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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眨了眨眼,只見楊長越來越近,竟然真是這廝。
我好羨慕,你真該死啊!
雖然不爽楊長著緋袍,但此時已屬於是‘狹路相逢’,只得引馬上前見禮招呼。
“咦?”
楊長有【鷹視鴞目】技能,老遠就看到宋江三人,但他故意裝作沒看見,湊近才露出驚訝表情:“公明哥哥、盧員外、花知寨?真巧啊。”
“老遠就看到你,但三郎穿這身衣服,哥哥剛才不敢認,聽說你擒下一夥反賊,所以又高升了?”
“略有提升。”
“嗚嗯.”
幾隊大內侍衛,不分晝夜在趙福金住處外值守,日常用度、食物有專人配送,院內負責伺候的婢女、奶孃只進不出,沒有趙佶命令不準任何人出來。
楊長尋了個早餐鋪,吃完飯在附近安靜巷子寫了客店入住,睡到中午又去買了身女人穿戴,才來到宮城外踩好點的茶樓等待。
看到兩人兩馬,慢慢消失在新宋門甬道下,宋江才依依不捨回頭。
沒了降將當炮灰,再以虛弱狀態去打方臘,也許連原著裡存活的李俊,也未必能撿下這條小命。
即便如此,趙福金最近開始急了。
“盧員外,你說此番我們回京,陛下會給個什麼官職?”
趣事並非天天有,思念卻是天天有。
在皇城當值的官員,要憑藉‘門籍’在開門時進入,‘門籍’上寫官員姓名、職務、年齡、體貌特徵等資訊,以備守門將官勘驗。
“哥哥休要打趣,咱們都是出自梁山,你們叫三郎就行。”
楊長運轉【蜈蚣步】一路向北,路上不時能看到巡邏、戍守的大內侍衛,還有不少因加班才散值的官員。
當然,前提是梁山軍再徵方臘,如果朝廷此次直接封官,那就另當別論。
巳時左右從汴梁出發,行至日落走到途中郭橋鎮歇腳。
趙福金為了找安慰,喜歡在夜裡伏案寫一會字,她用文字記錄兒子‘趣事’,或者對楊長的思念之情。
楊長與孫安被人群送出大營,即並轡望沁州兵馬駐地而去,不久即列隊張揚向陽武方向進發。
楊長也付茶錢下樓,隨後在僻靜處戴上【偽裝羽】,便大搖大擺從宣德門入宮。
真楊長昨晚被扶回宿營地,等到天黑即喬裝換馬返回東京。
“公主別叫,我是楊長。”
她激動得眼角晶瑩閃爍,她忍不住激動捂嘴,而後直接飛撲到楊長身上,嗚咽道:“這是夢,這一定是夢.”
楊長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宋江聽到武略大夫並不意外,但觀察使三個字足以讓他震撼。
李萼躬身退出寢房,她怕夏天熱到趙福金與小公子,把門窗都留了小縫通風透氣。
“呵呵,那是必然的,恩相答應過。”
等我辦完手頭事,得找機會聯絡三阮、李俊、蕭讓等人,勸他們能溜早點溜走。
記錄兒子的趣事,一年以來寫下了數千字,由李萼幫她存放保管,打算以後有機會於楊長分享,而思念只會保留一夜,次日清晨就會燒掉化會。
他實在好奇楊長現在何官,心說你以前就是八品小官,略有提升能著緋袍?
宋江見楊長打啞謎,心裡期待值被持續拉高。
幾人在城門便聊了一會,宋江因為急著去見宿太尉,就邀楊長在京城多留一日,語氣客套想找他吃酒聚一聚。
剛才在梁山大營,吳用、花榮曾粗略介紹了幾個傷員,列舉的秦明、孔亮等宋江嫡系,楊長也就沒提出去探視。
竟然還是實職五品,他沒忍住深呼一口氣。
“觀察使再往上,難道會是承宣使?”
關係熟絡如李俊、蕭讓、三阮、宣贊、朱武、時遷等帳留下作陪,燕順、鄭天壽、呂方、郭盛等關係平淡者,入大帳客套幾句就識趣離開。
北宋對京城門雖然放鬆,但宮城門則與以前朝代同樣嚴格。
“恭喜.”
盧俊義話到一半,不想掃宋江的興,便微笑回應:“其實能像楊長那樣,我心裡也就知足了”
“那可不行,在外要稱職務。”
天剛矇矇亮,御街上店鋪都沒開門。
宮門雖是去夜八刻才關,但複雜的流程需要提前準備,也為省部加班官員預留出宮時間。
楊長令軍隊在鎮上過夜,又與孫安到官驛要了一桌酒菜,並故意裝作大醉被扶回去,讓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