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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咧咧問道:“無礙了是吧?那就沒事了?不影響吃酒?”
“我真沒事了。”
楊長誠懇地點著頭,他不能把真實情況告訴外人,只能如祥林嫂般重複。
“沒事?沒事就繼續。”魯智深舔了舔肥厚嘴唇,粗聲喚住端酒的嘍囉,嚷道:“你,還不篩酒?”
“還是要小心,公明哥哥都說隱疾,況且三郎傷了神魂,那玩意兒咱也不懂.”
“不懂就別瞎擔心。”
武松話沒說完,被魯智深拍桌子打斷,只見他一臉不以為然,說道:“怕甚鳥神魂妖魔?灑家記得當年在五臺山,山門外面金剛對我怒目呲牙,都由著性子一股腦砸得粉碎,也沒見神魔來尋灑家麻煩,心中無懼便無所畏懼!”
“大師話帶禪意,小子受教且佩服,再重重敬你一碗。”
看到楊長端碗一飲而盡,魯智深遂指著他對武松打趣。
“楊長兄弟行事爽利,非常對灑家的胃口,反倒是你這打虎英雄,今日怎畏首畏尾起來?灑家喜歡原來的武二郎。”
“呵呵.”
武松搖頭尷尬一笑,旋即也舉起酒碗,朗聲道:“既然你們有興致,我豈能再出言阻攔?誠如哥哥適才所言,心中無懼便無所畏懼,三郎如果喝出什麼問題,情願去東京綁來御醫,我也陪你們喝一碗。”
“哈哈哈,這才是灑家認識的武二郎。”
“哥哥,沒那麼嚴重,我真沒事。”
“嗯。”
看到魯智深與楊長一唱一和,武松表面笑呵呵回應兩人,心裡卻依舊裝著‘隱疾’兩字。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心態,是把楊長當成親兄弟在看待,也是武大離世後心中唯一的柔軟,莫名覺醒了身為兄長的責任,認為自己有義務對其照拂。
看到楊長與魯智深拼酒,武松真有兄看弟的感覺。
兩年不見,楊長由外到內都有變化,變得更成熟更有英雄氣,而酒量似乎也有長進?
其實並楊長非酒量見長,而是他當初有意隱藏實力。
魯智深連喝了十幾碗,身體已開始感到燥熱,而旁邊楊長竟沒一點反應。
見這少年酒量深不見底,魯智深把酒碗往旁一扔,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
“灑家不喝了,這鳥酒太寡淡。”
“不喝也好,大師多吃菜.”
“吃菜?”
楊長本是好意提醒,魯智深卻覺得他在挑釁,旋即扯開僧袍露出肚腩,拍著鼓鼓的肚子,邊走邊嘟囔:“灑家根本不餓,就是有些熱得慌,我出去涼快涼快.”
“這”
“由他去。”
武松風輕雲淡擺著手,心說以魯智深的脾氣,在場誰人能攔得住?
楊長見狀提醒曰:“魯大師應該醉了,哥哥忘了他醉酒大鬧五臺山?帳外可是有不少梁山弟兄,倘若大師誤傷友軍,那可就不好”
“嘶”
武松倒吸一口涼氣,蹙眉應和道:“幸有三郎提醒,否則怕是要傷和氣,你且獨自吃喝,我去去就來。”
“哥哥.”
楊長這邊沒喊出口,武松已經閃出了帳外。
他們這一桌動靜頗大,引得鄰桌頭領都在窺視。
只剩下楊長一人在場,那種被眾目睽睽圍觀的羞恥,猶如萬條螞蟻往頭上爬。
得,我也溜出去。
楊長對著看來的目光笑了笑,旋即轉身如疾風飄出大帳。
到了帳外,舉目遠眺。
武松與魯智深在轅門下並肩而立,兩人似乎在交流什麼事情。
正猶豫是否跟過去,武松發現他並且向他招手。
楊長往前行走的同時,對面兩人也相向而來。
“三郎,趁著其他頭領吃酒,你來與魯大師比比力,我早就期待這一天。”
“怎麼比?”
武松提議正和楊長心意,就像當初與林沖切磋兵器,測出自己與梁山頂級戰力有差距,他也想試試【一虎之力】是否無敵。
魯智深酒後吹了冷風,感覺大圓腦袋更加沉重,他上下打量著楊長,說道:“要不直接比拳腳?”
“不不.小弟不擅拳腳”
楊長聽得直襬手,心說以我的拳腳段位,再配上那坑爹的【抑藥體】,不被打得下不了地?
“相撲角力?”
“我不會”
“灑家也不會”
武松給出的建議,被兩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