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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將也一臉懵。
守將偽殿帥張雄看了一會,即轉身抱拳向田豹請教:“二大王,他們想幹什麼?”
“我哪裡曉得?”
田豹板起臉回應完,可能覺得剛才話說重了,旋即又柔聲補充:“這些梁山賊人詭計多端,總之你記住絕不出城,他們若是直接強攻奪城,離得遠就用弓箭射之,離得近就滾木礌石,再近就直接金汁伺候。”
“二大王放心,陽曲城固若金湯。”
眼見張雄如此聽話,田豹難得露出欣慰笑容,可這笑容還沒保持多久,回頭就發現陳宣一臉驚恐。
“你怎麼回事?”
“不是.”
陳宣指著城下一處,畏畏縮縮提醒道:“二大王,那胖和尚與金甲將軍,就是擊敗馬靈的兩個狠人,末將建議還是離遠些”
“嗯?他們比有盧俊義還狠?不過謹慎點沒錯。”
田豹見陳宣有怯意,回想起汾陽作戰往事,所以不但沒有面責呵斥,反而與他下了城樓。
砰!
兩人剛剛走下城牆石階,就聽到城門樓上霹靂作響。
“這是.”
“快跑吧!”
砰!砰!
又是兩下爆炸聲。
田豹、陳宣抱頭鼠竄,直到兩人跑到幾丈開外,才敢偷偷回頭檢視情況。
那時城門樓已經燃起大火,田豹隱約看到有隊守兵趕去救火。
緊接著又是一聲霹靂,一名救火計程車兵被炮彈從窗戶炸飛,他的頭朝下落在城內甬道後面,像西瓜般摔得一地鮮紅。
“你說得沒錯,他們還真是狠人,竟能把炮彈扔這麼遠,關鍵這廝扔得這麼準,簡直就是個人形炮架。”
“二大王,咱得早作打算.”
“嗯?什麼打算?”
田豹正不解追問之時,一顆炮彈落到他們兩丈外炸開,驚得兩人又向後沒命的跑,這下他知道陳宣什麼意思了。
“陳統制,你還有啥建議?”
“根據末將的情報,目前陽曲東南北三門,都有梁山的軍隊把守,唯獨西門可以出走。”
“這是圍三缺一,就怕西門外有伏兵,再說張雄還在堅守”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末將言盡於此.”
“可回沁州的路已經斷了,現在離開太原能去哪裡?忻州有半數還是趙宋的.好吧,我知道了.”
在陳宣堅定的眼神裡,田豹看到了‘沒有選擇’四個字。
他是田虎的親兄弟,就算投降也免不了一剮,想活命只能向北繼續逃,忻州待不下去就再往北。
去代州、出長城、奔草原。
梁山人再怎麼趕盡殺絕,總不可能追到遼國境內?
陽曲,南城樓。
楊長連續三發命中城門樓,開啟了他特有的攻城模式。
面對精準的炮火壓制,守將張雄根本無力去救火,眼睜睜看著城樓被大火包裹。
更致命的是,連線吊橋的繩索與機括,都在城門樓上控制著。
野火隨風亂竄,不多時就自行燒斷繩索,之後吊橋轟然砸在護城河上,給孫安的敢死隊擺上路。
而這一切,不過是開胃前菜。
楊長依照臨汾的經驗,首先打城樓燒斷繩索放吊橋,之後炮彈一顆接一顆,往城牆上有人的位置丟砸。
魯智深在掩護階段加入投彈,但他沒有【流星碎】保持準度,擲出的炮彈時而近時而遠,沒有一次直接命中敵人。
儘管他在浪費火力,楊長卻沒有阻止。
大和尚玩得實在開心,丟不準也能起到驚嚇作用,轉眼間九十來枚已扔出一半。
魯智深眼看越扔越少,跟遞彈點火的周通急了眼。
“怎麼一直緊著他?給灑家也點快些,這才丟了八九枚。”
“哦”
周通也不想厚此薄彼,但魯智深實在沒啥準度,如果像丟爆竹几下玩沒了,等會拿什麼奪取城門?
在精準且持續的火力覆蓋下,城樓周邊區域的守軍都沒了。
孫安帶敢死隊順利爬上城牆,但有敵人靠近就會被炸,強行護著敢死隊奪取城門。
旁邊觀戰的頭領,除了見過世面的朱武,一眾頭領完全看傻了,這與之前的任何戰鬥,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連公孫勝、喬道清都為之側目。
而感受最深的人,是‘神駒子’馬靈。
他之前也被楊長炸過,看了剛才炮火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