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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們不是有輪班嗎?”
“輪班不輪心,與兩位姐姐一比,人家都自卑了,感覺沒有優勢.”
“別急,娘子最年輕,該有的都會有。”
酣戰半夜,鳴金收兵。
仇瓊英嘴嚴是事實,與趙福金不遑多讓,但練武之人體力好,身體柔韌性也更強。
次日讓扈三娘寫了家書,即遣葉清經平陽、隰州入延安府,往種家軍駐地去尋扈成,又派人到沁州各縣,請朱仝、孫安等人回銅鞮,同赴八月十五中秋宴。
楊長下好決心自立,首要是與核心兄弟統一思想,也要部署相關籌備工作,打算在中秋節當天設宴,借團圓相聚把話說開。
他初九回到沁州,沒待幾天就是中秋,在外人員陸續返回。
其中朱仝到得最晚,是因為他所在的綿上縣路最遠,最近正忙得不亦樂乎。
前幾年山西大旱,糧食減產、百姓流離,田虎遂借天災聚眾稱王,後來方紳任知州被楊長掣肘,空虛的財政不能立項建設。
直到楊長被任命為觀察使,沁州各地又收上一季稅,綿上知縣這才上報申請。
雖然修建蓄水池對百姓有利,但是楊長信不過這些買官者,當時恰逢朱仝接回楊德一家,就被派往綿上縣駐紮,幫著百姓修建蓄水池。
朱仝趕到楊府已近中午,武松、林沖等人落坐在前堂,正與楊長彙報民兵輪訓情況,而楊儉則帶著楊煌在院裡玩耍。
府門口有護衛把守,幾條‘大蟲’就在前堂,又有表弟楊儉守在旁邊,按說楊煌不會有安全問題。
可楊儉剛開了個小差,猛然發現楊煌徑直往門口跑,驚得他拔腿就往前追。
“煌兒,別亂跑.”
“長鬚伯伯.”
“嚇我一跳,原來是朱節級到了。”
看到朱仝從陰影裡走出,楊儉叉著腰長長舒了一口。
“小衙內,來讓伯伯抱。”
“煌兒,別拽朱伯伯鬍子。”
“無妨,隨他去。”
朱仝蹲下將楊煌抱起,隨即想起了在滄州的往事。
若不是李逵濫殺無辜,自己也不會愧疚至今。
楊儉跟在朱仝身邊,望著他懷裡玩鬍鬚的楊煌,出言打趣道:“我這侄兒很挑人,武二哥抱他都不肯,偏偏對節級這般親近。”
“呵呵,小孩兒都愛玩,朱某又有這條長髯,故而惹人親近.”
“快進去吧,等你開席。”
“嗯。”
朱仝腳下不停,低頭微笑問楊煌:“小衙內,一會跟伯伯坐,好不好?”
“那你餵我。”
“沒問題。”
稍後進入正堂,武松看到楊煌在朱仝懷裡不吵不鬧,遂對楊長打趣:“三郎,你兒子區別待人呢,我抱他片刻就蹬,你看看現在”
“呵呵,二哥也蓄個美髯?”
楊長同樣以打趣回應,心說人朱仝有【善顏】屬性,天生就比咱有親和力,你可是【斗酒】與【血怒】。
“那能說蓄就蓄的?”
“聽說都頭曾嘗試教拳?少主現在還不滿兩歲,你也忒著急了些,難怪不討喜”
“不是,我就讓他站站樁.”
“還是朱節級脾氣好,被這麼拉拽鬍子都不動怒,灑家被他拍了幾下光頭,差點就沒忍住呵斥。”
藉著逗孩子的話題,林沖、魯智深等人加入進來,這讓嚴肅的場面變得歡快,楊長隨即招呼眾兄弟入席落座。
三旬酒畢,楊長突然站起身,正色說道:“朝廷無能、奸臣當道、邊患嚴重,神州陸沉在即,楊某自不量力,欲伸大義於天下,讓百姓居有其屋、食有其源.”
“說得好!”
林沖率先起身,拍掌附和,比武松還積極。
魯智深緊隨其後,起身指著楊長說道:“楊兄就對灑家胃口,敢想敢做、敢做敢拼,不像宋江一心求招安,這鳥朝廷招安又能作甚?”
“人各有志,大師不用如此,咱不背後語人.”
楊長話沒說完,魯智深指著武松,嚷嚷道:“灑家人前人後都一樣,之前在梁山反對招安,武松兄弟也跟著一起,他忙活半天又得了啥?比楊兄現在都差遠了。”
“好好好,今日中秋佳節,咱們只為團聚乾杯,不要為他人動怒,等後面阮家兄弟到了,我們隊伍就更加壯大,咦?我總怎麼有種草創梁山的感覺?”
“梁山只一窪水泊,怎能與沁州相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