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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嚴格,煌兒必定成才。”
對面傳來仇瓊英的教導聲,趙福金自言自語且帶著感慨,而楊長卻有不同的感悟。
是啊,這才剛剛開始,是我過於急了。
一眼就能解的題,那是給小孩準備的,這次的題目似乎難一些,那就慢慢尋找破綻。
想到這裡,楊長讓武松召來時遷,然後將夜梟軍全部派出,主動深入太原打探情報,為楊長‘解題’提供思路。
夜梟軍,就是解題未知數。
趙福金之前的比喻沒錯,朝廷曾兩次重兵救太原,但是各部兵馬路線不同,而核心區域又被金軍控制,彼此之間不能有效溝通,導致最後被金人各個擊破。
而此時風水輪流轉,楊長的地盤就像不規則的圓,金軍各部兵馬距離遠得誇張,幾乎無法協同展開作戰,但這次他們有幫手宋江。
如果讓戴宗為金軍傳信,各條戰線就能可以有效溝通,這是楊長最擔心的問題。
他認為宋江之前與金人勾連,是受了趙構命令而被迫行事,最起碼對外做得還算比較隱秘,不大可能明目張膽與金人同流,但楊長還是低估了老宋的底線。
二月十三,楊長巡視平北期間,孔明從相州來到衛州大營,他為宋江帶去一幾個客人,為首者名為蕭三寶奴。
此人原為遼國降臣,在斡離不麾下受到重用,曾作為金國大使至汴京,嘴皮子功夫非常了得。
宋江臨出征之前,趙構召入宮面授機宜,叮囑他注意儲存實力,但不能觸怒和拂逆金人,必要時刻還需配合。
金使突然找上門來,黑三郎早有心裡準備,他打下相州便以花榮為主將,孔明、燕順為副將留守,就是為了預防這一天。
麾下那些梁山老兄弟,宋江不能保證人人與他同心,也不是每人都接受與金軍聯手,所以掩耳盜鈴的表面功夫還得做。
孔明提前派人通傳,宋江則早早遣散帳中將官,只留軍師吳用一起等待。
蕭三寶奴與幾個隨一進帳,呂方、郭盛就立刻封鎖了入口。
宋江此時雖在軍營,但平素最愛穿紫色朝服,見客時也是以朝服示人。
蕭三寶奴初見還挺詫異,心說這黑臉胖子原來是正主?還以為是趙構派的官宦監軍。雙方見面寒暄,宋江一直客套裝糊塗。
蕭三寶奴則開門見山,正色問道:“宋太尉,聽聞貴軍已取懷、衛十餘日,你打算什麼時候北上攻澤州?”
“春寒料峭,冰雪未融,陘道難行,還在籌備”
“我軍還是後發磁州,現已集結得差不多,準備十天後開戰,你還需籌備多久?”
“這個.”
宋江陪著笑臉沉吟,側身看了吳用之後,回道:“這邊情況較為特殊,兩條陘道距離太長了,進軍補給十分困難,還請蕭使回稟元帥,宋某不敢保證十天能發兵,但到時候儘量鬧出動靜。”
“宋太尉要這麼說,我回去如何向元帥交差?你們皇帝親口答應過,要是這樣敷衍了事,後果是很嚴重的!”
“蕭使休怒,我這邊的實際情況如此,貴軍去年也走過白陘,應理解宋某苦衷”
“我還真理解不了。”
蕭三寶奴輕輕擺手,肅然道:“去年攻打澤州的是西路軍,粘罕元帥已回國卸了軍職,他現在是大金國相,西路將士也都回了太原、雲中,所以嘛”
“啊這.”
宋江頓時愣在原地,心說這遼國降臣咄咄逼人,難道要逼我出兵才罷休?吳用接下話茬,陪著笑臉說道:“所謂百聞不如一見,蕭使既然來了衛州,不妨親自去陘道看看?我們真不是推諉”
“你覺得本使很閒麼?”
蕭三寶奴望著吳用冷笑,後又把目光對準宋江,意味深長說道:“元帥還在我訊息,豈能在衛州久留?本使相信太尉不會說謊,但你的回答讓我交不了差。”
“這我.”
“原本說好了共擊楊長,不能以陘道難行而不守約,我也並非不講道理之人,這樣,太尉借個人讓我帶回去,先讓他幫元帥出出力,也能有所交代。”
“借人?”
宋江瞪著眼與吳用對視,好像在說這傢伙鋪墊半天,莫非是在這裡等著我們?
“嗯,借個人。”
蕭三寶奴圖窮匕見,直言不諱說道:“太尉麾下統制官戴宗,聽說他有日行千里之能,我多次聽元帥誇神乎其技。”
“這”
宋江一臉難色,婉言拒絕道:“戴宗要到各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