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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荒了一年多,城牆想必也有所損壞,金軍想守也守不住,而且他們早上走得急,身上沒有多少糧草,主動守城是死路一條。”
“對啊,我就是這意思,金軍新敗士氣不高,此時缺糧遁入介休,如果直接圍城困之,咱們就可輕鬆獲勝,但現在遠離城池十里,一旦金軍突然逃走,我們便無法及時應對。”
“呵呵。”
楊長不置可否笑了笑,意味深長追問:“我們兵力雖與金人相當,但圍城豈不就被動分散?屆時金軍集中一點突圍,如之奈何?別忘了對方几乎是騎兵,而我們大半是步卒。”
“這我沒想到”
“放心吧,金軍若有心想走,今日必定退到孝義,繼續作戰或撤退都有利,但現在卻撤入介休,就說明還沒被打服,企圖從正面打敗我們,搶回丟失的輜重糧草,我故意留下這十里路,就是明日決戰場地。”
“原來.”
韓滔恍然大悟,急忙抱拳恭維:“太尉料敵於先,金軍必然還要敗。”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規矩都沒用,我昨天晚上就斷言過,此行會一路推到太原,而對手還心存僥倖,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是是是”
就在楊長紮營不久,金軍哨探也將情報傳回介休,來往偵察並沒被遠端射殺,因為這是楊長故意為之。
兩地之間,僅僅十里距離,騎兵來去如風。
楊長給金人挖了個坑,希望對方今夜冒險來劫營。
雙方兵力現在旗鼓相當,但金軍的單兵素質更強,而【破軍】覆蓋面積很有限,只有不停削弱金人的實力,才能降低己方的戰損。
這支三萬人部隊,楊長還打算打到太原去,不能也不願與金人打呆仗。
當然,他也想憑夜視與遠視能力,夜裡順帶著再收穫幾張符,金軍內部也有人這麼想,但為完顏蒲察拒絕而夭折。
情報剛傳回介休,聽說平北軍十里外下寨,誤以為楊長因膽怯不敢向前,大皇子蒲魯虎當即坐不住。
他早上走得太急,慌亂間沒帶走賽裡遺體,現在篤定心思必須立大功,回國才能向吳乞買交待。
雖然早上敗仗丟營寨,金軍上下冷靜後還是迷之自信,都暗找藉口認為偷襲導致失敗,正面交戰不可能輸,大夥都憋著勁兒想反打。“蒲察叔,平北軍駐紮十里外,分明是心虛的表現。”
“我看才看了汾州輿圖,那紮營地附近地形北寬南窄,表面上扼住了走馬官道,但一旦失敗則退之不及,說不定還會自相踩踏。”
“不如趁其立足未穩,今夜發兵去劫了營寨?”
“蒲察叔?”
蒲魯虎叨叨好一會,完顏蒲察才搖頭說道:“夜裡視線不明,用騎兵劫營太冒險,再者早上吃了敗仗又趕了路,將士們需要時間休整.”
“還休整啥?我剛才四處巡營,大家都鉚足勁想報仇,正所謂報仇要趁早,乾脆就挑今晚?”
“大皇子別說了,我是不會同意劫營的,還是明天正常作戰!”
“不是.”
看到完顏蒲察語氣堅定,蒲魯虎聲音也情不自禁大了,不可思議質問道:“蒲察叔,你究竟在怕什麼?咱們女真勇士天下無敵”
“今天早上呢?”
“那是意外.”
“銀術可、婁室都殞命在此,難道每一次都是意外?”
蒲魯虎被懟得凝滯好一會,之後才組織語言反駁道:“那是因為楊長領兵,我承認此獠驍勇無敵,但他此時被困風月關,我們的對手是朱仝。”
“今日阿骨被一合斬殺,殺他那將穿繡袍金甲,聽說楊長也愛穿金甲”
“你說那是楊長?”
“這不敢肯定,但他一定是員猛將,而且敵軍的營寨不小,估計總兵力也不會少,劫營並沒完全把握,我原計劃退至孝義,拉長平北軍的補給線,然後利用騎兵襲擊弱點,但大皇子堅持要在介休休整,當然,現在糧草只夠三天,退得越遠消耗就越大,你的想法也沒錯”
完顏蒲察語重心長勸說,但蒲魯虎聽到一半就因擔心楊長,分心亂想沒有聽進後半段。
“愛穿金甲的將領多了,今日那人一定不是楊長,蒲察叔親眼所見麼?否則風月關之人是誰?撻懶的情報不可能有錯。”
“呵”
看到蒲魯虎如此緊張,完顏蒲察輕呵淺笑,回道:“傳聞楊長遠射鎖喉絕技,我要是出現在他視野範圍,哪裡還有活命機會?阿骨被斬是聽人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