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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制留隊人斷後,探探這些的底細。”
“得令。”
田豹留下二十騎哨探,即與陳宣往西北徒合鎮撤走。
徒合盤踞著八百餘賊軍,與秀容周邊其餘鄉鎮類似,田虎的人在忻州就如病毒,只是劫掠騷擾而不致命。
當天等到黃昏左右,負責哨探的段仁趕到徒合。
陳宣一看到他,就著急迎下詢問:“段兄,情況怎樣?”
“一好一壞,兩個訊息。”段仁豎起兩根手指。
田豹如喪家之犬,見到段仁打啞謎很不耐煩,即沉聲提醒:“別學那些文人賣關子,有情報就速速道來。”
“壞訊息,他們不是去秀容公幹,而是專奔咱們而來的,並且帶隊的還是楊長,就是徒手扔炮彈那狠人”
“嘶”
陳宣倒吸一口涼氣,猛拍大腿站了起來,並伸手去拉田豹,“我們待在徒合不安全,待在忻州也不安全,得馬上逃到代州去。”
段仁一把按在陳宣肩上,蹙著眉沉聲叱道:“你慌什麼?我還沒說好訊息。”
“還說甚鳥好訊息?楊長就不是你我能對付的,另外.”
陳宣強行掙扎著站起來,指著村口位置不停抖手,反過來橫眉怒斥:“我說什麼來什麼,你把尾巴帶過來了!”
“入娘撮鳥,趕快走!”
田豹氣鼓鼓站起來,也不知他是在罵段仁,還是罵帶回的‘尾巴’,總之已無心待下去,打算趁暮色逃離。
“二大王,且慢!”段仁再次把他拉住,一臉鄭重提醒道:“楊長雖然來了忻州,但只帶了千餘騎兵,並且跟在末將身後的,只有幾百騎而已”
“幾百騎,還而已?好大的口氣。”
陳宣打斷並燦笑:“徒合兵馬也不足千人,估計還不夠楊長和那大和尚殺的,段統制如此胸有成竹,莫非有信心打退他們?”
段仁鼻孔如牛,望著陳宣不屑地冷哼:“我為何沒信心?楊長在進入忻州就分兵了,他與魯智深都走的東邊,而西邊這幾百騎兵的主將,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周通。”
“周通?”
田豹眉眼一凜,察覺到段仁情緒不對,即立刻追問:“你想做什麼?”
段仁抱起雙拳,鄭重說道:“咱們從汾州一路敗到太原,眼下就連忻州也待不下去,您就甘心繼續往北逃麼?我的意思,既然來將籍籍無名,不如集結徒合全部兵力一戰,那怕多搶點馬趕路呢?”
“二大王,此或有詐,請三思.”
“你住嘴!”段仁厲聲喝阻陳宣,怒眉罵道:“伱自畏敵如虎就罷了,不要影響二大王判斷,今有天賜機會送上門,應該及時把握報仇雪恨!”
“段仁,找死別帶上我們,報仇雪恨?你有那本事嗎?”
“陳宣!鼠輩,懦夫.”
“不要吵了!”
眼見兩個統制吵了起來,田豹果斷上前拉開兩人。
“本大王主意已定,決意先打掉周通這幾百騎兵,然後再北上代州不遲,是得讓梁山人長個記性,我田豹不是泥捏的!”
“二大王”
“我意已決,你們立刻去集結兵馬,然後由段統制打頭陣,陳統制打第二陣,我壓後作第三陣。”
“是”
陳宣拗不過只得領命,他即便面對偏將周通,內心仍充斥著怯戰情緒。
倉促將徒合鎮近千人集結,大部分都是沒馬沒甲的步卒,陳宣對接下來的戰鬥充滿悲觀。
稍後,周通帶騎兵殺來,段仁驟馬挺槍出迎,交戰七八合不分勝負。
段仁一邊廝殺一邊暗喜,心說這周通果然武藝平平,我今天說不定能洗刷恥辱,但沒等到高興情緒持續多久,就聽到對方下令全軍出擊。
這不沒打完麼?還講不講武德?
只要上了戰場,就別玩江湖那套,這是楊長反覆交代。
周通武藝雖然不出彩,但勝在聽話、勤奮且有衝勁,他見鬥將拿不下段仁,就果斷以騎兵衝陣壓制。
徒合這些沒覆甲的步兵,總人數也沒有絕對優勢,哪裡擋得住林沖練的兵?而且還是經歷過平陽、汾州作戰的老兵。
騎兵剛剛一衝陣,段仁身後軍陣如山而崩,自己很快就被圍在垓心。
而位於第二陣的統制陳宣,見到同伴有危險非但不揮兵去救,反而按老規矩調轉馬頭就跑。
後方田豹還以為敗了,也被前方的退兵裹挾著逃跑,近千賊軍開打就丟了士氣,成為周通刷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