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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有古怪,難道楊長動了手腳?
想到這裡,呼延灼捋著鬍鬚一臉陰翳,情不自禁望向斜前方的宋江,心說等會定要好好說道。
宋江此時也蹙起了眉頭,有一種自己寶貝被奪的感覺,於是又情不自禁大喊:
“再快些!”
“哦好.”
楊長催動照夜玉獅子加速,圍著帳外空地繞圈奔跑,馬背平穩得就像坐在車上。
聽著宋江在邊上不停喊快些,看著照夜玉獅子光潔的軀體。
那一刻,楊長突然想到個惡搞畫面,把照夜玉獅子想成動漫裡的美羊羊,而場外呼喊的宋江則是沸羊羊。
“沸羊羊你快點推,喜羊羊他沒力氣了。”
臥槽,這也能聯想到?
我特麼不對勁,誰叫你們一黑一白!
難頂!
楊長打了擺子回過神,並在跑兩圈後停在宋江身旁,然後主動遞出韁繩。
“哥哥,小弟試過沒問題,你要不要再試試?”
“我?還是不用了”
宋江不想二次丟臉,果斷擺手拒絕邀請。
李逵歪著腦袋靠過來,看著楊長沒心沒肺說道:“看來這馬是能騎的,是不是需要什麼技巧?楊兄弟你得分享分享。”
“不都是一樣騎麼?況且我學騎馬時間也不長.”
楊長撓著頭一臉謙虛表情,心中卻說老子已是騎術大師,比你們會騎那不應該?
呼延灼等人也圍了過來,當聽到楊長‘凡爾賽’回答,心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提高音量自言自語
“我家世代與馬為伍,從未見過已馴服的馬兒,還能因人而異,時而溫順時而狂躁,除非被藥物控制了”
“呼延統制,不是這樣的。”
“嗯?”
段景住聽到這種推論,以為呼延灼在意指史文恭,急忙解釋道:“小弟剛才反覆檢查過,這照夜玉獅子全身一切正常,史文恭也留不下這種後手。”
“那眼下這種情況,你又作何解釋?”
呼延灼瞪著段景住,好像在說你接什麼話?史文恭已被打得半死,我用得著去質疑他?
段景住誤以呼延灼想求甚解,便拿出專業知識繼續解釋。
“這情況的確奇怪,小弟行走多年也沒遇到過,不過之前在北地販馬,曾聽到金國人一個傳說,即稀有良駒有認主的特例,一旦被它認可的主人騎過,就再不會讓他人騎乘”
“不過是傳說而已”
呼延灼被懟的無語,心裡話就像燒水壺煮湯圓,熟了無法從嘴裡吐出來,只能留下這不甘的回應。
然而就是這句無力呻吟,卻被趕來的關勝否認。
“那不是傳說!”
“關將軍?”
宋江看到關勝就像看到親兒子,剛才胸中鬱悶一掃而空。
他快步迎上前去,笑臉問道:“凌州之敵退了?”
“小弟不辱使命。”
關勝抱拳答曰:“單、魏兩位將軍在善後,會遲歸,小弟先回來報捷。”
“好啊,花榮也正在回軍,這次咱們大獲全勝。”
宋江對眾人露出姨母笑,旋即又轉向關勝追問:“關將軍剛才說什麼?良駒認主不是傳說?你也聽過類似傳聞?”
“小弟何須聽外人言說?哥哥知道先祖義勇武安王吧?他在荊州英勇就義之後,坐下赤兔馬亦不仕二主,不久即絕食而死!”
關勝拿出關羽和赤兔馬舉例,眾好漢聽罷皆紛紛頷首肯定。
“我記得赤兔馬先跟董卓,之後送給呂布成為坐騎,最後則是伴武安王而終;而今照夜玉獅子先跟大金王子,後為史文恭搶為坐騎,那最後當伴.”
段景住販馬馴馬出身,對各自名馬故事瞭然於胸,他在關勝講完便補充賣弄,但話到最後突然發現不對勁,照夜玉獅子似乎認了楊長為主。
這寶馬良駒,是我送給公明哥哥的,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段景住的尷尬表情,被一旁宋江看在眼裡,心說你低估了我宋江的胸懷。
宋某連女人都能送,更何況一匹馬?
宋江知道此馬與己無緣,還不如成全楊長收買人心。
而且楊長兩打曾頭市,說不定也曾兩次對戰史文恭,現在把照夜玉獅子送出去,應該能堵上楊長的嘴。
晁蓋中箭兇手雖成定案,但宋江也不想聽到閒言碎語。
剛才燕青送來史文恭,宋江就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