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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傷重,沒胃口?”
“不是吧”
聽到楊長與武松對話,末座的孔亮急忙安慰:“都頭勿憂,我與兄長剛才上藥,楊兄主要是皮外傷,莊上備的傷藥很管用,估計三五天就能見好。”
“那就好,三郎不用拘禮,公明哥哥的朋友,都是江湖豪傑。”
“我真沒有.”
武松見狀也不多言,繼續與眾人推杯換盞,直至天黑才散席回屋。
宋江藉口為他敷藥,邀武松夜裡同榻而眠。
兩人久別重逢,當夜暢敘心事、歡喜言語。
次日宋江睜開眼,翻身發現武松已經不在,找出去才看到人在隔壁,聽他在過問楊長傷勢。
“怎樣?”
“恢復得不太好.”
“等會讓孔明再看看,不過受傷將息需要時間,沒這麼快痊癒的。”
“哥哥說得是。”
當日孔太公又安排殺羊宰豬,繼續款待遠來的打虎英雄,村中親朋聞言都來謁見,一時孔家莊熱鬧如過年。
午後賓客散盡,楊長身上疼痛,要回客房休息。
武松則親自相送並安頓好,出門即碰到宋江來問候。
“楊兄弟怎樣了?”
“剛才吃酒甚急,這會已經睡下,哥哥要休息麼?”
“天色還早,隨我到莊上走走,說說話?”
“欸”
兩人稍後出了門,走在霜蓋的田埂上,宋江扯了幾句閒話,又喃喃問道:“二郎亡命而來,不知今後有何打算?”
“昨夜已與哥哥說了,菜園子張青有書相贈,舉薦我到二龍山投奔魯智深,打算過幾日三郎傷愈就走。”
“呵呵,昨夜說話太多,沒有完全記住,清風寨花榮邀我去小住,二郎何不與我同去?”
“不是武松不領情,實在是我犯了不赦重罪,且我現在頭陀打扮,與哥哥同行恐被設疑,累及花知寨也是不好,還是去二龍山寶珠寺落草為宜,若是異日不死,受了朝廷招安,那時來尋哥哥未遲。”
“呃兄弟既有心歸順朝廷,屆時必有天佑之,那魯智深聽說也是個好漢,二郎去彼倒能暫時歇腳,對了,我觀你對楊長很重視,不知他與二郎是何交情?”
“生死兄弟!”
聽到這裡,宋江內心猛然一怔,暗忖原來楊長對武松這般重要,一問才知楊長情深意重,不由覺得自己輕慢了些。
此後幾日相處,宋江對楊長倍加親近,每日都關心他傷勢恢復。
說來也怪,武松敷藥見日好轉,楊長則恢復極慢。
孔家兄弟還以為傷藥失效,可武松那傷勢又沒法解釋,兩兄弟受宋江囑咐請來郎中診治,也對楊長恢復速度百思不解。
只能推測武松皮糙肉厚,而楊長體弱恢復得慢些。
郎中重新配置了外用藥,又增加了內服的吃藥,楊長的傷勢這才有起色。
別人不知道為什麼,楊長卻對自己身體門清。
從西門慶處得來的【抑藥體】,對吸收藥物的功效減半,雖然對酒對毒可能有奇效,真正受傷反而是負擔。
好傢伙,看來以後不能衝動。
劣勢局面絕對不能衝動在前,苟在大佬身後撿屍才是王道。
嗯,我得當撿屍老闆,就像遊戲代練的金主爸爸。
楊長內服外用,在孔家莊休養半個月時間,身上外傷終於癒合。
十一月下旬某日,楊長清晨起床洗漱。
去前院途中聽到喝彩聲,穿過門廊即看見武松舞槍弄棒,宋江與孔家兄弟則在旁叫好。
看到楊長出現,宋江笑著朝他招手。
“賢弟,恢復得怎樣了?”
“已經好了八成,應該可以啟程上路了。”
“哦?”
武松聞言停止擺弄,把長棍往他身前一拋,言曰:“那就活動活動,沒事兒我們明天就走。”
“這麼快?”
孔明、孔亮都是一愣,宋江能點撥什麼拳腳?與他相交無非沾些名氣,倒是武松拳腳棍棒俱佳,留在莊上能讓自己偷師。
楊長伸手接下長棍,根據武松教的舞了幾招,耍得也是虎虎生風。
宋江見獵心喜,即對孔亮說道:“二郎別乾站著,陪三郎耍上幾棍,方便都頭指點不足。”
“這”
楊長收棍望向武松,之見對方點頭眨了眨眼,言外之意讓他收著些。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