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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失彼。
此時此刻,楊長還在猶豫是否繼續,在條件相對薄弱的前提下,北上把金人趕回草原去,爽利卻伴隨大風險。
就在楊長沉思之際,他感知到有人正在靠近,卻沒有回身去招呼,因為猜到對方是誰,直到來人開口才意外回頭。
“哥哥.”
“嗯?你沒有休息?找我有事?”
考慮到要攻略與經營忻州,楊長此次故意帶來了賀權,雖然內心不想用軟骨頭,但在極度缺人情況下,用熟手能勉強頂一陣子,卻不料來人竟是赤發鬼。
劉唐撓了撓臉,憨笑問道:“俺昨夜沒殺爽利,就想問問啥時候打秀容?下次俺想一個人一路.”
“還沒過癮?”
楊長聞言一怔,心說你這次殺敵第二,僅僅比魯智深少幾個,就這麼爭強好勝麼?但不忍打擊他積極性,於是微笑寬慰曰:“你先好好去休整,等探明敵情再做計較,攻城略地可不是兒戲,少不了你立功機會。”
“好吧,那就說好了.”
劉唐雖沒把話說全,但相信楊長知道何意,隨後依依不捨離去。
打發掉赤發鬼,賀權才姍姍而來,並不是他不積極,而是因事耽擱。
昨夜抓獲數百俘虜,楊長為了解忻州具體情況,便讓原守將賀權負責審訊,結果還真問出來好訊息。
即金人佔領忻州期間,地方軍政人員幾乎沒變,還是賀權在任時的官員,這為後續破城帶來便利,很可能懾於楊長威名,再來一次更弦更張。
而他自從投降楊長,因為不是心腹長期居閒職,偶爾從軍作戰又不像劉唐那樣拼命,所以至今還沒有收穫大功勞,此時到了自己最擅長領域,自然要利用昔日下級官吏,為拿下忻州做出突出貢獻。
賀權經過一番激動表態,卻沒見楊長露出興奮表情。
只是他微微頷首肯定,好一會才回問:“我志不在忻州,代州也想一併拿下,只恨現在兵力不足,所以在猶豫是否繼續,拿下忻州就得留軍防守,而我不能久留此地,若復以將軍守忻州,你能保境安民否?”
“嘶”賀權聽罷倒吸一口氣,心說這樣重擔你給我?
沉思半晌,賀權才抱拳答道:“太尉所慮甚是,眼下各地都在用兵,拿忻州就會變被動,若是屯兵石嶺關,被動的就是金人.”
“所以,你建議到此為止?”
“呃”
聽到楊長質疑語氣,賀權快速思考應對之法,很快就改口解釋:“末將見識淺薄,剛剛只是胡亂猜測,主意還得太尉拿,如果您收復忻州,末將願為副手輔佐,萬萬不敢任主將。”
“你去罷,我再想想。”
“是”
賀權轉身如蒙大赦,他想立功又不想擔分享,離去時不停撫胸順氣,感慨自己太不容易。
此時楊長的官職爵位,其實不如前任上級童貫,但渾身帶著殺氣不怒自威,氣場比童貫強了千百倍,所以給賀權巨大壓力。
賀權自以為掩飾得很好,但剛才情緒波動逃不過楊長的感知,那想混日子鑽營的心態,在楊某人眼裡行不通。
楊長搖頭回身繼續眺望,看到視線遠方有兩條黑線,他知道那是官道旁岔路,通往附近的小村莊,只不過此時沒看到人煙。
每每遇到糾結,一定伴隨著取捨。
人生每天都有不同選擇,重要選擇會影響人生走向。
楊長一個人站了很久,轉身離開時才做出決定,他還是不準備太激進冒險,那樣反而會讓趙構坐收漁利,而以現有的狀態穩穩發育,與金人繼續消耗才是王道。
作個不恰當的比喻,大毛有能力一鼓作氣滅掉二毛,但那樣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不如以戰養戰拖垮對手。
相通關節,神清氣爽。
楊長隨後來到關下,看到魯智深、劉唐等人圍在一起聊天,他頷首與眾人點頭致意,便準備去各營巡視一圈。
就在此時,時遷突然從斜裡閃出,神秘說道:“太尉,請借一步說話。”
“嗯?”
楊長聞言目光一凜,心中頓生不好的預感,隨即指了指前方空曠。
時遷會意跟進,等到左右無人時,才小聲彙報:“剛剛有夜梟偵察歸來,探到智真長老已經圓寂。”
“訊息確切?”
楊長驚得雙目圓睜,心說難怪要揹著魯智深,但對情報表示懷疑。
時遷點頭補充:“小弟已經叫人去核實,估計晚些就會有確切訊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