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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香】使用後增加自身‘體味’,這種負面屬性楊長自然不能要;放棄後得了【狐香砂】,遇水即化釋放臭味,持續十二個時辰。
楊長此時手裡資源少,像‘臭氣彈’這種玩具也不願丟,想著可以用來逃生或退敵。
五天假期,轉瞬結束。
刷掉落的五隻兔子,最終以零掉落收場。
楊長這才知道【悸動丸】珍貴,他一度懷疑是不是兔子買錯了,或許是家養的兔子掉落低?
不過也並不糾結,這種功能性藥丸,他年輕也用不上。
七月初,楊長趕回縣裡。
當日早上還是晴空,到了中午便狂風大作、烏雲密佈,剎那間雷動九天、暴雨傾盆。
盛夏天變化太快,楊長淋成落湯雞回到衙門,卻在住處發現個陌生人。
“你好,請問你是”
“步軍都頭嚴槿,你又是何人?”
“呃”一聽是新任都頭,楊長急忙抱拳行禮:“原來是嚴都頭,在下弓手楊長,之前住在這裡.”
“聽說了。”嚴槿平淡點了頭,隨即指著門外說道:“以後本都頭住這裡,弓手該住班房大舍,伱的被褥都在那邊,自己去找一找吧。”
“是”
失去武松的庇護,楊長沒法再住單間,雖然不甘但得接受。
稍後來到大舍,十幾個往日同袍,都奇怪地看著楊長。
就好像總經理助理,突然被分配到車間工人宿舍,舍友眼裡有唏噓、有竊喜、也有幸災樂禍。
落湯雞模樣的楊長,看到這種場景表情平靜向裡走,很快在通鋪角落找到自己被褥,然後擦乾身上的雨水。
當時的大舍如同動物園,十幾個人盯著楊長一個看,最後還是隔壁徐濟找來,打破了現場的奇怪氣氛。
徐濟將楊長叫出大舍,走到一僻靜所在才開口。
“你去哪裡了?怎麼才回來?”
“景南鄉叔父家,不是休息五天麼?”
“唉,變天了!”
“我知道啊。”
看到楊長指了指自己,徐濟搖頭嘆息道:“不是頭頂的天,而是陽穀的天變了,方知縣已調任汝州,現在是張知縣。”
“難怪到了新都頭,應該是張知縣帶來的?”
“肯定啊,方知縣要提你做隊頭,可現在人走了找誰去?你錯過了機會.”
“會不會有交接?”
“微乎其微.”
見徐濟說得悲觀,楊長忍不住心中自嘲,仕途還沒開始,就終結了?
方知縣如此欣賞武松,萬一對新知縣有交接呢?畢竟隊頭也不多緊要,根本影響不到繼任者利益,但是楊長高估了方紳。
方紳對武松口頭承諾,只不過是當時的一句場面話,不調走都不一定會辦事。
楊長復職等了幾日,發現沒人找他談話,就猜到這事兒黃了,而且沒有武松的照拂,他分到的都是苦差事。
要麼守衙門、要麼守城門,總之風吹日曬沒法偷懶。
幹了一個來月,楊長覺得無趣沒意思,由於動物掉落低且不好,他便尋思北上加入邊軍,那樣或許有機會撿屍提升。
正在城門邊胡思亂想時,同伴徐濟突然拉了他衣袖。
“幹啥呢?有人找你.”
“啊?在哪兒?”
“喏”
徐濟往城門外一指,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裡,楊長撓頭好奇跟了過去,側簾掀開露出一張熟臉。
“你是.”
“哈哈,還以為看錯了,原來真是你啊,小畢三!”
“你說什麼?這可不興喊。”
楊長這時已經認出來人,過年在東京兩次遇到的‘李郎’,不過小畢三和小癟三相似,聽起來怪彆扭的,所以急忙制止了對方。
但‘李郎’聽後一臉不解,振振有詞說道:“你不叫畢端麼?又是排行第三,小畢三有啥不能叫的?公子都這樣叫你。”
“公子?”
楊長立刻想到那白衣少年。
“對了,你之前誇的那武記包子,我們吃了都覺得一般,以後別來東京說大話,還以為是個大人物,沒想到是個城門正卒”
“你怎麼可能吃過?”
“呵呵,只要我們公子想要,天下什麼美味吃不上?走了.”
李郎說完放下車簾,跟著吩咐車伕啟程,楊長愣了一下又小跑去追,且邊跑邊喊道:“公子稍等,公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