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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兵力是楊長數倍,可這次一來折了多員大將,現在就連兒子也喪命於此,怎能就此屈辱離場?必被東路軍所輕視!”
“可林沖、盧俊義、楊長,似乎都不是等閒之輩,現在又各自佔著地勢,打算如何破局?或者說從何破局?”
“等探清虛實,再做計較不遲,不過楊長箭術超群,與之硬拼不是智者所為,還是要避其鋒芒.”
阿懶見排除一個選項,立刻出言補充:“盧俊義能夠陣斬數將,似乎武藝與楊長不遑多讓,且有城中百姓支援,我也不建議強攻陵川.”
“盧俊義”粘罕冷眉呢喃:“這廝原本在河北,被訛裡朵打得鼠竄,沒想到投入楊長麾下,竟這麼難對付,此人雖有匹夫之勇,卻不能與楊長相提並論,但你剛才分析得很對,我不打算強攻陵川,林沖才是突破口。”
“對對,若能打下李家嶺,根本不需要再去高平,直接北上潞州、威勝,然後就能貫通太原.”
“正是如此,楊長把主力調來澤州,後方兩州必然空虛,他殺我愛將、愛子,我也要他的家人,血債血償!”
兄弟兩人討論之時,斜保突然起身憤憤說道:“父親,昨日沒有趕上,後面攻打李家嶺,孩兒願為前部。”
“我會考慮。”
粘罕拍了拍斜保肩膀,心說就剩這一個兒子,我還是自己帶在身邊。
林沖,我親自對付!
在陵川南部大營待了半日,確認大軍駐紮在嶺西谷口,粘罕便讓阿懶繼續坐鎮,並遣將到嶺東谷口下寨,嚴令他們不得擅自出擊,隨後便引大軍朝李家嶺開拔。
金軍大搖大擺從陵川過境,似乎在挑釁城上注視的守軍。
盧俊義聞言來到城頭,果然看到數萬金軍北上,旁邊圍城兵也撤去大半,遂隨謂燕青曰:“粘罕圍陵川不攻,反而連日向北調兵,難不成要繞過我們?若是越李家嶺直接北上,潞州豈不危哉?”
“哥哥何意?”
“小乙能否獨自守住陵川?我帶一隊人馬出城襲擾.”
“不可!”
燕青不待盧俊義說完,便厲聲打斷:“粘罕詭計多端,倘若這是他疑兵之計,哥哥宜冒然出兵很危險,外面事應交給楊太尉、林總管,相信他們能夠應付。”“可咱們幹看著,總覺得過意不去,就像自己沒出力一樣.”
“哥哥謬也,您在陵川斬將殺敵,延緩了金軍的進攻,怎麼能說沒出力?再者只要陵川不失,粘罕就必須留兵牽制,變相也是出了力的。”
“呃照你這麼說,也有道理”
盧俊義倒不是想立功,他是在楊長麾下找到價值,這幾日多次衝動想出戰,最後都被燕青勸了下來。
要是在一年以前,兩人還是主僕關係,燕青必然是勸不住的,但現在兩人地位齊平,盧俊義不得不審慎對待。
盧俊義粗通兵法,望著陸續北上的金軍,他打心裡希望楊長、林沖頂住,要是能拖到粘罕糧盡,戰勝十萬金軍不是不可能,說不定能一雪自己河北之恥。
陵川為金軍圍困,完全不知外界訊息。
粘罕便利用這一點,與林沖作戰時使用攻心術,然而林教頭卻穩如老狗,不論散佈陵川被攻陷,或者盧、燕兩人被擒被殺,都沒能讓他動搖影響軍心。
自楊長設謀除掉高俅,林沖性格中的偏執被修正,他餘生眼裡只為報恩而活,別人生死不會亂其方寸。
如果真有事讓林沖動容,或許只有楊長遇到危險,但楊長實力已經超過他,所以現在的林沖幾乎沒缺陷。
當然,金軍打仗主要靠實力,偶爾用計或者外交手段,都是額外的輔助手段。
所以粘罕在李家嶺作戰,攻心術只是調味劑,正菜是連日車輪猛攻。
林沖依託地勢阻擊,並且面對粘罕猛攻沒退縮,由於地形狹窄等原因,戰爭規模被有效控制,即便有一定傷亡,卻都在承受範圍之內。
楊長在南線無所事事,他與魯智深駐紮在嶺西谷口,金軍則在嶺東谷口設防,中間隔著二十里峽谷,沒有一方主動進攻。
原以為堵了一條路,粘罕會順著山嶺繼續往南,從各種小路繼續繞後,可楊長派出哨探卻無所獲,反倒是林沖遣人來彙報,說他與金人在李家嶺戰鬥,目前整體情況可控。
林沖雖然讓楊長放心,但他作為一州兵馬總管,凡事都喜歡未雨綢繆,所以在與楊長報信同時,也派人回潞州搬救兵。
至於澤州其餘兵馬,林沖不願越俎代庖做安排,認為粘罕或在聲東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