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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小心些,生怕帶兵酒醉誤事。
“二哥放心喝好,軍師也要盡興。”
“即有弟妹相伴,那哥哥就不客氣了,朱軍師,咱們先吃一碗。”
“都頭請。”
朱武喝下武松敬酒,一邊篩酒一邊問楊長:“我們連克三城,不知楊兄今後有何打算?”
“嗯?”
楊長先是一愣,跟著追問:“軍師是說接下來打哪裡?我想暫時休整一下再說,突然多了這麼多兵馬,還有三座城池要打理,咱們的人手不太夠了.”
“楊兄所言甚是,平陽有十座城池,咱們只佔了三座,況且援澤州兩萬人,隨時會回軍威脅浮山,的確不應繼續擴張。”
朱武話音剛落,楊長就點頭跟上。
“嗯,這事我一直記得,明天會調四千步騎,到浮山縣駐紮。”
“還應該派人通知公明哥哥,讓他增派兄弟或讓朝廷派人來接手,否則咱們就得被迫駐紮防守,等待澤州獲勝分兵來合擊。”
“陸路不好走,只能繞行水路通知”
楊長眼珠兒一轉計上心頭,心說既讓要出動水軍傳信,乾脆再拉幾百枚炮彈過來?屆時哥們專門當投彈手,田虎還不分分鐘滅了?
慶功宴中途,楊長與扈三娘提前離席。
臨汾靠近大河,夜裡較為涼爽。
夫妻倆就一對戀人,趁著巡視城門、街道、軍營的功夫,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
“官人,奴家發現你變了.”
“嗯?”
楊長被問得有些心虛,幸好扈三娘後面的話正常,“官人變得愛笑了,記得之前在梁山,你一直很嚴肅。”
“是嗎?可能是單獨領兵,沒人能管得著我吧。”
兩人街上並轡而行,扈三娘聽了楊長的回答,想了好久才回了一句,“既然沒人管就開心,乾脆不讓人管就好了,聽說那田虎獵戶出身做了晉王,官人不也是獵戶出身?”
“呃”
楊長聽得不禁一怔,急忙打斷扈三娘,“這可不興亂說,再說為夫志不在此”
“好吧.”
扈三娘只隨口一說,只是希望楊長活得自在。
楊長見狀她低頭,擔心扈三娘繼續胡思亂想,於是轉移話題說道:“對了,年初我在京城遇上兄長,他說把家人安頓在延安府,那邊距離此地倒是不太遠,與平陽間只是隔了個隰州,但要翻越崇山峻嶺”
“爹有嫂嫂照顧,應該不用太擔心.”
扈三娘幼年喪母,扈太公像養兒子一般,才鑄就了她爽朗的個性,現在得知父親健在,心裡已經沒那麼難過。
而且她嫁人後心繫楊長,反而更關心楊長的親人,所以話到一半想到了楊德。
“也不知五叔他們過得如何”
“有阮家人照拂,想來應該不差的。”
楊長也一直在想,以後把兩家人安頓在哪裡,萬一以後真出現靖康之恥,整個華夏北部都要淪陷。
以後南下征討方臘,提前在江南找個好地方?
夫妻倆邊巡視邊閒聊,回到住處已是午夜以後,晚上在府衙那舒適寢房,兩人相擁美美睡了一覺。
次日一早,楊長就命陳達、楊春,率步騎四千回浮山駐紮,又讓朱武寫了一封書信,讓阮小五派水軍送去衛州,其餘人則留在臨汾休整。
千里江陵一日可還,但臨汾到衛州千餘里水程,卻因黃河湍急走船略慢,花了四天時間才至抵達。
當時宋江剛剛平定澤州,正與盧俊義在晉城拈鬮分兵,宋江本想去平陽管住楊長,但拈鬮時偏偏抽到去打潞州,之前開了金口又不好反悔。
直到六月二十六,兩路兵馬出城開拔前夕,朱武的書信才交到宋江手上。
不到月餘拿下一州之地,宋江與盧俊義、聞煥章等人都為建功而開懷,早早派戴宗持軍牒去京城報喜。
可看了朱武的信後,宋江笑臉頓時垮掉。
吳用看他神色不對,急忙上前小聲詢問:“哥哥,信上說了什麼?”
“你自己看吧。”
宋江把信遞給吳用,蹙眉坐在帥位上沉思。
我們又是設謀又是用計,更兼數萬大軍辛苦廝殺,才打下鈕文忠的城池。
你們只有區區八千人,竟然能連續攻破平陽城池,就連臨汾也是須臾間拿下?這事說出去誰能信?
那田彪是泥捏的不成?還是說楊長用兵天才?
“信上說他們連戰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