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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見盧俊義一臉不信,遂把身旁的孫安做了引薦,同時簡單介紹來龍去脈,之後還邀請他一起入城。
當看到知縣對孫安點頭哈腰,盧俊義終於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並轉身對同行的楊志打趣。
“楊先鋒真乃福將也,看來我們可以略過平陽,長驅直入去攻打後方汾州,說不定比公明哥哥還快些。”
“應該是這樣。”楊志微微頷首,轉移話題問道:“對了,魯大師、武都頭現在何處?”
“此時都在臨汾,就等你們一起打汾州呢.”
“楊先鋒不知道?”
實戰與遊戲差別很大,楊長做了主將感覺責任重大,只能邊打邊總結經驗,也頻繁向周邊的人請教。
七月二十一,卯時。
他正猶豫要不要幫忙,身旁的孫安已抱拳提醒:“將軍,我觀楊夫人急切拿不下,久戰下去必然吃虧,要不末將去換下”
駐馬一日,大軍北上。
楊長在冀氏縣待了一天,將自己在臨汾、浮山的政策,原封不動地照搬過來使用,並讓陳達替換原來的守將,以策應北面的重鎮和川縣。
“勤政未必利民,大宋就是冗員太多,領朝廷俸祿就要做事,然後變做法折騰老百姓,其結果無非一地雞毛.”
孫安糾結了大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楊將軍,我怎麼感覺盧先鋒,好像與伱客氣過了頭?另外宋先鋒要你留在平陽,是不是怕你搶了盧先鋒功勞?”
同行的普通頭領沒覺得不對,但盧俊義、秦明等梁山頭部人員,此時心裡都生出奇怪的想法。
此時臨汾有近兩萬兵,楊長打算把他們分散至汾水一線,這樣即能分攤各縣養兵壓力,也能保證水路運糧暢通。
七月十五,楊長趕回臨汾。
“要小心。”
如果鄔梨留兵牽制住和川,在繞後襲擊空虛的岳陽、冀氏,和川就會成為一座孤城。
十九日清晨,天空如墨未散,如同黃昏一樣,實際天還沒亮。
盧俊義怕楊長不同意,再次轉移話題:“我從澤州出發之前,聞參謀曾提醒和川縣位置險要,也就沁水是上游與沁州接壤那縣城,田虎若從沁州發兵必從和川過,不知此時何人守在哪裡?”
蕭讓重複這幾個字時,楊長拍著他肩膀感慨。
盧俊義拍手看著楊志苦澀一笑,轉移話題說道:“阮小七繞行水路很遠,估計還要些日常才能到臨汾,我們打下澤州、你又拿下整個平陽,朝廷短時間派不來官員,所以需要我們自己留人防守,特別平陽還與沁州接壤,咱們不能都去汾州廝殺。”
“娘子?”
輾轉行軍七八日,大軍終於抵達臨汾。
幸好,楊長很‘聽話’,願意駐守平陽。
開進峽谷之前,需要休整準備。
“呵呵,我是突然一個梁山兄弟,故而胡亂聯想到她,明日對陣自然知曉,快去用晚飯吧。”
“辛苦了,和川情況怎麼樣?”
這廝,強得可怕!
瓊英縮身閃躲的同時,做出一個膽大的決定,她以現在扭曲歪斜的體位,握住戟把迅猛突刺。
等到與歸來的楊長見了面,戴宗吃下定心丸才告辭離去。
此時已是盛夏,只有早晚涼爽。
“是啊,盧某隻會廝殺,要仰仗朱軍師智謀,之前在冀氏忘說了。”
孫安熟悉這一區域地形,知道那裡是沁水‘弓’形段,第一個轉彎的角落河谷,非常適合前後閘斷。
扈三娘雙刀如扇翻砍,瓊英擎住畫戟先搠後撥,十分巧妙化解首次攻勢,她之後快速回戟反打,又被一丈青左手刀格開。
“嗯”
“可我們都是粗人,平陽十城的政務要打理,實在離不開朱軍師協助,他還要給員外排程糧草。”
一拽,一提,一按。
“官人,奴家去了。”
“對了。”
“我正有此意。”
他怎麼會
瓊英正驚訝楊長反應誇張,對方突然空出左手拿住戟把,然後順勢往他左後方一拉。
楊長考慮到指揮銜接問題,遂以孫安為前部開路先鋒,讓魯智深負責大軍殿後,自己與扈三娘位於隊伍中部。
自己原本是來作戰的,怎麼到了平陽就像回家?走到哪裡都有人宴請。
第二天,楊長即召集臨汾眾將,對平陽防務進行重新部署。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