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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界,他這種感覺才消除。
“全軍列陣,準備戰鬥!”
午時前後,楊長率步騎抵達戰場河邊,李俊等頭領已經結束了戰鬥,田豹所部的臨時水寨被攻佔,守軍已向西河方向退走。
楊長安頓好平陽事務,就在洪洞縣等阮小七船來,他那一船炮彈全存在臨汾,這次打算都帶到汾州。
管你什麼妖術,惹得灑家性起,一禪杖不夠,就兩禪杖。
凌光驚魂未定,剛剛調整好身位,就聽到耳邊風緊。
楊長在介休過境休息,從守將杜遷、宋萬的口中,得知田彪、馬靈已分兵南下,此時屯駐在汾水、勝水交匯處立寨,目前北上的水路已經中斷。
可五千人馬剛渡一半,之前敗走的守軍突然去而復返,這讓局面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雞賊的陳宣見武能‘法術不靈’,就急忙調轉馬頭往北急退,這也帶動同行那幾千賊兵,立刻跟著轉身沒命潰逃,那時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
就在這時候,前方視野裡出現一支軍隊,很明顯是圍城的賊軍。
八月初五,軍至霍邑。
如果強行使用,就好像是折壽一樣。
武能慌忙以揮劍去擋,但他哪抵得過魯智深神力?直接被月牙戳在前胸破了法,鮮血跟著從傷口處迸出。
楊長單人獨馬回去接應之時,情不自禁把手伸進懷裡檢視。
“也是。”
楊長、魯智深、周通先過河,宣贊、郝思文還在對岸斷後,下船計程車兵還在懶雜湊隊。
楊長抬頭見太陽正烈,隨即把手輕輕一擺,說道:“此時正值午間酷熱,你與周通帶隊伍到前方林下休息,後軍現在還沒完全渡河,等人齊了再向進軍不遲。”
再探!
“武將軍,你別愣著啊.”
“應該的。”
魯智深轉馬往回時,迎面看見楊長率隊跟了上來,而且在剛才交戰地下了馬。
看到三人齊刷刷看來,白勝急忙解釋道:“馬靈師徒會金磚妖術,尋常兄弟根本無法奈何,朱軍師認為哥哥能行,所以才向盧員外舉薦”
剛才那是金磚法術?除了腦袋有片刻眩暈外,似乎沒有任何影響。
回到汾水之畔,囑咐李俊等頭領穩穩佔據水路,一方面阻斷汾水東岸援軍,另一方面擋住西河賊軍東逃。
究竟是魯大師太強,還是躺在地上那位太弱?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楊長非得用一次【洞察之眼】,但他覺得魯智深沒到煉氣境,所以說煉氣境初期修士,未必一定是凡人的對手?
這個想法,顛覆了固有認知。
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魯智深直起身打算繼續,卻看見前方蕩起一片塵土。
咦?
楊兄蹲著作甚?灑家剛沒有拍死?
楊長復至剛才摸屍處,遠遠看到武能和凌光的屍體,吸引了不少飛蟲野獸。
魯智深、周通同時點頭。
雖然沒被禪杖拍死,但腦瓜子持續嗡嗡叫。
宣贊是為數不多,在攻打平陽期間沒立功的頭領,楊長此次既然帶上了周通同行,此時也就不能厚此薄彼。
等到後續部隊集結完畢,楊長與宣贊、郝思文即率軍向北,去與前面的魯智深匯合。
不過想想也對,如果不是煉氣境修士,就像自己的【洞察之眼】,學到手也是個擺設。
“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馬靈把我們主力困在西河,田豹似乎又引兵去截斷水路,時間一久就危險了,另外朱軍師說哥哥有拋彈絕技,也許用炮彈能壓制住馬靈”
魯大師剛才稱金磚術傷不了自己,或許躺在地上那位真的學藝不精。
而且根據白勝描述,那金磚法術類似流星錘,攻擊距離只有一兩丈遠,而且都是鬥將時才釋放,所以楊長放心北上。
再根據白勝的描述,馬靈用金磚也只能打傷,而且沒有一個兄弟重傷,師父的本領才這個水平,試問徒弟又能強到哪裡去?
雖然那時天氣炎熱,勝在沒人在騷擾登陸,李俊遂引船隊助楊長渡水。
魯智深只拍了拍腦門,就跟沒事人一般看過來。
但現實裡會法術的極少,而且楊長曾用【洞察之眼】檢視,發現公孫勝是超越凡人的煉氣士,遠比普通武人要來得厲害。
看到楊長、林沖‘一唱一和’,武松一臉好奇看向好兄弟,“三郎不帶林教頭?現在孫安去了東邊,我跟你去汾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