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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善舞專屬被動絕技,受到任何負面效果減半)面板屬性只有簡單數條,宋清不出意外武藝低得可憐,但【長袖善舞】卻是個好屬性,而這屬性的附帶的絕技,好像是為當領導專門訂製。
難怪與武松喝酒都能一拼,這可比【抑藥體】可強多了。
楊長內心短暫感慨,急忙招手明知故問:“四哥來此見,不知有何事?”
“康王奉太上皇詔令,已於上個月在濟州登基,特傳諭各州官員知悉,我是奉了陛下之命,前來威勝冊封嘉獎,請楊太尉接旨。”
宋清言罷接過戴宗遞來的聖旨,然後把黃稠卷軸高高託在手心。
楊長指著那聖旨,好奇追問:“四哥什麼意思?要我下跪接旨?”
“按禮應該如此.”
“放屁!”
盧俊義打斷戴宗搭話,厲聲罵道:“你們為假天子傳詔,也敢在此大放厥詞?便是真天子詔令,楊太尉也不會跪!”
“盧員外你.”
戴宗氣得怒目圓睜。
他還清楚記得之前在梁山,盧俊義都不敢與自己大聲講話,現在投靠楊長卻如此囂張,這麼快就忘本了嗎?
“戴統制”
宋清及時止住戴宗,把託聖旨的手降了數寸,耐心解釋道:“東京那位已不是天子,他忤逆父親、治國無能,被太上皇貶為昌樂王,現在南京的皇帝,才是大宋的真天子。”
“太上皇不是被金人擄走了嗎?他這聖旨莫不是金人代擬?這能做數?”
“呵呵.”
看到唐恪激動發問,宋清笑著拱手從容對曰:“太上皇字型非常特殊,怎麼可能是金人代擬?我身上就有謄抄副本,如果不信可至南京驗看真跡。”
“去南京驗看真跡?康王真是好手段!”
“敢問閣下何人.”
“好了。”
楊長揚手打斷兩人,說道:“你們先不用爭執,四哥先念聖旨讓我聽聽,不知是何封賞。”
“也好。”
宋清點頭展開聖旨,開口字正腔圓地宣讀:“制曰:朕自即位以來,用仁義以治天下,行禮樂以變海內,公賞罰以定干戈太尉楊長屢立殊勳,加封鎮軍大將軍、授京東東路安撫使、賜壽張縣開國子爵.”
“沒了?”
楊長聽完雙手一攤,宋清見狀與戴宗對視一眼,跟著追問:“什麼意思?”
“嘛實在好處都沒有,趙構連給虛名都這麼小氣?”
“不可直呼陛下名諱.”
宋清一聽就知道壞了,只得抓住楊長話中不妥回擊。
楊長是何等聰明的人?京東東路、壽張縣都在山東,他怎麼可能離開山西?
而且趙構原本想給侯爵,但宋江覺得自己才侯爵,便強烈建議先給楊長子爵,卻沒想到趙桓的人也在。
“都說自己是正統,你們說我應該聽誰的?價高者得麼?宿太尉,要不你也讀一讀?”
“是。”
宿元景拱手上前一步,也掏出一封黃稠卷軸,鄭重讀道:“制曰:威勝、平北、潞州三鎮節度使、太尉楊長力克金賊、保國有功,現授河東、河北兩路制置大使,加開府儀同三司,賜爵威勝侯.”
宋清聽完人都麻了,自家皇帝的所有封賞,竟全面被趙桓的壓制。
從二品武官鎮軍大將軍,對比文官能達到最高的級別,從一品開府儀同三司;京東東路安撫使管轄不到十個州,對比河東、河北兩路制置大使,管轄面積超過四十個州;以及子爵對比侯爵。
兩個字,完敗。
宿元景宣讀完聖旨,宋清臉上堆滿了苦澀,即便他素來行事圓滑,此時也不知怎麼處理。
戴宗更是臉紅脖子粗,他偷偷拉拽宋清的衣服,示意對方就此作別回去,反正也沒打算能拉攏楊長。
而他這些小動作,就像教室後排學渣看小人書,一點不落被楊長看在眼裡,當這廝偏偏表現出為難。
“兩個皇帝都來封官,但是楊某治下的州郡,已被他們割讓給金人,真不知道接誰的聖旨,要不你們皇帝之間,先自行統一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