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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的軍事調防,已提前被金軍掌握。
臨行前,他將平北主要將領,召來臨汾安排防務,蕭讓順帶置酒餞行。
朱仝捋髯對曰:“太原金軍有十數萬,以平北軍現有兵力,想要取得大勝不易,但金軍此時疲憊,說不定還有些驕縱,或許能拿一兩場小勝,你別忘了水軍優勢,打不過撤退也容易。”
楊長回答,鏗鏘有力。
“怪哉”
“劍在我手,何寄他人?”
阮小五、時遷等副官眼神堅定,反而蕭讓、朱仝這對文武主官,都同時蹙起眉頭表示擔憂。
“呵呵.”
或許是宋軍接連兵敗,魯智深此時心情鬱悶,沒飲幾杯就拍桌子嚷嚷:“什麼狗屁名將,成群結隊去送人頭,之前還有臉喝灑家敬酒,我呸.”
威勝地勢三面環山,唯獨南部與潞州相連,沒有險要地形利用。
楊長突然話鋒一轉,蹙眉正色道:“宋朝軍隊的最大問題,是自上而下的管理混亂,李綱出任河東河北宣撫使,可他能指揮動哪一路兵馬?現在你兄長已經越過他,直接插手給我下旨出兵,這完全就是兒戲。”
五座城保持戰時戒備,對過境友軍不犒勞也不準入城。
啪一聲脆響。
楊長與王淵打過交道,雷震也曾在他麾下效力,所以不擔心這路軍隊擾民,便把注意力集中在西邊。
“那就按賊匪處理,我不信他們敢造次!”
好在有他坐鎮平北,讓這幾路兵馬都沒敢滋擾百姓,沿途城鎮也沒受影響。
九月下旬,隨著西線宋軍全數敗回,欽宗‘孤注一擲’大戲落下帷幕。
“小弟就等這句話”
楊長頷首肯定,並鄭重追問:“正所謂兵貴神速,駐紮平北各地的兵馬,完成集結需要多久?”
粘罕用兵可謂恰到好處,不但麾下大將婁室能挑重擔,能獨自坐鎮太原屢戰屢勝,偏偏欽宗還給他打助攻。
具體部署,即東路軍至磁州止,放棄原路線直撲都城汴梁,而由滏口陘進入潞州,從潞州向北攻打威勝。
楊長伸手止住眾人,掃視一圈正色說道:“不能一股腦都去,這樣,就朱兄、魯大師及阮氏三雄隨軍,其餘人全部留守平北。”
“哥哥,小弟請纓同行。”
從回答聲音來分析,似乎幾人歡喜幾人愁,其中劉唐表情最失落。
朱仝、蕭讓是楊長任命的州官,楊長擔心這兩人應付不瞭解潛,便點了五百騎兵往平定迎接,同行只有魯智深一人。
楊長此時離開威勝,已有接近一個月時間,所以沒打算在平北久留。
“對啊,那是我在此地,若被調往他處呢?誰來保護他們?”
魯智深激動得一掌拍碎桌案,但出手之後酒就已經醒了,他難為情撓著後腦勺,看著楊長笑呵呵道:“既然是好機會,那就馬上出兵啊。”
“呵呵.”
吳乞買瘋狂學漢人禮儀,就是想用皇權集中制代替部落制,他們家族內部現在空前團結,一致對外製衡粘罕的勢力。
解潛率殘部逃至臨汾,逢楊長迎接新到的折彥質。
而在楊長手裡碰壁的粘罕,也於東路金軍撤回燕京不久,秘密離開太原主動前往燕地。
解潛每收復一城,就要分兵去防守,等到四攻平遙時,兵馬只剩下兩萬。
“三天。”
魯智深一把掀開劉唐,望著楊長搖頭晃腦繼續嘟囔:“楊兄弟,金狗如此囂張,咱啥時候出手?灑家渾身力氣沒處使,難受!”
“公主不用為他開脫,我剛才就已經說清楚,問題源頭是太祖的制度,為了杜絕武將擁兵自重,故意設定掣肘的制度,在和平時代是很有作用,但現在面臨的卻是國戰,聽說金國皇帝根本不管前線,兩位元帥可調動一切資源,兩相對比,高下立判。”
他兵敗沒臉久留,只是簡單分戰敗經驗,便灰溜溜帶兵離去。
“無妨,我料定他們必敗,趙桓如果敢問我的罪,我就敢反給他看!”
左手倒右手,也不算太虧,總比被金人奪去好。
致使守將李邈只剩三千兵,已分不出兵馬去盯守飛狐徑。
“既如此,那就走一遭。”
三鎮守將已抗旨不遵,此刻更不會主動獻城。
朱仝亮出三根手指,肅然回答道:“三天可至南關,那邊有現成的糧草,輜重可以走水路。”
後粘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