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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調兵即可。”
“你不.也好。”
馬報國想讓楊長同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武松發怒並不是沒原因,若是讓五品觀察使給自己跑腿,確實有些託大和不禮貌。
當時眾人在州府衙門,楊長當即便吩咐蕭讓寫下手令,並抽調武松麾下一個土兵帶路,跟馬報國去綿山調兵。
臨行前,楊長還不忘留下客套話。
“馬兄休怪,最近州里事煩,我沒辦法同路”
“豈敢,豈敢”
馬報國拿好手令,頂著烈日離開府衙。
武松望著他離去背影,小聲對楊長建議:“三郎何必與他多言?居然敢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也該像對付兩個宦官那樣,把他送去礦上賣苦力。”
“那倆宦官口氣囂張,送去山裡挖礦咎由自取,但馬報國是沁州的恩人,我做不出那樣事來”
“那就真讓他調走?駐紮綿山那五千步騎,是從梁山跟來的老兄弟,也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拿一萬義勝軍也不換.”
“二哥不用擔心,他一個兵也帶不走。”
“那你.”
面對武松的疑惑,楊長指著案上宣紙,意味深長說道:“蕭兄剛才寫的手令,連個印章都沒加蓋,你認為林教頭會認?”
“嘶原來”
“即便真加蓋了州衙印章,林教頭則會以不是兵馬總管印而拒絕,或者只認我的筆跡等等理由,總之讓馬報國來回跑腿。”
“你不會和林教頭早就”
看到武松終於悟了,楊長則拍著他手臂笑道:“我早料到他會來,故意把兵馬調到綿山避暑,其實銅鞮山也能避暑,但不如綿山路途遙遠。”
“你這腦子,做文官也好使。”武松苦澀一笑,隨即提醒道:“即便能來回折騰,但總有一天要面對,三郎不是打算累死他?這比挖礦下場還慘.”
“自然不是。”
楊長搖頭解釋道:“譚稹任上發生失地之事,雖然與他沒多少關係,但是按朝廷的一貫作風,應該很快會換掉他,只要宣撫使換成他人,馬報國使命不就沒了?”
“若新宣撫使揪住不放?三郎打算如何處之?直接舉事宣佈造反?”
“上策招攬馬報國,讓其為我們虛以委蛇;中策即招攬失敗送去礦上,繼續對宣撫司冷處理;下策才是舉事造反”
“造反是下策?此時河東各州兵馬,都調去了代州、真定,沁州兩萬兵可南下奪去潞州,劉唐已是平陽義勝軍統領之一,麾下也有兩千人可以舉旗響應,再加上時遷在地方上煽動,拿下平陽易如反掌,屆時咱們就有三州之地,治下百姓數十萬人.”
“我有別的考慮。”
武松說得滔滔不絕,卻被楊長義正言辭打斷。
只見他抬頭望著太陽,自言自語說道:“粘罕動手只是開始,金人侵宋已成定局,我若此時揭竿而起,豈不成了助金幫兇?”
“天下亂一點,不是好取勢?”
“沁州地處太行腹地,金人南下必從太原至此,然後南下渡黃河、圍汴京,我們需要宋軍減輕壓力,然後透過對抗金軍做大做強。”
“哦”
武松撓了撓頭,喃喃回應道:“二哥不懂這些,但聽得很有道理,三郎既然心中有數,聽伱安排就是。”
“嗯,平陽只有劉唐、時遷兩人,我感覺還是單薄了些,二哥可選幾個心腹軍官,偷偷潛入平陽協助他們,為以後奪取平陽做準備。”
“小事一樁。”
馬報國在烈日下奔跑之際,代州軍報也於六月送抵東京。
朝廷上下,一片譁然。
金國人想幹什麼?
他們剛剛吞滅了遼國,阿骨打也已在去年病逝,難道還有覬覦中原之意?
此時的大宋,前有徽宗貪圖享樂,縱容手下大肆斂財,後有贖買燕京的愚蠢行為,終於榨乾了國家,進而引發反噬。
江南方臘之患未平,張仙、張迪、高託山、孫列等人,在河北、山東等地陸續起義作亂,大有一發不收拾之勢,其中張迪、高託山聲勢最大。
樞密院奏請遣劉光世討張迪,徽宗又以內侍梁方平為河北京東制置使,征剿號稱三十萬之眾的高託山。
其實所謂賊寇,主要是朝廷搜刮糧食太狠,加上地震、水災等頻發,飢餓的百姓吃光野菜樹皮,最後不得已落草為寇。
而外表光鮮的大宋,猶如年少多金的公子哥,白天吟詩作對、晚上出雙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