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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畢勝立刻感覺到手心火辣。
照夜玉獅子乃絕世良駒,它如果察覺到身後有危險,會巧妙踢踹保護自己。
畢勝為了不撞在馬蹄上,只得鬆開手控制身體平衡。
脫手長槍被楊長往前一送,竟同時透穿兩名騎兵成了‘烤串’,驚得畢勝拉拽韁繩往後退。
兩隻手掌,鑽心的痛。
韁繩上,染上血。
這種局面還佔盡上風,完全出乎酆美的預料。
一時失神,畫戟直往他心窩刺來,架刀格擋已來不及,只得扭轉身體躲避。
不期楊長速度太快,酆美側身避得不及時,被畫戟尖鋒透穿外甲。
一口氣提到嗓子眼,舊氣還沒撥出去續上新氣,就感覺前胸已排山倒海。
楊長戳穿甲衣反手拍打,強悍力量直接將酆美拍下馬背,收招時戟尖挑開堅固外甲,同時又斬落兩名騎兵。
兩個大將,一個遁走,一個落馬。
周圍那些御營騎兵,此時不敢走也不敢上,他們想盡量保下酆美,但已落地的獵物?楊長怎能放棄?
縱馬挺戟左右劈砍,碰到倒黴鬼就落馬。
就在楊長準備割草時,周圍存活的騎兵突然一鬨而散,完全沒了保護酆美意思。
看到縫隙越來越大,楊長終於知道原因所在,原來落到最後的五百嘍囉,正跟隨阮小七水軍殺來,合在一起約有千餘人。
人群散開之後,酆美則如同水中石頭,單手撐地坐在草上喘氣,但顯然已放棄了抵抗。
他先被畫戟拍下馬,又被自己人不慎踩踏,以致身上受了多處傷,想跑也已沒了條件,只能眼睜睜看著楊長靠近。
此時御營騎兵散去,周圍躺著數十具屍體,而南方兩裡外的地方,是張叔夜兩千濟州援軍。
面對五百羸兵與幾百水兵,他們愣是不敢上前一步。
那個男人,宛如戰神。
一人對數百,優勢在一人。
眾人親眼所見,畢勝親口所講,誰敢去捋虎鬚?
看到楊長制住酆美,童貫急令張叔夜回軍濟州。
這兩天如同做夢一般,從蔑視到驚訝再到不可思議,心情如風雲不停變化,總感覺自己輸得莫名其妙。
回到濟州,休息一夜。
走散潰敗的軍健,都陸續到濟州集合。
次日清晨,清點各營歸來的將士,童貫欣慰有六萬多人存活,但八名都監全數陣亡。
張叔夜見童貫臉色沮喪,好意靠過去寬慰,言曰:“樞相且放寬心,一夜就有數萬將士歸來,估計後續還會有.”
“還有多少?”
“下官不知.”
童貫突然出言打斷,讓張叔夜直接愣在原地,心說我又不會未卜先知?而童貫並沒念相救之恩,反把罪過推在他身上。
“不知道就別亂說,你可知梁山真實兵力?”
“兩三萬?”
“兩三萬?起碼有十萬人,你知道這錯誤的資訊,讓本相吃了多大虧?此番進剿失利,你張叔夜當負主責!”
“十萬?怎麼可能”
張叔夜聽得懵了,他得罪蔡京仕途坎坷,好不容易趁蔡京罷相,補缺做了這濟州太守,此時哪願背鍋?所以當即矢口否認。
“不可能?”
童貫冷笑著看向畢勝,淡然說道:“畢將軍,你來告訴張太守,梁山是不是隻有兩萬兵?”
“末將以性命擔保,梁山兵馬絕對不止兩萬,前天八州兵馬被人切斷,今日更是岸上、水裡全是人,十萬人的可能性很大.”
“啊這.下官實在”
不等張叔夜把話說完,童貫又搶話繼續補充。
“昨天你也見到了,那楊長猶如項王附體,此等神勇兇悍之輩,梁山究竟還有多少人?你為何不提前彙報?本想就是情報掌握不準,才至此次損兵折將,你敢不承認失職?”
“下官,但.”
張叔夜欲哭無淚,當時陳宗善招安失敗,曾特地提過楊長厲害,可惜沒等他彙報提醒,童貫就氣鼓鼓出了城。
但要說一點責任沒有,張叔夜還真不能理直氣壯。
他確實對梁山資訊掌握不夠,主要是梁山主要在鄆州地界獲得,朝廷也沒給濟州下剿匪任務,倉促便沒時間收集情報。
童貫見張叔夜低頭不言,突然拍著他肩膀輕聲說道:“嵇仲,此時六月酷暑,將士們已無戰心,留在此地空耗錢糧,本相欲返回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