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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面子上,本元帥給你們一個活命機會,喏,現在面向東北方向,好好參拜我大金國皇帝,可免一死!”
“我主在南,怎可拜北?要殺便殺!”
霍安國大義凜然,面對威脅不為所動,剛才附和之人雖沒出聲,卻也沒聽粘罕的吩咐。
“好好好,你們都很好。”
粘罕不容挑釁威嚴,對隨從大手一揮,喝道:“左右,把所有人剝去上衣,綁好再統一斬首,就讓伱們面南而死!”
“等一等,我願意拜大金皇帝陛下。”
“還有我!”
“我也是,另外範仲熊主戰,他殺金軍也最多.”
軟骨頭始終存在,不但有屈膝認慫的廢物,還有出賣同伴之敗類。
不多時,十餘人被推到後方用刑,這些人紛紛閉眼等死,唯獨範仲熊看著前方,眼裡沒有一絲慌張。
粘罕見他膽色不俗,有心收入麾下為將,便詢問其不降原因。
範仲熊昨日被擒,對骨舍大爆粗口求死,骨舍卻因佩服他英勇,不但沒殺還許諾饒他性命。
此時恰逢粘罕追問,範仲熊即指著骨舍嘲諷:“傳聞金人說一不二,他昨日許諾饒我性命。”
“哦?”
粘罕看到骨舍頷首,旋即開懷笑了起來,朗聲道:“你說得沒錯,快給範將軍鬆綁,然後送出營去。”
“嗯?”
耿南仲看得直咽口水,範仲熊殺了那麼多金兵,居然真因一句話被釋放,金人都是言出必行?其餘人就沒這麼好命,當一顆顆人頭帶血落在地上。
耿南仲感覺脖子涼颼颼,差一點就沒暈過去。
事後回到大營,這廝嚇得伏地叩首,再次請纓:“元帥虎威,我願助您繼續破城,您今日在懷州敲山震虎,說不定澤州望風而降”
“呵呵。”
粘罕欣然誇道:“耿尚書不愧帝師,說話真讓人受用,本元帥有你相助,或能省去不少煩惱”
“元帥,急報!”
骨舍匆匆闖入,粘罕戛然而止。
“何事?”
“東路軍兵臨汴梁,您看咱們.”
“這麼快?”
粘罕正欲按計劃北上,沒想到訛裡朵行事出乎意料,原來裝模作樣不願進兵,卻突然迎頭趕上前。
說好由我主攻,訛裡朵想幹什麼?效仿斡離不索財?我要是不去,豈不是軍心渙散?粘罕權衡利弊,當著耿南仲看向骨舍,道:“看來我們也得渡河南下,訛裡朵一路兵馬拿不下汴梁。”
“我馬上去準備船隻。”
“你不用隨渡河,我會留下一支兵馬在此,你同耿尚書去取澤州。”
“嗯?知道了。”
骨舍扭頭看向耿南仲,心說有此人幫忙賺城勸降,拿下澤州應不在話下。
粘罕遂留下兩萬人馬,自己帶著主力匆匆渡河,生怕去晚了撈不到好處,但在臨行前叮囑骨舍,要他拿下澤州便止,不要繼續向北招惹楊長。
骨舍自從來到前線,一直聽到有人描述楊長威名,真想看他是不是三頭六臂。
等到粘罕主力全部渡河,骨舍也率軍穿越太行陘,往澤州治所晉城而去。
行軍途中,骨舍好奇問耿南仲:“耿尚書,你對楊長了解嗎?他是大宋第一將軍?”
耿南仲搖頭對曰:“我只知道他是草寇出身,招安後隨宋江平定田虎,對了,此人秘密娶了茂德帝姬,就是上皇最寵愛的五公主,可能是因為駙馬這層關係,才被陛下擢升三鎮節度使,屬於沾了公主的光,大宋第一將軍,怕是輪不到他”
“茂德帝姬?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