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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你陪灑家玩玩。”
“啊這.”
“男人大丈夫,彆扭扭捏捏。”
“那請大師賜教.”
他懷揣這僥倖心理,掄起金蘸斧搶先向魯智深發難,豈料大和尚以水磨禪杖硬碰硬,那誇張力量震得急先鋒手臂發麻。
一力降十會,我還妄圖與之角力?愚蠢啊。
索超也是力量型武將,但遇到力量更強的魯智深,僅僅交手數合就感覺吃力,很快就撥開禪杖認了輸。
直到他結束自身戰鬥,才注意到武松的雙刀晃眼,竟將以技巧見長的楊志壓制,逼得一直在被動抵擋。
“有意思,武松兄弟啥時候學會騎馬了?而這馬上功夫耍得很是利落,灑家等會也要試試。”
“大師不知道?”
“灑家該知道什麼?”
“武都頭不對,是武都尉(駙馬都尉)”
索超糾正稱呼後,繼續好奇追問:“你們兩人關係緊密,不知他何時學的騎馬?是不是很久沒見了?”
“也沒多久啊,記得去年末他來澤州,都還不會騎。”
“這怎麼可能?不到半年時間,能到這種程度?不可思議”“嘿嘿。”
劉唐突然燦燦一笑,意味深長說道:“俺以前也覺得騎馬難,騎馬戰鬥難上加難,直到得了楊太尉點撥,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楊太尉點撥騎術?莫非武都尉也.”
“豈止騎術?你以為宣贊為何突然用槍?哥哥能點撥的多了。”
“嘶”
索超倒吸一口涼氣,心說楊長若真有這本事,那得教出一群什麼怪物?你比八十萬禁軍教頭還厲害。
魯智深則聽得不以為然,他目光死死盯著楊志與武松,直到青面獸擋不住主動認輸,才提著禪杖拍馬跟上去。
“武兄弟,也跟灑家玩玩?”
“正有此意!”
武松提刀來戰魯智深,他功夫主要來自江湖經驗,更擅長攻守結合求奇求險,比楊志這種軍中練出的將領,靈活性與狠勁更勝一籌。
楊志學得一身楊家槍,與林沖一樣是純技術流,但面對武松的江湖手法,原本節奏容易被打亂,加上雙方力量有些差距,所以最後沒能討到便宜,鬥了二十餘回合便終止切磋。
連戰三場,認輸不丟人。
若武松與魯智深鬥久些,楊志甚至能保住面子。
魯智深以力量見長,技術不及林沖與楊志,步戰就與武松不分高下,結果馬戰還是同樣結果。
兩人鬥了六十合,全身被汗水溼透都沒分出勝負,後脫了上衣再戰二十合,才盡興下馬握手言和。
看到大家都盡興,劉唐遂請眾人到帳中吃酒。
楊、索今日大開眼界,也好奇楊長是如何點撥的,於是欣然接受劉唐邀請。
幾人進帳才剛剛坐下,急先鋒就著急開口問道:“武都尉,聽說你騎術剛學會不久?我怎麼覺得像從小就學騎,很少有人比你騎得好,聽說是得了楊太尉點撥?不知”
“我們之前打曾頭市,記得你那時已在梁山,沒人降服的照夜玉獅子,最後被卻我兄弟降服,一般騎術能辦到?”
“說得也是,請問楊太尉如何點撥?”
“呵呵,呵呵”
武松並沒有回答,而是奇怪笑了幾聲,再端酒碗一飲而盡,後意味深長說道:“想知道?那就留下來。”
“這我.”
索超吞吐吞吐看向楊志,而楊志卻低頭不敢接話。
“你們送我玉碗作賀,可惜玉做的碗不結實,昨夜已經不慎摔碎,註定不是好飯碗,不知你們現在飯碗,結識嗎?”
武松見兩人不答話,信手將酒碗往地上一丟,但因力度輕沒被摔碎,於是補充說道:“看看,別隻看光鮮外表,其實糙有糙的好.”
楊志、索超在營中坐蠟,宋清則在制置使司‘煎熬’。
趙構讓他帶來的聖旨,就封了個毫無用處的虛銜,而且還與趙桓所封重合,沒有任何實惠的表示。
楊長本不想奚落宋清,但趙構做法確實讓人吐槽,當時宿元景又湊巧在場,宋清只能默默傾著兩人侮辱趙構。
不過煎熬歸煎熬,宋清也有滿意的收穫,即楊長在談論對付金人時,直言拿下太原只是開始,後面將繼續收復失地。
這結論,比楊長駐留太原還要好,這說明他會繼續對抗金人,符合趙構、宋江坐收漁利的想法。
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