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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俊義搖了搖腦袋,先讓自己清醒了幾分,而後不可思議地盯著燕青,正打算詢問具體緣由,耳旁突然傳來窸窣聲。
“有人來了。”
“我去開門。”
燕青雙手扶榻,用出一記靈巧的相撲身法,如矯燕般彈躍到一旁。
盧俊義頷首稱善,隨後便聽到燕青招呼聲:“將軍,李莊主到了。”
“哦?這麼快?”
“哥哥。”
李應入內抱拳一拜,不由分說坐在燕青位置上,盧俊義則順水推舟,伸手說道:“李莊主快坐,屋外天氣寒冷,快吃兩盞暖和暖和,小乙,篩酒。”
“是。”
“哥哥.”
“有事就說,蔣敬要走也無所謂,燕小乙不是外人。”
盧俊義吃定黃門山四人不走,此時拿起酒碗去與李應碰碗,露出一副豪情萬丈的表情。
李應飲下熱酒,頓了頓才說道:“我想說另一件事,剛才我奉哥哥之命,去蔣敬家詢問已向,看到白勝鬼祟離去,您猜他去幹什麼?”
“白勝?他能幹什麼?”
“是去遊說蔣敬的,想讓黃門山四人,跟他去順安軍.”
“什麼!”
盧俊義倚仗拍翻酒桌,熱酒弄得榻上到處都是,燕青馬上趕過幫著處理。
李應則跟盧俊義,到靠窗的方桌前坐下,繼續說道:“他們這四人,當初因傾慕宋江之名,才舉寨到梁山入夥,但幾人都很講義氣,認為現在劃歸哥哥,去順安軍乃不義也”
“那是自然,黃門山四傑,豈鼠輩可比?”
梁山還沒大分家前,兩人的關係平淡如水,但分家特別燕青走後,擁有共同遭遇的兩人,瞬間打得火熱,並很快以李應為臂膀,所以私下裡無話不說。
見盧俊義罵了白勝,李應又跟著提醒:“義氣也要分人,白勝分量輕了些,要是宋江派他人來,說必定就會改主意,哥哥任兄弟們離去,宋江定不會放棄機會。”
“這黑三郎,偷偷摸摸,也是鼠輩,真不如楊三郎,人家光明正大。”
“光明天尊,自然光明正大。”
李應打趣笑了笑,跟著便低下頭去,小聲提醒:“哥哥要早做打算,咱們還沒站隊康王,而宋江已經靠過去,白勝應只是個開始.”
“這匹夫!”
盧俊義再次拍案起身,正好看到燕青躬著背,在給自己更換被褥,心說與其便宜宋江,還不如成全楊長。
他當即下定決心,俯身附在李應耳邊囑咐道:“歡送宴時間不變,明天早上把蔣敬帶來,我會親自談。”
“好。”
“對了。”
盧俊義叫住李應,眼神陰鷙提醒道:“明天多準備一個銅板,我要當眾送給白日鼠。”
“哥哥你”
“吃裡扒外的東西,他也就值一個銅板,盧某喜歡成全他人,既然他想著宋公明,明日一併為他餞行。”
“呃是.”
李應見盧俊義要羞辱白勝,心說這不是和宋江結仇嗎?想勸諫又覺得不合適。
次日清晨,盧俊義派出楊林、穆春,到新橋鎮換回歐鵬三人,並勸蔣敬去投楊長。
蔣敬起初傾慕宋江,覺得宋江義薄雲天,但上山、招安經歷太多事,原來的好感起了變化,所以盧俊義輕輕一提,便就坡下驢答應下來。
二月初三中午,盧俊義在博野府衙置酒設宴,受邀者都是確定要走之人,唯獨把白日鼠蒙在鼓中。
開席不久,杜興就端來盤纏分發。
雖然永寧軍不富裕,李應卻按盧俊義的吩咐,為每人備了兩錠大銀,直到發到白勝的時候,只落得一個銅板。
對於今日一切,白勝一直被矇在鼓裡。
詢問旁人沒答案,這廝便來到主桌前,抱拳露出兩顆鼠牙,。
“盧院外,今日因何做筵?給小弟發一個銅錢,不知又是何意?”
“你不知道?”
“不知道”
白勝平日懶散慣了,喜歡不分場合挖鼻孔,這時候他向盧俊義請教,也失儀沒注意分寸。
盧俊義輕蔑打量著他,忍不住提醒呵斥:“這是什麼地方?永寧軍衙門所在地,鼻孔裡有黃金嗎?與我說話也要摳?”
“摳著爽利”
白勝雖然撤出手指,但說話卻是不以為然,因為在梁山存在感低,也從沒人管他儀態。
“呵好好”
盧俊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