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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此地,現在或是出關尋戰的好時機。”
“諸位為何不答?兩位耶律將軍,你們不想一雪前恥?”
“呃”
面對習室點名發問,耶律塗山又為耶律餘睹推了一把,只得硬著頭皮答道:“我們固然想雪恥,但萬一楊長就在關外,出關尋戰豈不自投羅網?雖然我們的兵力佔優,可要知道有楊長的隊伍,與沒有他的隊伍天壤之別”
“呵呵,餘睹將軍,你怎麼看?”
“我與塗山兄想法一樣.”
耶律餘睹話音未落,就看到習室失望地搖頭,並淡淡說道:“你們與楊長交過手,難道不知此人詭計多端?他要是真在關外營中,一不該派人搦戰挑釁,二不該無緣故增兵,一切只能說明他心虛,你們知道虛張聲勢,所為者何?”
“卻是為何?”
“哼哼。”
習室見耶律餘睹‘無知’表情,心裡頓時得到巨大的滿足,隨即捋須自信笑道:“我猜是東路軍發力,平定軍此刻危如累卵,楊長一定是趕去救場,所以派人來此穩住我們。”
“既如此,楊長前面目的已達到,為何還要繼續增兵?若是平定軍危如累卵,應該把援軍派去平定才是.”
耶律塗山此時的疑問,讓習室覺得自己智商碾壓對方,隨即如教兒子般解釋:“之前關外就一萬人,虛張聲勢能持續多久?你們一天看不出來,十天也不能識破此計?他越增兵越是心虛。”
“有道理”
“算上你們幾部的軍隊,石嶺關的駐軍已超過四萬,我欲明日出關與之一戰,諸位可願助我一臂?”
習室軍職與幾人齊平,甚至還不如耶律餘睹,但他是元帥兀室的親信,所以請求與命令卻比不大。
耶律塗山聽得心有顧忌,委婉拒絕道:“我軍新敗,只剩下數千人,且士氣”
“你彆著急表態,還有折將軍在呢,他帶來的部曲超過萬人,而且曾與楊長同朝為官,應該是知根知底。”
“啊對對對.”
“有道理,折將軍可有話說?”
折可求低頭躲在一旁,原本打算就這樣矇混過關,怎料耶律餘睹拉自己下水。
眼下被習室點名問話,折可求不得不作答,言曰:“有些話,我想提前說明,首先我與楊長不熟,甚至一次沒見過,真談不上知根知底;其次我的部曲久疏戰陣,當先鋒陷陣肯定有所欠缺,最好還是配合一起作戰;最後以我對楊長印象,此人行事謹慎且精於算計,只怕沒有充足的把握,不會派軍隊來此”
“既然大家都有顧忌,那我就聽勸再觀察兩天,屆時若核實楊長不在,諸位都要出力助我。”
“是。”
“樂意效勞。”
眾人各懷心思,都不想當出頭鳥出城作戰。
習室沉得出氣並不動怒,更沒像蒲察石家奴那般威脅,反而笑呵呵順應眾意,暗地裡卻派人趕赴代州報信。
見自己請不動人,就決定找兀室下軍令,結果他剛睡了一覺,就被現實打了臉。
砰砰砰。
翌日清晨,習室被敲門聲打醒。
“何事打門?”
“回稟將軍,楊長在關下搦戰。”
“誰搦戰?”