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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州守軍?莫非真是宋江”
林沖驚得直咽口水,他看到楊長頷首肯定,於是忍不住追問:“我現在才得到情報,而且還沒詳細詢問,太尉竟能未卜先知?”
“非也,此乃李應相告”
當楊長道出李應來投,並解釋其帶來的情報,林沖恍然大悟。
“宋江之前賺城,很喜歡派人潛入作內應,這百餘軍士或許有詐。”
“馬上到天井關傳令,將來投軍士全部收押.”
“慢!”
楊長伸手打斷林沖,正色提醒:“在沒查清他們身份前,先不要弄得風聲鶴唳,否則來投之人裹足不前。”
“是我著急了,這樣,先下令許進不許出,然後對來投者秘密監視,再暗中調查是否細作?”
“這樣最好,記得白陘也不能疏忽,澤州就這兩個進攻點。”
“我辦事,你放心。”
林沖拍著胸口作保,跟著又補充問道:“對了,我們就被動防守嗎?開春之後要不要主動”
“守好關隘,不得輕動。”
楊長言罷靠上去,沉聲提醒道:“兄長剛剛擊退粘罕,宋江不應該這般無智,正所謂孤掌難鳴,我猜他還有其他幫手。”
“金人?”
“只有這種可能,我暫時不會向澤州增兵,兄長守住就是大功。”
“嗯。”
林沖鄭重點頭。
楊長心裡裝著事,在晉城待了一日便往陵川,他打算巡視治下每一個據點,確保沒有安全隱患。
林沖跟不上神行術,自然沒法與楊長同行,便請聞煥章快馬跟上,由他協助魯智深守陵川。
二月初一,楊長離開陵川北上潞州,準備直奔風月關親自佈防。
中途經過黎城,看到兵馬調動。
一問才知,他們是奉了孫立將令,要赴東邊涉縣集結。
這才二月初,金人就打來了?
楊長心中一緊,催促趙福金神行趕路,最終在涉縣見到孫立。
“金人真來了?”
“嗯,根據麻雀的情報,撻懶率一萬先頭部隊,已經抵達磁州武安。”
“又是這廝!你反應部署很快,這很好。”
“太尉謬讚,全賴麻雀軍情報,以及我那弟妹提醒,對了,她上去趕回威勝報信,剛好與你們錯過.”
看到孫立謙虛回應,楊長欣慰點了點頭,囑咐其守住風月關,威勝會視情況增援。
澤州的對手是宋江,潞州的對手應該是訛裡朵,以此推斷,粘罕必定會從太原進攻,屆時各州會全面開打。
楊長不能在潞州久留,他見了孫立就著急回威勝,還要趕赴遼州、平北一一囑咐。
回威勝途中,寒風撲面而來。
趙福金有【覆甲術】擋風,楊長則憑他那張臉硬抗,可惜霜風呼嘯打在臉頰,就像拍在鐵板上一樣。
楊長本想調盧俊義到風月關助戰,到時候就可以和燕青再次配合退敵,但想到孫立一直沒表現機會,而現在又盡職盡責設防,於是讓顧大嫂、樂和派去協助。
大牌不能開局就打掉,太原的粘罕也是個厲害對手,楊長於是留下盧俊義沒動,打算巡視完全部防禦再做部署。
楊長在威勝只待了一天,就忙著與趙福金趕往遼州,但出城途中路過衣甲司,夫妻倆不約而同走了進去,都想看看林沖說的龍袍。
侯健不知林沖已‘洩密’,笑盈盈拿出即將完成的嫁衣,說道:“這嫁衣再有兩三天就能縫好,不知是誰家女兒要出嫁?竟得太尉與夫人親自關注?”
“到時候會請你的,對了,婚期可能要延後,你抓緊再縫製一套更隆重的,這套感覺有些普通。”
“好好,近來衣甲司事多,所以沒鏽太複雜”
侯健低著頭猛咽口水,心說替武松隱瞞壓力太大,這下連太尉交辦都沒辦好,於是又怯生生追問:“太尉是對嫁衣不滿意,所以才要改婚期麼?”
“不是,我只準備了一桌酒,但客人突然來了太多,不得不延期”
“啊?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