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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娘,你會變戲法?”
“什麼?”
趙福金還沒反映過來,那被扯開的金鎖突然碎星粉,頃刻之間就消失不見。
楊長那一刻猛咽口水,心說我們都扯不開的【金系機緣鎖】,居然被嬌滴滴公主開啟,你難道是先天金系資質?
趙福金?你的金系屬性,寫在名字裡?
如果不是忙著趕路,楊長好想用【洞察之眼】看看她境界,如果趙福金真解鎖了煉氣境,這對他將是當頭一棒。
煉氣修仙,真的講究機緣?
楊某人正暗中吐槽,趙福金突然抓住他手,語氣緊張:“楊郎,我感覺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
“剛才身上一陣麻”
他對楊煌頷首笑了笑,即扭頭小聲提醒楊長:“觀察,天子應該知道少主是你的?我擔心帝姬前腳失蹤,後腳就會派人趕赴沁州拿人。”
“是這樣”
“嗯?叫爹。”
“娘,給煌兒想看飛刀。”
“駕!”
當天傍晚,宋江遣戴宗來到大營傳訊,要求梁山眾頭領除了傷員,其餘所有人明早等在東華門,然後一起入宮拜見天子。
楊長的問話剛落音,金色禮服就消失不見。
楊長掃視桌案,只見三個玉牌都沒了,旋即驚聲追問:“我記得有兩個【御物術】,怎麼一個都不剩下?都被你用了?”
原來這【御物術】,不一定是幻化金磚?也就是隨意念而為?
“牌牌?”
“哦?”
趙福金嚇得向後一縮,眨眼間身體就好像吸收了不少東西,腦海裡留下一句只有她能懂的話。
“快試試。”
“儘管放心,我自有計較。”
“楊郎,剛才那玉牌是”
“他會相信的,要實在瞞不過去,我還可以退隱。”
“為何?”
直到七月初八,在懷州河內與孫安匯合,一家人的時光才被打破。
“怎麼會?”
楊長衝趙福金努努嘴,言外之意兩人早就好上了。
想到這裡,楊長激動對趙福金說:“公主,你再試試御物術。”
喬道清、馬靈有意隱退、不願受賞,便藉口留下照料傷員未入城。
趙福金點頭肯定,又喃喃自語:“這和御物術一樣,怎麼不能一直維持?”
楊夫人稱第二,怕沒人敢稱第一。
趙福金見父子玩得開懷,急忙抬手拭了拭眼角溼潤。
“原來如此。”
楊長從兒子手裡奪過玉牌,小楊煌剛把玉牌當玩具,那一刻差點就要哭出聲來,但最後只是癟了癟嘴。
“爹,他真高,是打虎伯伯?”
楊長彎腰一把將兒子抱起,拋向空中又問問接在手裡,起起落落體驗飛翔的感覺,使得楊煌先驚後喜,很快就忘了爹搶‘玩具’。
“咳咳,為夫這些年積下不少仇家,又經常在外衝鋒陷陣不能顧家,家裡兩位娘子武藝都很好,唯獨對公主防衛放心不下,便特地找異士求來仙家之術,希望你能練個防身法門。”
孫安行完禮低頭沉思,楊煌突然從車廂裡探出頭,指著他問楊長:“他是誰?”
“公主,你真學會了【御物術】?”
“這是.”
雖不能光明正大出嫁,但卻能感受到天倫幸福,現在想想私奔也挺好。
“楊郎.小心些.”
“變戲法耗精力,才讓你娘先歇會.”
楊長抓起桌上剩下玉牌,遞給趙福金正色說道:“你再看看這個。”
“這是覆甲術?”
數十梁山頭領,跟隨宋江、盧俊義入宮,都以為能夠得個好賞賜,每人都再猜自己會封什麼官。
咚咚咚
楊長剛才要了飯菜,這時候小二來送吃食。
“大就對了,試試讓它”
“煌兒,你剛才亂摸,手不乾淨”
楊長心說你這麼小也喜歡?當即單手抱兒子抓鞍縱身一躍,穩穩落在寬闊的馬背上。
“娘,你真會戲法?”
趙福金驚奇看向楊長,可能由於注意力不夠集中,那幻化的小飛刀倏然不見。
“哦。”
她在潛意識裡湊近觀察,只見那些蝌蚪文字突從碑上掉落,隨後徑直往她眼前飛來。
“喬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