謅州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博士曾向我介紹,說你們是行伍的軍漢.”
“當時悔不聽你言,應該多轉移些人和物,導致這幾年生活窘迫,輾轉去了不少地方,最後在西邊面前定了下來,而我去年為了一家的生計,投到老種經略相公門下做事”
“記得兄長頗有武藝,投軍也不應該只是小卒,為何在球場被人呼來喝去?”
“呵呵.”
扈成苦澀一笑,搖頭解釋道:“軍中升遷並不容易,我參軍時間又比較短,沒軍功當小卒很平常,此番能隨恩相入京,已算我莫大的幸運。”
“原來如此。”
楊長急忙伸手到懷裡,取出提前準備的布袋,遞給扈成說道:“倉促之間沒有準備,這裡還有幾條黃魚,就算我和三娘孝敬家人。”
“這也好”
若是放到過去,扈成一定不肯收,但現在家裡落魄,就再不會拒絕。
“梁山這兩年風頭狠勁,但這種好日子不可能長久,其實打敗禁軍沒什麼了不起,大宋的精銳全在西邊,朝廷若以老種經略相公為將,只怕你們覆滅就在彈指之間,你打算與三娘一輩子做賊?”
“實不相瞞,梁山一直在謀求招安,小弟此次秘密入京,就是為圖此事。”
“能行嗎?”
“希望很大。”
聽到楊長肯定的答覆,扈成凝重的表情終於舒緩,拍著他手臂說道:“若招安能給個一官半職,伱們就能安心過日子,要是朝廷只能赦免舊罪,就直接到延安府來找我,以你的本事必有作為,聽到沒有?”
“好的,以後再說。”
楊長本想勸扈成搬去南方,畢竟以後若真的出現靖康之變,大宋整個北方土地都會淪陷,但此時卻拿不出理由勸說。
畢竟在古代社會,背井離鄉、長途遷徙非常危險,能順利活下來的十不存一。
“對了兄長,老種經略相公進京作甚?”
“恩相沒說,大家都推測要去剿匪平叛,畢竟朝廷接連敗給梁山,而且方臘還在江南僭號稱帝,不過樑山既有意歸順,想來不應再浪費錢糧攻打。”
扈成話音剛落,不遠處就響起打更聲,於是急忙抱拳告辭。
“這麼快二更天了,哥哥現在必須趕回去點卯,我們明天再約時間詳談?”
“小弟還有事要辦,明日就先不聯絡了,兄長也去忙自己事,總之我會善待娘子。”
楊長隨時可能會走,所以沒有答應扈成再約,但走前卻不忘追問:“對了,下午球場那少年公子,只怕他的身份不簡單,我沒有給你們惹麻煩吧?”
“應該沒事,不過我們隊頭很欣賞你,蹴鞠結束後多次詢問你情況,我只推說以前有一面之緣,現在不知你在何處高就。”
“兄長搪塞得很對,免得引來不必要麻煩,既然你現在要回去點卯,小弟也要回住處去,那咱們就此告別,各自珍重。”
“珍重!”
扈成望著楊長背影看了一眼,心說三娘自幼就不服管的烈馬,她連那祝彪都看不上眼,但現在遇到了楊三郎,只怕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有你當我妹夫,我也放心不少。
兩人各自歸家之時,他們剛才口中討論的少年公子,此時正在大內母親韋氏住處。
韋氏並不受寵,前後只生下趙構一人,卻也母憑子貴獲得升遷,可想她對這獨子的重視。
聽說趙構在宮外起了衝突,韋氏連夜將其喚到寢宮訓斥,同時又叫來御醫詳細檢查,生怕他被撞出個好歹。
御醫前腳剛離開,趙構就樂呵呵安慰道:“孩兒就說沒事,娘不用這般小心。”
“為娘能不擔心?你馬上就要出宮居住,以後不準和外人玩蹴鞠,與那些市井之徒爭強好勝,成何體統?要是遇上歹人行刺,後果將不堪設想。”
“孩兒知道了”趙構頷首補充曰:“不過今日那人真厲害,蹴鞠、武藝都是一等一的厲害,可惜最後卻沒能找到,孩兒原想召到身邊做個隨從,將來好為父皇蹴鞠取樂”
“沒找到也好,此人來歷不明,武藝又如此厲害,留在身邊很危險。”韋氏聽得直搖頭。
趙構眨了眨眼睛,喃喃說道:“也不能說來歷不明,他與种師道的兵是一起的,順藤摸瓜肯定能找到,只不過伸手向种師道要人,似乎不太妥當.”
韋氏頷首提醒:“你也知道不妥當?好好做你的太平王爺,咱們不要插手軍政,否則容易觸怒陛下。”
“高太尉不是殉國了麼?孩兒是怕沒人陪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