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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沒有具體概念,除非朝廷馬上改年號為靖康,他就知道北宋末日到了。
楊長回去途中默然不語,扈三娘想起他與楊德的對話,忍了半天才開口詢問:“官人,對於五叔一家,你到底怎麼打算?”
“能怎麼打算?五叔這個人好強且犟,肯定不願去打家劫舍,要種地就讓他好好種,手裡有點事做也挺好”
“奴家不是這意思,我看五叔對朝廷心灰意冷,如果將來朝廷真下旨招安,屆時又讓五叔一家回鄉為民?亦或者帶在身邊盡孝?”
“嗯?”
楊長突然停下腳步,舉目全是灰濛濛色彩。
此時還沒完全入夜,處在日落月未出的間隙,天上只有長庚孤星閃耀,就好像地上仰望它的人,獨自置身在黑暗裡。
“舉目一片混沌,何必過早確定未來之事?眼下我們就如長庚星,微弱的光照人不亮,還是先壯大自己,只有自己越發強大,選擇面才越發寬廣”
“奴家聽不太懂.不知官人要如何壯大?”
“呵呵.”
扈三孃的問話,聽得楊長笑出了聲,心說哥們有撿屍命格才敢豪言,普通人活著就很不容易了。
他伸手攬住女人肩膀,一本正經說道:“這些不需娘子考慮,那都是你男人該做的,總之等著享福就是。”
“可奴家想幫官人,不想官人太辛苦”
“沒問題,等會陪我出汗。”
“出汗?”
扈三娘聽得愣住,好半天才想起男人在撥撩,旋即小粉拳錘了過去。
楊長從徵旬月歸家,夜裡自有魚水溫柔。
次日上午,楊長帶楊德在後山選地墾荒,扈三娘則陪盧氏家中說話。
楊長遠出未歸這段時間,楊德與家人都對扈三娘很疏遠。
他們擔心賊寇編故事想賺楊長,直到叔侄相認才變得釋然。
時值辰巳之交,楊德選了幾塊待墾土地,想趁著開春前就幹起來。
楊長農夫技能已到大師,對農事的經驗已超過楊德,但斟酌再三沒開口提建議。
他尋思犟人固執己見難勸,以及周邊土地不平不肥,不指望能種出高產作物。
楊德自給自足值得鼓勵,但楊長不會就此放任不管,還會明裡暗裡持續給予幫助。
叔侄倆正準備回去時,扈三娘突然帶著武松尋了去。
“二哥?你甫到梁山,以為你今天要忙.”
“沒什麼好忙的,我把手頭嘍囉都交了出去,便想著來你這邊看看,這位是你從叔.”
“草民叫楊德,之前與武都頭見過。”
“武松記得。”
楊德在梁山看到武松,就好像看到老朋友,打虎風采如泉噴湧在回憶裡,讓他覺得自己仍在陽穀。
楊長見楊德難得開懷,武松又是第一次來自己地盤,便讓扈三娘去吩咐營中火房,中午在帳中安排一場家宴。
家宴籌備期間,晁蓋突然派人來到後山,邀請楊長及楊德山頂吃酒。
由於晁蓋邀請楊長叔侄,後山就剩下扈三娘及楊德妻兒,這讓來做客的武松很尷尬,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楊德以為楊長會停了家宴,結果他侄兒直接以家宴為由,推辭了梁山一把手的邀請。
看到傳信嘍囉悻悻而回,楊德和武松都想對楊長說教,可都礙於有人在場沒開口,結果家宴中途那嘍囉去而復還。
晁蓋非但沒因被拒而怒,反而讓楊長與武松中午先聚,把吃酒時間推辭到晚上,並邀約武松與楊長同往。
楊德聽了嘍囉傳信,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很多,感覺沒資格再教訓楊長。
簡單用了些酒菜,楊德就帶著妻兒告辭離去,把空間留給楊長與武松。
自己不過是一介農夫,侄兒成了梁山重要頭領,寨主晁蓋請吃酒都差點三顧,自己哪能對江湖草莽指指點點?
下午,楊長帶武松參觀營寨,之後兩人便一起登山上頂。
兩人行至半路,武松看到路旁有塊大青石,便手指青石提議暫作休息。
武松與楊長先後坐下,跟著喃喃說道:“我上梁山僅僅才一天,就發現晁天王對三郎特別器重,他花大力氣尋到你叔父,又給後山添了不少兵馬,不知三郎作何打算?”
“二哥的意思.”
“你之前說梁山情況複雜,我當時還沒覺得有多大問題,但昨日接風宴上看得真切,晁天王與公明哥哥暗中較勁,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哥哥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