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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對趙福金說道:“再與高使看看你的手段。”
“嗯。”
高慶裔不適感剛有緩解,就看見趙福金祭出光劍法術,揮手射向自己那兩名衛兵。
光劍入體,金光一閃。
屍首呢?親身體會,親眼所見,必不能假。
人的心態,會隨環境而變,剛剛不畏死的高慶裔,此時發生了動搖。
若自己也渣都不剩,為金國盡忠有什麼意義?拿什麼證明自己陣亡捐軀?粘罕元帥都有人敢誣陷,自己不過是一小小通事,或被別有用心之人說成投敵,家人不會得到半點撫卹不說,還可能因此受到牽連。
如果死亡沒有意義,那麼活下來就成了第一待選,即便虛以委蛇也得配合。
“我麾下有許多能人,這等法術真不算什麼,所以剛才真不是吹噓”
“楊太尉,我心服口服,您需要我做什麼,請直接吩咐。”
“呵呵,識時務者為俊傑。”
楊長嘴角微微揚起,意味深長說道:“就先說說遼州,你們有何圖謀?當然,你也可以不說,我可以去找別人,耿守忠應該不忠。”
“我說,我說”
高慶裔好不容易獲得生機,此時哪裡肯定讓給耿守忠,隨即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兀室的‘請君入甕’說了出來。
遼州的中心在遼山(左權縣),耿守忠主力不駐守榆社縣城,而到城北四十里外重新紮營,就是故意為威勝援軍讓路。
李澤已被降將賀權勸降,並在遼山城設下了重兵埋伏,就等楊長把威勝兵馬帶入陷阱,到時遼山北部平城的金軍,及東北和順縣的金軍同時夾擊。
至於榆社耿守忠的部隊,是兀室用來截斷楊長後路的保險,他誓要將威勝援軍全殲在遼州。
兀室與婁室曾是多年的戰友,又因友人完顏闍母被殺之仇,以及粘罕威望受到楊長影響,所以趁他回上京弔唁,用遼州佈下一盤報仇大棋。
推演過幾次,兀室都覺得萬無一失,但他對楊長的本領,還理解得不夠深刻。
或許能讓楊長損兵折將,但想把他徹底留在遼州,那基本等於痴人說夢。
楊長當夜說到做到,得到情報真沒殺高慶裔,然後帶著趙福金出了城。
趙福金向來沉著穩重,出城之後也忍不住追問:“楊郎,真就這樣放過高慶裔?若他星夜向兀室告密,那不就.”
“呵呵.”楊長攬上趙福金纖腰,笑著回應:“你當他也會神行術?兀室現在榆次指揮,高慶裔即便星夜兼程、翻山越嶺,最快也要花上兩天才能到,等太原方面新的部署下來,我至少能打掉榆社的叛軍。”
“然後呢?”
“然後?既然知道他們的計劃,能打就將計就計拿下遼州,不能打就見好就收,但如果高慶裔真聽話配合,說動平城的耶律餘睹不發兵,我也許能滅了突合速、賀權,仔細想來值得冒險的,出發吧。”
“哦”
趙福金正欲施法,突又扭頭追問:“要不要先去趟望月灘,等核實清楚再回狼嶺。”
“沒必要,此時夜已深沉,儘早把情報帶回,情報可明日再探,有變故再及時調整,公主的神行術,就是我的底氣。”
“好吧,指路。”
“右拐。”
楊長之前每戰必勝,趙福金提醒幾句便沒繼續,隨後祭起風火輪往南而行,在夜空裡劃過猶如飛火流星。
即將到來的遼州之戰,取決於高慶裔如何選擇,這也註定讓他徹夜難眠。
雖然送走了兩個‘瘟神’,也成功保住了一條性命,但他在縣衙裡巡視了一圈,當值的護衛全部消失不見。
現在的他很猶豫,是配合楊長先拿下榆社,還是提前跑回平城求庇護?
去年欽宗透過使者蕭仲恭,勸監軍大將耶律餘睹叛金,結果蕭仲恭回去就告訴斡離不,成了金國二次伐宋的理由。
楊長又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