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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裡也所部行軍半日,在疲憊狀態下倉惶應戰,豈能有好果子吃?
劉唐今天換了新的長桿刀,宣贊也拿著精心挑選的馬槊,兩人同時一馬當先從左右殺出,埋伏的騎兵也如江河匯流,齊齊湧向東門外戰場。
楊長矗立城頭一臉輕鬆,他彷彿在欣賞魚群進食的畫面,而金軍就是投入魚缸的活蝦,被驚慌追得四處亂竄。
蒲魯虎此時從震驚中醒來,望向楊長不可思議的追問:“楊將軍,你不是要招降嗎?這是作甚?”
“我這個人沒耐心,麾下兄弟們亦是如此,既然你與來人沒交情,而他剛才又顯得猶豫,自然先打服在說,怎樣?我這些騎兵戰鬥力還不錯吧?”
“呃的確厲害”
城下同伴已經陷入混亂,蒲魯虎表面違心恭維回應,心裡卻生出複雜的情感。
一方面希望謀裡也逃走,這樣或許還能找兀室搬來救兵,但怕對方誤會自己叛變金國,所以另也陰暗希望他戰死,最不想看到謀裡也被生擒,那樣自己一定會暴露身份。
楊長不用去看蒲魯虎,只需感受對方呼吸變化,就知道他此時多麼緊張。
“楊將軍,你的騎兵雖然厲害,但似乎只能擊敗不能留住,後方還有別的伏兵嗎?”
“沒有。”楊長一本正經否認,並補充道:“我這個人不貪心,只要能佔到便宜就行,趕盡殺絕不是我風格。”
“呃”
蒲魯虎聞言怔住。
雖然鄙夷楊長口是心非,卻對他軍隊戰鬥力感到震撼,此時作為‘俘虜’居高臨下旁觀,遠比之前作為對手看得清楚。
謀裡也帶來的軍隊,主要是繼承於完顏謾都訶的部曲,在金國軍隊中戰鬥力至少中等偏上,即便遠行疲敝又意外中了埋伏,但也不至於剛開打就丟盔棄甲。
金國對遼、對宋戰無不勝,唯獨在山西作戰一直吃癟,莫非楊長是我們的剋星?
“蕭將軍,那遼將你認識嗎?”
“啊?不太熟悉.”
出神之際被楊長叫住,蒲魯虎懵著臉不停搖頭,隨後看到謀裡也被護著穿插,感覺很有希望逃離戰場。
他還在擔心有謀裡也是否誤會,楊長下一句話再次如驚雷落地。
“蕭將軍聽過我的故事,應該知道鄙人擅長遠射,這距離射殺那遼將易如反掌,可知道我為何不射?”
蒲魯虎言外之意,希望讓楊長動手射殺。
可楊某人卻神秘一笑,應曰:“我就是故意放他走,如能讓兀室猜疑耶律餘睹,攻打遼州的軍隊豈能再戰?此乃不戰而屈人之兵也。”
“原來是這樣將軍真是足智多謀”
蒲魯虎比吃了屎還難受,外表卻還得堆起笑容應付,心說你離間兀室與耶律餘睹,很可能誤傷到本皇子。
可惡!
“呵呵,能得金國大皇子讚賞,楊某不勝榮幸。”
“呃你.楊將軍,你剛剛說什麼?”
楊長的突然攤牌,讓蒲魯虎頓時目瞪口呆,心說自己什麼時候暴露的?莫非是俘虜暗中指認?
那一刻,他冷靜的臉,終於出現慌張。
“蒲魯虎,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我沒.”
“哥哥,他真是金國皇子?”
蒲魯虎還想掙扎狡辯一番,阮小七已咧嘴上前上下打量,就好像在審視自己獵物一般。
“如假包換。”
“嘖嘖,那我運氣真不錯,難怪讓何成上心,原來哥哥早已看破,小子,你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不自量力!”
聽了阮小七揶揄之詞,蒲魯虎知道再狡辯也沒用,於是掄起左手突然發難,徑直朝楊長白淨的面門打去。
“太尉!”
“小心.”
成王、何成同時驚呼,怎料蒲魯虎碗大拳頭還沒揮出,突然身體一軟跪在楊長腳下。
原來他右手手腕,一直被楊長控制拿捏,剛起歹意揮拳移動身體,手腕就傳來澎湃之力。
前一秒握捏擠壓,後一秒痛如骨碎。
無盡痛感透過神經傳回大腦,瞬間撤銷了蒲魯虎攻擊的指令,他只是被楊長這麼輕輕一握,那雄壯身體就彷彿脫了力,如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楊長撒手輕輕一拍,望著腳邊人滿臉輕蔑,冷冷說道:“明知道我的本事,還敢對我出手,這不是不自量力,是蠢!”
“你你想怎麼樣?”
蒲魯虎滿身軟弱伏在地上,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