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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粘罕?之前朝廷的調令,他一次都沒聽。”
“朝廷沒問罪?”
“倘若問罪,怎會擢升太尉?朝廷只看結果,只要最後得勝,一切好說。”
“有道理”
盧俊義經過這一問一答,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以前跟著宋江只會聽命行事,沒想到還可以這樣為將?燕青沒說楊長會造反,此時見盧俊義處境不妙,他便藉口金牌傳令一事,暫時留在永寧軍幫忙。
由於軍師朱武已經走了,這廝明面上留下出主意,實際是想找機會道出真相,尋思著連同盧俊義一起,把永寧軍一起帶回威勝。
然而,燕青還沒找到機會開口,馬擴便遣人趕來博野求援。
原來此次真定金軍異動,並不是單方面去攻打保州,而是與燕京金軍聯合行動,兩路兵馬總數超過十萬人。
馬擴這幾個月大肆招兵,雖然也已擴軍至十餘萬,但大部分都是河北流民,他們的家鄉被金軍肆虐,應徵入伍就為混口飯吃。
裝備不足,缺乏訓練,戰鬥力低。
所以馬擴即便有十萬兵,面對兩路金軍夾擊也心慌,遇到危險還得求助老搭檔。
送走馬擴的使者,盧俊義當即就要升帳點將,但被燕青攔了下來。
“真定金軍主將撻懶,之前與楊太尉交過手,此人會用兵且狡猾,您不再考慮考慮?萬一其中有詐呢?”
“有詐?哪來的詐?”
“那人說宋江也會出兵,而宋江已經投靠了康王,與馬擴已經不是同陣營,他怎麼可能出兵去救?”
“話不能這麼說,宋江雖醉心做大官,民族大義面前,一切都應該對外,不相信他會無德。”
盧俊義見燕青還想爭辯,他立刻伸手擋了下來,繼續振振有詞說道:“朝廷只看結果,只要最後得勝,一切好說,這可是你說的。”
“我”
“好了,我這裡沒事,你回威勝去。”
“呃那好吧.”
盧俊義態度堅決,燕青見勸不住只得應下。
但他沒有出城回威勝,而是找到蔡福要了個人情,秘密待在其麾下隱藏起來,打算跟隨大軍北上。
蔡福、蔡慶雖然本領不大,但他們兄弟是大名府人士,必是盧俊義頗為信任的兄弟,燕青篤定兩人會去前線。
這就像晁蓋打曾頭市,就那幾個老兄弟真正信得過,哪怕像白勝這樣的廢物,也要帶到身邊湊數使喚。
此時剩下的梁山頭領,除去藏起來的燕青之外,僅有柴進、李應、穆春、孟康、杜興、朱貴、朱富、蔡福、蔡慶、李雲、杜遷、鬱保四、段景住,共計十三人。
盧俊義留朱貴、朱富、杜興守家,其餘十人都在出徵的大名單之內。
沒辦法,他之前有多麼豪氣放人,此時就多麼捉襟見肘。
二月初八,盧俊義率軍兩萬出永寧,只給博野留了兩千土兵。
保州數日前大雪,兵馬行進十分緩慢。
博野到保州治所保塞,僅僅只有一百三十里路,而永寧軍則足足走了三天。
初十黃昏,盧俊義軍至瀋水南岸,距保塞只剩下十里。
根據最新情報,真定的金軍拆了瀋水所有橋樑,此刻正圍城全力攻打,完全不擔心背後。
雖是春寒料峭,但河水已消融。
大軍想要渡河,游過去肯定不現實,必須搭設浮橋或伐木做舟。
盧俊義想打撻懶措手不及,搭設浮橋以及伐木做舟來不及,便派人去上下游找船。
天黑不久,找船的將士還沒回,軍中倒先來了個熟人,宋江的金牌跑腿戴宗。
原來宋江率兵的兵馬,也剛到達並於下午在下游渡河,目前在保塞東南二十里外。
他讓戴宗來此見盧俊義,就是商議夜裡聯合劫營,此刻張順正帶人送船來。
盧俊義聞言大喜,待戴宗前腳一離開,就召集眾將部署劫營。
正在他意氣風發調兵遣將,軍帳角落裡突然冒出雜音。
“不可劫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