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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也不想強迫百姓遷移,何況沁州剩餘土地雖貧,但只要勤勞肯幹依舊能生存。
二月下旬,大地回春。
當時沁州邊境危機解除,官員百姓都回歸正常生活。
楊長與趙福金巡視平陽歸來,途中看到百姓正忙春耕播種。
行至銅鞮城西郊,趙福金看到路邊斜坡上,老遠有人打招呼,便撤去神通停了下來。
“楊郎,坡上有人招手。”
“嗯,是楊儉。”
楊長欣然點頭,語氣肯定說道:“他上次被我教育一番,終於知道下地幫家裡幹活,是個可以培養的苗子。”
“楊儉教訓過小叔?”
趙福金聽到詫異,忍不住吐槽說道:“人家幫你分憂不少,特別是蕭讓去了平陽,政務主要是他幫伱。”
“哪有多少要緊政務?都是些雞毛蒜皮小事,多是地方官員沒事找事,好在沁州這些官兒很聽話,規規矩矩當差不生事。”
“還不是迫於你的強權?現在局勢不穩可以如此,以後還是要注意小心收斂,聽說我爹已經傳位太子,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公主忘了?”
楊長悠悠一笑,打趣道:“為夫要造你爹的反,你現在是我壓寨夫人。”
“沒正行,叔叔來了。”
趙福金見楊長對付金軍,並不信自己男人要造反,心說哪有反賊幫朝廷?
楊長沒過多解釋,即迎著楊儉走了過去。
“五叔又在種什麼?怎麼一季都不帶停的?”
“嗨。”
楊儉雙手一攤,嘆道:“爹在種大豆,兄長還不瞭解他麼?根本閒不下來。”(沁州主糧為冬小麥,春季則種為豆類等輔糧。)
“幾十年如一日,五叔真是勤奮得可怕,許是存錢給你娶妻。”
“才不是呢,沁州這幾個月收留流民,爹先後捐出家裡多半存糧,說沁州安定來之不易,他要幫兄長出出力.”
“五叔人真好。”
趙福金待在路邊無論,跟過來聽到楊儉的話,感嘆楊德人如其名。
“嫂嫂。”
“嗯。”
“五叔不錯吧?楊儉其實也不錯,可惜公主被我偷出宮,若是光明正大娶回,定讓你指個官家女子為妻。”
“又胡言亂語。”
幾人在山坡邊說話,被不遠處幹活的盧氏看見。
盧氏往前走幾步,赫然看見楊長與公主,便慌忙拍了拍手中塵土,故意收拾一番才迎上前。
“三郎,公主,你們怎麼來了?”
“嬸嬸。”
“我們正好路過,儉弟說你們在種大豆,現在到哪一步了?”
“啊?”
盧氏這才想起手不乾淨,於是慌忙側身掀起衣襟,把沾滿草木灰的手擦了擦,才笑呵呵回道:“你五叔在前邊刨土,我跟著鋪鋪草木灰.”
“不是種大豆嗎?草木灰是”
趙福金久居深宮,不知盤中米糧有何而來,所以提的問題很小白。
“草木灰是肥料,為農作物提供養分的。”
盧氏前腳剛解釋完,趙福金再次提出疑問。
“農作物還要養分?不是陽光和水就夠了麼?”
“這”
“農作物和人一樣,只吃飯喝水不會餓死,但向要長得強者高大,就得適當吃些肉蛋等。”
楊長接過話腔回答,終於讓趙福金聽明白。
“原來是這樣”
“還得是三郎,讓我幹活沒問題,解釋清楚就困難”
盧氏話音剛落,楊長突然挽起袖子。
“我難得來一趟地裡,既然今日遇上了,便幫叔嬸乾乾活,楊儉,給我拿把鋤頭來”
“使不得,你現在是沁州觀察使,不可自降身份!”
“觀察使又怎的?嬸子不信問問公主,皇帝每年都要親自下地,到田間地頭勸課農桑。”
“楊郎所言甚是。”
見趙福金出言附和,盧氏又藉口鋤頭沒備多的,婉言拒絕楊長的幹活要求。
可這難不到楊某人,這廝又提議鋪設草木灰,一副吃了秤砣的表情。
盧氏見狀,搖頭對曰:“鋪灰弄髒衣服不好洗,三郎若實在想幫忙,就和儉兒一起播種。”
“也成。”
“播種難不難?我能不能也試試?”
“不難,我教你。”
楊長抱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