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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走前面。”
樂和原本只是五分懷疑,現在懷疑已提升至九分,沒想到自己只是回去覆命,還能順道逮一群細作。
行至風月關下,樂和一眼就看到鄒潤在前方,猜測最近入關百姓太多,他親自把關盤詰行人。
樂和提前向守衛使眼色,然後上前配合對答了幾句,就被允許進入關下甬道。
董大郎等人檢查完行李被放行,這才追上甬道前方等待的樂和,隨一起穿越甬道往關後而去。
一行人剛走出甬道,突然聽到一聲喝喊:全部拿下。
左右衝出兩隊官兵,將他們全部按在地上。
“幹什麼?”
“剛剛已經檢查過了!”
“我們是良民!”
眾人偵察的時候,董大郎意外發現樂和沒被抓,於是急忙掙扎解釋:“各位軍爺,我們和他是一個村的,你們怎麼胡亂抓人?樂兄,快幫哥哥作證。”
“董兄。”
樂和信步走上前,語帶玩味對曰:“我樂三郎素來誠實,怎能幫你作偽證呢?有問題就快招吧。”
“你玩我?”
董大郎氣得咬牙切齒,想倒打一耙將樂和拉下水,於是指著一旁將軍模樣的人,情緒激動進行告狀。
“這廝顛倒黑白,我們是真真的好人,他其實是康王細作,剛剛在路上已承認,還想暗中招募我們,許諾榮華富貴,而且他的同黨已潛入潞州,軍爺只要抓住狠狠用刑,他一定會招出罪行。”
“用刑?伱倒是提醒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孫立把鋼鞭一指,聲音宛如黃鐘大呂。
“不是.”董大郎一臉無語,指著樂和繼續提醒:“將軍,這廝尖嘴猴腮,一看就是細作,您抓人抓他啊,絕對能審查出同黨。”
“我知道。”
“啊?那您.”
“我就是他同黨。”
孫立的話猶如利刃,鋒芒直刺董大郎內心。
那些被按住的同黨,此時臉色就像吃了翔,心說你他孃的什麼眼神,我們都是被你給害了。
“說說吧,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真是莊稼漢,沒人派”
“真當本將三歲孩童?你要是之前沒殺過人,我把頭割下來!”
“您這.”
董大郎語塞之際,有個同黨心裡防線崩潰,主動交待曰:“將軍,俺願招,俺真的願招.”
“麻子,你敢!”
“聒噪!”
樂和抬手一耳光扇去,董大郎左臉瞬間腫脹感。
董大郎雖然頑固,但架不住下面人膝蓋軟,三兩下就把他賣光。
他們其實原河北宋將宋兵,但前年末降了初次南下的金軍。
首領董大郎的真名為董才,因於他熟悉山西風土人情,便被粘罕提前派來細作,為以後攻打楊長做準備,卻沒想到出師未捷,沒入關就被樂和盯上。
擒獲金軍細作不是小事,孫立在請示總管林沖後派了一隊人,由樂和押解至威勝發落。
五月底,樂和抵達威勝。
楊長將董才暫時下獄,著令樂和與蔡福繼續審問,他想著挖出更多的情報。
樂和前腳剛離開,武松就大步流星趕來,抱拳提議道:“粘罕不懷好意,定然是學的翰離不,從潞州來攻威勝,要不要給林教頭增兵?”
“潞州東有太行,只要扼守住風月關,任粘罕有再多金軍,也最終不得而入。”
“可潞州持續流民湧入,風月關的盤詰難度很大,這次要不是樂三郎湊巧,董才或許已經成功潛入,要是再混入軍隊之中,後果將不堪設想,莫如封關拒民”
“封關拒民,乃懶惰之法,還會喪失民心,林教頭為人謹慎,另有燕青為輔,相信他們能處理好。”
見楊長言之鑿鑿,武松又繼續提議:“金軍突然大舉南下,又提前派出細作潛伏,也不知是否為咱們而來,二哥沒有多少遠見,把朱武或聞煥章召回威勝問計?或者召集威勝群臣來議事,聽聽大家的看法?”
“嗯”
楊長凝眉沉吟,喃喃對曰:“潞州流民湧入,各地又夏收在即,周邊各關隘險要,都有重兵在把手,暫時不會有危險,就算天大的事,也要等收了糧食再說,我自己先想一想.”
“好吧。”
武松言罷辭了楊長,便派出親兵往平北軍傳令,調時遷及夜梟軍來威勝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