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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將臉上汙血抹去,準備繼續戰鬥與伺機撤離,卻在視力恢復的一瞬,感受到耳邊風聲呼呼,眼前一團黑影急速落下。
砰的一聲。
水磨禪杖就像拍西瓜,轟然炸開紅色的果肉。
窮途末路,氣虛力竭。
此時城中的金兵,都如同過街的老鼠,誰都可以踩一腳,再沒了往日光彩。
不到一萬沁州兵,其中還有不少水軍、鄉勇,他們如清潔工掃塵埃一般,穿街走巷掃走殘留的金兵。
沒有攻堅任務,楊長也就不用專注戰爭,他一路指揮一路撿屍,忙到子時才到府衙升帳。
這一夜,麾下將士收穫了人頭、俘虜、戰鬥經驗。
楊長收穫也十分豐厚,雖然沒有出彩的技能屬性,但大量技能經驗、殺氣值、人望值,也足夠他心裡樂開花。
所謂積少成多就是這樣,肝帝也有機會戰勝氪佬。
本來迫不及待想檢視,但頻繁有人來府衙向他獻捷,作為主帥只能優先處理公務,把內心喜悅留到榻上再開啟。
這喜悅就像忙碌了一天,洗澡關燈躺在床上拿出手機,在完全屬於自己的時間裡,盡情瀏覽自己的喜好。
二月初十這一戰,主將拔速離與兩名猛安戰死,二十多個謀剋死於刀劍、馬踏、石頭、墜亡等,被生擒的軍官有數十人,被俘的金兵成百上千。
除此之外,還有少量金兵逃出西門,其中就包括反賊田豹。
雖然有些遺憾,但雙方兵力確有差距,沒辦法保證完美收尾。
當然楊長也不糾結,畢竟南北關已經被他拿下,金兵縱使能夠逃出臨汾,也不可能逃回至太原。
至於說潛伏到山村鄉野,等沁州兵全面接管平陽府,躲到民間也能夠揪出來。
喧囂嘈雜的城市,在凌晨恢復安靜。
身上染血計程車兵,劫後餘生的百姓,皆枕著笑意入眠。
子夜雞鳴。
提醒新一天已來到,好日子還會遠麼?
百姓、士兵都已睡去,州府後院的寢房還亮著燈。
大戰後全身沾滿血腥氣,無論是楊長還是仇瓊英,都需要先清洗才能上榻,這是對枕邊人的基本尊重。
等廚房燒好洗澡水,卻發現只一個木桶。
仇瓊英很想先洗,但想到該趙福金侍寢,遂招手對楊長說道:“官人快脫,奴家幫你,公主還等著。”
“這都多晚了?娘子先洗。”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
仇瓊英心中竊喜,立刻卻之不恭解頻寬衣。
當時已接近丑時,楊長就安排燒了一鍋水,便讓宿衛們下去休息,小姑娘自然樂意洗前面,洗後面水冷不說,水質也不會太乾淨。
“我說的,去吧。”
楊長從一開就沒想搶,他準備等會直接用冷水衝,此時正好抽空檢視面板,憋了一晚上實在難受。
這廝靠在椅背假裝休息,卻偷偷點眉心觀看識海。
今夜殺氣值、人望值、農夫經驗收穫最多,他一直猜能否突破至煉氣三層。
意動,神至。
此時識海里,銅碑率先升起。
楊長撿到的殺氣與人望,瞬間化作兩道青黃之光,分別朝銅碑兩面灌注。
不多時,人望值煉化的金色之氣,在黃銅面升至百分之三十高度,而殺氣值煉化的藍色之氣,竟填滿了整個青銅面。
臥槽,居然滿了!
楊長當有沒立刻吸收,而是從前到後觀察對比,當看到殺氣值填滿青銅面,才忍不住伸手去觸控。
熟悉的清涼感湧入丹田,但煉氣二層的丹田吸收有限,很快就無法接青銅碑的能量,多餘部分重新回流至碑上。
好吧,換一面。
楊長來到黃銅面,伸手吸收金色之氣,等到那股暖流進入丹田,起初是如沐春風之感,到了後面卻像氣球膨脹,有要崩潰爆炸的危險感。
這是
我該不會要爆?
楊長想收手停下來,但手臂卻像焊在碑上,眼睜睜任金氣闖入丹田,但很快膨脹不適消失,取而代之又是和煦的暖陽。
我的丹田,擴大了?
若之前的丹田能裝一池水,現在丹田則是真正的池塘,像田一樣的寬闊的池塘。
不用說,境界肯定提升了。
楊長再至青銅面,吸納剛才未盡之氣。
那如池塘大小的丹田,竟被碑上的藍氣填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