一戰。”
“嗯,已經整合完畢,不過”
林沖頷首肯定,話鋒一轉追問道:“沁州兵力本來不多,箭矢也不足與其決戰,為何要主動觸怒金人?”
“金兵此時圍困太原,在沒有徹底拿下太原前,應該不會全力攻打沁州,我如果能吸奏部分注意力,也算間接幫了張孝純的忙,為太原軍民盡了一份力”
“原來如此,縱觀大宋朝廷,估計就你敢扣金使。”
“朝廷?呵.”
不怪楊長請示朝廷,實在是中樞表現太拙劣,就在他與撒盧母談判的同時,汴梁此時也在忙著談判。
沒錯,斡離不率領的東路軍,已在降將郭藥師的帶領下,輾轉繞開河北各州守軍,長途奔襲兵臨東京。
靖康元年正月初一,徽宗、欽宗當時還在權利交接,金兵已至黃河北岸的浚州。
欽宗幾天前剛剛上位,威武軍節度使梁方平奉命率兵七千守浚州,步軍指揮使何灌率軍三萬守黃河南岸。
如果兩人都能履職,那麼東京不可能有危險,可惜事與願違。
因剿匪升節度使的梁方平,聽說郭藥師先頭部隊接近浚州,完全不敢抵抗就率軍撤走,而且他自己剛渡過黃河,就下令燒燬浮橋阻擋常勝軍,致使數千正在渡河的將士,就這麼淹沒在茫茫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