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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總管行個方便。”
宗澤年近七旬,已是須發斑駁,卻精神矍鑠、聲如洪鐘。
“老傢伙,你說什麼?”
“國賊?此話從何說起?”
林沖打斷激動的盧俊義,不卑不亢回應宗澤,心裡已經做好開戰的準備。
宗澤聽了秦光弼介紹,已經確認盧俊義是誰,他捋著花白鬚髯上下打量,最後虛著眼罵道:“盧俊義,大宋哪點虧待你?你要幫著金人打破保州,致使馬節度全軍覆沒?你對得起祖宗嗎?你有心嗎?”
盧俊義又氣又覺得可笑,聽完竟然沒有及時反駁。
林沖見狀接過話腔,沉聲對曰:“宗知州何出此言?盧將軍幫金人打破保州?請問他是如何幫忙?你可知他身後有三千將士,就是從保州戰場撤出,曾與金軍在保塞殊死搏鬥,你顛倒黑白誣陷盧將軍,會讓將士心寒.”
“林總管,不要因為同出梁山,就聽信他一面之詞,若納此獠,必受其害!”
“老傢伙,我忍你很久了?”
林沖正準備回答,卻為盧俊義激動打斷,一雙拳頭攥得脆響,厲聲喝罵:“說爺爺勾結金人,爺爺在保塞與金人廝殺時,你又在什麼地方?不能信我一面之詞,你他娘又是聽了誰犬吠?”
“混賬!滿口噴糞!”
宗澤原本情緒穩定,但聽到犬吠二字也沒忍住,因為他情報就是來源康王。
“身為永寧軍承宣使,沒勾結金人緣何離開駐地?你幫著金軍打破保州,又主動撤離永寧軍,若不是宋公明孤軍堅守,河北就徹底為金人.”
“呵宋公明?多說無益”
盧俊義不相信自己耳朵,心說這老傢伙顛倒黑白,估計已成為康王的死忠,所以都不打算再解釋。
“沒有繼續狡辯,也算敢作敢當”
“等等。”
林沖打斷宗澤,義正言辭說道:“我不知你訊息來源,但據我得到的情報,真定、燕京兩路金軍攻保州,馬節度分別向順安、永寧求援,最終盧將軍按約定出兵,可惜後來中計兵敗,而宋江卻只虛晃一槍,眼睜睜看著保州失陷”
“不可能,這定是盧俊義的詭辯,否則他帶兵跑什麼?”
“你當盧將軍想走?可知永寧軍為誰所奪?”
“難道不是金人?”
宗澤再次看向盧俊義,暗忖這廝生得一表人才,沒想到竟然如此陰險,自己勾結金人還誣陷昔日同袍。
真是該死啊!他心理活動還沒結束,而林沖接下來說出的話,讓顛覆宗澤三觀。
“要解答這個問題,你得知道另一件事,康王在元帥府發聲不久,就派人到河北招攬各軍,宋江第一個支援,馬擴不但拒絕還罵走使者,盧將軍則表示需要考慮,後來金軍對保州發起進攻,盧將軍、馬節度先後兵敗,而宋江的順安軍完好無損,你品一品其中滋味,誰才是勾結金軍之人?”
“嘶”
宗澤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真按林沖所言,嫌疑人自然是宋江,還在指桑罵槐,隱射康王授意。
去年東路金軍撤回,趙構曾找宗澤借兵禦敵,並在洺水河畔伏擊。
統制秦光弼就曾參戰,事後雖帶回不少戰利品,金人首級卻只寥寥十數個。
雖然不是大捷,但能讓金人吃虧,也讓軍民看到希望,宗澤見趙構勇毅,也聯名為他要軍權。
此時想來,或有隱情?雙方都空口白牙,都沒有實際證據。
宗澤不會被輕易說服,他此時心裡仍向著康王,隨即沉聲提醒林沖:“林總管,你與盧俊義同出梁山不假,宋江更是之前梁山大當家,今日為何厚此薄彼,講故事混淆是非,一捧一踩?”
“厚此薄彼?”
林沖一聲冷笑,森然說道:“林某行事,光明磊落,不屑那等陰謀詭計,總之事實就是如此,不管你信與不信,盧將軍我保定了,要戰便戰!”
“還真是兄弟情深”
宗澤捋著鬚髯,暗忖事情還沒明朗前,不願意讓士兵拼命,萬一真誤會了好人,自己豈不悔恨?大宋國內的力量,都應該對付金人。
片刻後,他凜然點頭,緩緩說道:“林總管的話,老夫自會查證,未免錯怪好人,今日暫且罷兵,對了,請回去轉告楊太尉,既食君祿,當忠君事,他有江湖小義,更得有民族大義,不要與虎謀皮。”
“這話,我不同意!”
剛才岳飛攻訐楊長勾結金人,現在宗澤又在此含沙射影,林沖聽到後半句怒從心起,顧不得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