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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我知道。”
楊長清楚他想說什麼,隨即打斷補充道:“澤州大戰在即,不用士兵做這些事,就近徵募一些百姓來,但衙門要負責他們吃喝,等等,那是.”
“嗯?”
高世由見楊長戛然而止,便順著他視線看向關後,只見遠方有個黑點在動,好像有人騎馬向天井關靠近。
楊長有遠視之能,他看到時遷打馬而來,強行終止了話題。
時遷奉命留守高平,怎麼突然跑來天井關?難道高平有什麼急事?
澤州駐軍大半留在高平,莫非高世由不在而譁變?或者金軍戰馬連日奔波,繳獲之後大批次病倒?責任越大,想得越多。
楊長蹙眉怔了怔,旋即帶眾人走下城樓,等待時遷揭曉答案。
不多時,時遷飛馳而來。
只見他拽馬急停,縱身前躍一氣呵成,瀟灑得令人豔羨。
“有事?”
“太尉,緊急軍情!”
時遷抱起雙拳定住,正色稟報曰:“盧員外與前日金軍交上手,因為敵軍數量實在太多,他不得已退回了陵川,林教頭推測粘罕到了,清晨便率部走北線去支援,魯大師也啟程打算走南線,特地讓我來報知太尉。”
“粘罕去了陵川?他居然走的白陘!”
楊長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又聽到耳邊高世由嘟囔:“難怪太行陘沒動靜.”
太行陘一個人影都沒有,說明近十萬金軍都是穿越白陘,而盧俊義、燕青只有五千人,雙方人數差距有點大,就算林沖帶幾千人趕去支援,恐怕也是葫蘆娃救爺爺。
昨天還感嘆天命之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臉。
時遷抬頭仰望,只見楊長表情凝滯,忍不住小聲追問:“太尉,高平還有萬餘兵馬,是不是也馬上趕過去?”
“雙方兵力懸殊,若粘罕直接圍住陵川打援,將對我們很不利.”楊長不置可否,凝眉自言自語,跟著又看向時遷,吩咐道:“高平兵馬先不動,我先趕去看看情況。”
“那我們”
看到時遷滿眼期待,楊長暗忖澤州駐軍守城都夠嗆,帶去支援陵川可能會起反作用,隨即正色說道:“你回高平坐鎮,後續等我命令。”
“是。”
“太尉,這天井關的修繕.”“暫時擱置!”
楊長匆匆留下數語,跨上照夜玉獅子正要離去,卻在行前將時遷喚至身前,小聲叮囑:“晉城堅固可守,金軍遠來必無攻城器械,加之沒有高平的糧草補給,粘罕未必能在澤州持久,如果最後實在撤離,我會派人通知。”
“嗯,小弟明白。”
時遷鏗鏘抱拳送走楊長,高世由隨後小心靠上前,好奇問道:“時統制,楊太尉說了什麼?”
“他要我們守好高平、晉城,不讓金軍在澤州落地生根。”
“聽說太尉作戰很謹慎,他現在無懼十萬金軍,又不讓咱倆率軍同去陵川,莫非威勝援軍快到了?所以才有恃無恐?”
高世由捻著鬍鬚微微頷首,用他那雙‘睿智’眼神盯著遠去背影。
“嗯?也許吧”
時遷聞言一愣,暗忖各種新兵徵募、訓練要時間,這前後才過去幾天?怎麼可能這就到了?不過高世由這想法很好,起碼不會直接棄城跑了,於是微笑回應並沒說破。
楊長帶著數十隨從,急行半日來到高平東南,遠遠看到官道旁李家村外,有大隊人馬正在柳林下納涼,為首便是花和尚魯智深。
近前一看,鳥槍換炮。
魯智深原本的五千步卒,此時已有千人換上戰馬,不用說也知道馬從何來。
“大師等久了吧?高平有六千戰馬,怎麼不全換了?”
“師兄擔心陵川有失,便要走了多數的馬匹,最後能給灑家留千匹,也是其餘士兵不會騎,此時日頭正毒,咱們要繼續趕路嗎?”
“我在前面開路,你帶後軍徐徐跟上,該休息就停下休息,還得留下體力作戰,別忘前幾日伏擊金軍,就是打的他疲憊之師。”
楊長在柳下略作寒暄,即辭了魯智深順著官道一路向東,他猜粘罕長途跋涉必然缺糧,所以不可能不打高平的主意。
時遷剛才彙報的北線,即為魯智深進攻高平的路線,整體呈拋物線最終至陵川北,南線則是高平、晉城通往陵川南的官道。
林沖選擇走北線,是擔心金軍可能繞過陵川,直撲防守空虛的潞州,屆時就如狼入羊群,損失無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