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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楊長兵力太少,硬碰硬勝了也損失不小,所以才提前暴露‘炮手’絕招。
原計劃炮彈若是丟不遠,他就堅守城池與敵玩消耗,等到宋江在澤州取得勝利,或等阮家兄弟佯攻成功,再出兵反擊田彪的疲軍,卻沒想到【一虎之力】夠勁。
當日從黃昏廝殺至半夜,田彪帶來的一萬五千步騎兵,最終只有五千人跟他逃回臨汾,其餘萬人或死或傷、或降或逃,總之都再也沒能回去。
楊長戰後休整了兩日,留下一千步騎與朱仝守在浮山,自己率領八千步騎開赴臨汾。
是的,他的兵馬又增加了。
在【以一持萬】統御屬性加持下,新降計程車兵都被楊長魅力折服。
田彪倉惶逃回臨汾,知道楊長早晚打過來,便一面派人向田虎求救,一面調本州兵馬增援臨汾。
六月二十日,徽宗與朝臣反覆商議,最終下詔童貫班師。
童貫統領這支北伐軍,擁有絕對優勢兵力卻數戰數敗,丟人丟出國門,反讓即將亡國的遼人打出信心。
而令人諷刺的是,此次表現唯一合格的大將种師道,反而作為替罪羊回京被迫致仕。
趙佶下詔同一天,楊長率部抵達臨汾東門,卻看見城上高懸的免戰牌。
朱武見狀提議曰:“臨汾城池堅固,強攻對我們損失太大,可先使人上前搦戰,倘若能誘敵出城,再學林教頭破浮山,趁亂掩殺奪下城門。”
“有道理。”
楊長頷首肯定,隨即顧盼左右。
只見林沖、魯智深、武松等人表情肅然,他們都是不善言辭的鋼鐵猛男,搦戰這種事不是他們所擅長。
於是把目光落到陳達、楊春等副將身上,但掃視一圈都感覺差點意思,都沒李逵那種開口帶嘲諷的感覺。
嘲諷?
楊長心中猛然一動,自己在陳橋驛撿的【舌箭咒】,似乎就帶著嘲諷效果?
如果找不到合適人選,他就準備自己上前開噴,但這樣與之前的人設相悖,所以一時間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候,小霸王周通突然出列請纓。
他從徵未立寸功,最開始與曹正留守翼城,後面被調至浮山大戰,也被安排留守縣城。
而同屬副將的陳達、楊春,不但追隨林沖有破城之功,之後又隨他追擊田彪有斬獲。
周通與曹正在梁山時,曾在楊長麾下做過副將,兩人為了不丟‘老領導’的臉,在行軍路上相互打氣,準備到了臨汾好好表現。
看到沒人回應楊長,周通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哥哥,小弟願往。”
“嗯”
楊長心說你不是撒潑之人,這種罵街挑釁的事幹得下來?但又不好打擊他積極性,於是點頭同意下來。
周通正了正衣冠,雙腿一夾馬腹催走,提著綠沉槍緩緩向前。
稍後到護城河邊駐馬,眺望城牆上的小卒們,似乎正齊刷刷看向自己,但從裝束沒見守城大將。
他持槍往前一指,喝道:“朝廷天兵至此,還不早早開城獻降?”
周通喝喊後故意停頓,他想等待對方回應再還擊,怎料城上守軍就像集體失聰,鴉雀無聲堪比寂靜的夜。
若不是看到微風吹動旌旗,周通都以為自己此時在夢中。
“你們怕了,還是沒人主事?快快叫人答話。”
“我乃小霸王周通,誰敢出城與我廝殺?”
對面城門樓裡,負責守城的田彪之子田實。
他側臉透過視窗縫隙,瞄了城下週通一眼,隨即對身旁隨從說道:“又是個沒聽過的貨色,保不齊與那光明天尊一樣不好惹,不過我實在聽他叫得聒噪,傳令弓手亂箭齊發.”
“是。”
隨從走出城樓不久,城上的軍健們皆拈弓搭箭,對著周通就是一通勁射。
“無恥!”
周通終於爆了句粗口,舞動綠沉槍抵擋箭矢,卻不幸左臂上中了一箭,隨後尷尬退回了陣中。
楊長迎上好言寬慰,著令周通退下去療傷,臉色旋即陰沉下來。
朱武提醒:“先鋒,看來田彪執意苦守,我們只有先紮下營寨,徐徐圖之方為上策.”
“我也知道。”
楊長蹙眉回應曰:“只是沒想到田彪這麼慫,臨汾不是還有一兩萬兵馬,連露面答話也不敢麼?”
“楊兄虎威,其勢難擋”
朱武言罷苦澀一笑,心說你能徒手扔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