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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此時只剩些悉數的人影,應該都隨呼延灼外出作戰。
想到這裡,楊長猛然回頭看向楊德,提了一個奇怪問題。
“五叔,朝廷大軍來征剿,你就一點不擔心麼?”
“擔心?我擔心作甚?你都不擔心.”
看到楊德一臉不在乎,楊長心說你倒是豁達,於是點頭肯定曰:“五叔心態不錯,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高俅此番也打不進來,估計朝廷很快就能招安.”
“這麼快?”
“嗯?五叔似乎不大願意?儉弟跟蕭讓識文斷字,招安後我想想辦法,給他謀個縣城小吏做做,屆時就不必這麼辛苦。”
“儉能謀個吏員固然好,但若要幫著欺壓良善,還不如留在梁山種地,最起碼咱們能自給自足,要是永遠這樣就好了.”
“呃”
聽完楊德的‘高論’,楊長心裡不禁一怔。
五叔把這裡當成世外桃源,可惜梁山招安與否他做不了主,普通人在哪裡都沒得選。
其實楊德的心態,就跟未來月薪三千打工族一樣,認為國家大事與自己無關,其實國家興衰對普通人反應最為直接,真到了國家傾覆的關頭,權貴或許還有門路能潤走,普通人只能充當炮灰或魚肉。
想到將來會有靖康,楊長不由得心下一緊,若是自己之後真去修仙,楊德待在中原就很危險。
提前佈局到江南、四川等地?
關鍵楊德個性比較軸,不一定願意去那麼遠。
想到這裡,回到山頂的楊長,突然嘆了口氣:“唉”
“官人怎麼了?是不是沒能下山心裡不快?等公明哥哥此次回山,奴家親自去找他請纓。”
“不是,我是想起畫戟豁了,還沒來得及打磨,對對對,咱們順路去趟兵甲作坊,找湯隆做件新兵器。”
“哦”
扈三娘見楊長說得一本正經,便跟著他前往城北兵甲作坊。
當時日頭西斜,宛子城內暑氣退了不少,湯隆最近沒有鍛造任務,便趁太陽落山耍練槍法。
作坊外無人值守,楊長夫婦徑直入內。
扈三娘看到湯隆耍槍,一臉好奇對楊長說道:“官人,以前還沒怎麼看出來,湯頭領耍得一手好槍。”
“嗯感覺有些眼熟。”
楊長武藝在五虎級別,兵器也撿了方天畫戟使用,所以沒注意這小卡拉米。
扈三娘突然眼睛睜大,猛地拍手說道:“對對,是鉤鐮槍法!”
“鉤鐮槍法?不是徐教頭家傳絕學嗎?聽說從不外傳.”
楊長喃喃自語之時,湯隆已經聽得兩人對話,立刻收了槍向兩人迎過來。
“小弟與徐教頭是親戚,他家鉤鐮槍法本不外傳,不過我們現在都落草梁山,所以規矩不用守那麼死,哥哥怎麼來了?”
“哦我想打個兵器。”楊長頷首說出來意。
徐寧肯教鉤鐮槍法,除了湯隆剛才講的外在原因,最主要是為淬毒箭頭封口。
聽到楊長想打鳳翅鎦金钂,湯隆頓時露出佩服表情,心說果然是一騎當千的猛將,常人哪使得了那般重的武器?
“哥哥,若是钂把也用鋼鐵,最後的重量可不輕,你想用多重的?”
“六十斤好了。”
“那好。”
楊長有【一虎之力】加持,用一百斤也不在話下,但魯智深禪杖才六十二斤,他認為還是要謙虛一些。
本來方天畫戟也夠用,然而楊長有【抑藥體】存在,受傷比常人恢復時間長,所以不得不改良重武器,讓自己在戰場更有壓制力。
防禦不夠,只能多迭攻擊,以攻代守。
離開兵甲作坊,返回住處的途中,看到幾個嘍囉匆匆行走。
近前才發現是後廚小廝,原來宋江近日連續擊敗高俅,剛剛擒了個節度使上山,此時正在忠義堂安排慶功酒。
該節度使即韓存保,宋江以酆美之禮相待。
韓存保慣用方天畫戟,所以在當夜的慶功宴上,宋江特地叫來楊長作陪,誇其也是方天畫戟好手,當初酆美就是敗在他手。
宋江這麼做一石二鳥,既對眾人肯定了楊長,又順帶勾出了酆美的話題,重申自己忠君愛國之心。
韓存保聽得不住點頭,留宿一夜就被放下山去。
回到濟州言說招安一事,卻為高俅汙衊為賊張目,若非一班同僚苦苦哀求,他險些要死在高俅刀下。
韓存保本非無根之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