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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清楚!”
還以為周通重傷,沒想人竟然沒了。
楊長當時如蒙雷擊,他原本還暗自慶幸,慶幸自己這路順利,不但沒頭目陣亡,就連受傷的都很少。
他之前還腹誹宋江,讓張青夫婦送了性命。
現在周通開了章,好似當頭一棒。
這劇情,徹底亂了是吧?
“昨天我們在徒合鎮大勝,趁夜追田豹至北部程侯山,結果遭遇伏擊吃了大虧,除了周將軍當場陣亡,那五百騎兵也死傷半數.”
“程侯山?”
楊長來前看過輿圖,那座山在秀容以北四十里外,不算高但山體綿延很長。
想到這裡,他先入為主責道:“你們忘了我的交待?對於不熟悉的地方,萬萬不可驅兵輕近,夜間追擊本就危險,你們居然還敢進山?”
“不是,我們沒有進山,而是駐守在山下,準備天亮再搜山,但半夜遭遇偷襲.”
“田豹在程侯山有伏兵?可知伏兵有多少人?”
“不知道,當時月亮雖大盛,但畢竟不如白晝”
“呵呵,一問三不知,很好.”
楊長原地來回踱步,突然停下再問:“周通武藝也不算太弱,並不是田豹等輩能拿捏的,他是被人暗算還是.”
“不是暗算。”成王苦澀搖頭,聲音越來越小:“他是被人用狼牙棒,正面一擊而殺”
“怎麼可能?此人是誰?”
“不知也”
楊長此時完全聽懵了,孫安就算田虎麾下頂級戰力,他應該都沒把握秒殺周通,心說究竟是誰下的黑手?
“後來呢?”
“我們且戰且走,退至秀容休整。”
“出發,去秀容!”
由於就二三十里距離,兼之楊長心急如焚馬蹄急,不到一個時辰就到秀容。
忻州官員已弄清友軍身份,妥善對周通的敗軍作了安頓。
當楊長來到臨時軍營,周通因死亡時間超過了太多,早已經沒了掉落的閃光。
看到周通血肉模糊的臉,楊長伸出的手不知如何安放,他不是為了沒撿屍而難過,是不能接受同伴這麼突然死去。
周通武藝不出眾,之前也有搶親劣跡,但在楊長麾下做事期間,一直表現積極且上進,算是改造良好的夥伴。
楊長還打算好好培養,卻這麼不明不白死了。
劇情已不可控了?
“楊先鋒,節哀順變”
“嗯?你是.”
楊長剛才直奔周通屍體旁,完全沒注意到有外人在場,這時才看見一箇中年人,身著邊地官軍戎裝慣帶。
“鄙人忻州守將石班,很感謝你們仗義援手.”
“失敬失敬,對了,程侯山也被田虎佔據?”
石班主動抱拳自我介紹,楊長不敢託大當即回禮,順帶想問出敵人的底細,怎料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
“沒有啊,至少以前沒有.”
“沒有?”楊長面露驚訝,遂再問:“那忻州境內可有強敵?特別是使狼牙棒的賊酋?”
“也從未聽說。”
石班把頭請搖,喃喃說道:“我剛才問過您麾下士兵,感覺那不是田虎的賊軍,更像塞外異族之敵.”
“什麼?”
楊長心提到嗓子眼,旋即出營集合詳細問話。
而最終得出的答案,竟真和石班說的一個樣,他們個個弓馬嫻熟,從裝束上看也是異族人。
使狼牙棒的異族,是遼人還是金人?
究竟是普通人,還是外族的大將?戰鬥力太誇張了吧?
“石將軍,忻州也有異族襲擾?”
“我調任至忻州兩年,從未有異族越境襲擾,主要是防範田虎作亂,倒是北面的代州,常有遼人貿易”
“遼人麼?會不會是金人?”
“金人?不太可能吧?他們和遼人打得厲害,關外的西京也幾次易主,不應該胡亂入境殺人,我認為是遼人”
石班話剛落音,就聽到楊長口吐豪言:“不管金人遼人,動了我的兄弟,就得血債血償,成王,帶路程侯山!”
“是!”
“楊先鋒,你不要衝動,若要對外作戰,必須上報樞密院,一旦引起外交事件,你我都.”
“石將軍放心。”
楊長拍了拍石班肩膀,意味深長說道:“賊酋田豹還沒擒獲,我不過去是剿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